江晚看著麵前的人,蹙了蹙眉。
這紅衣怎麼動作這麼僵硬呢。
江晚沒多想,想來應該是他是新來的,業務還不熟練。
“姑娘,這上好的佳釀,你確定不來一口。”
江晚幕籬已經放下,如今帶著麵紗,旁邊一個畫眉添妝的粉衣男子,看起來年紀比自己還小。
江晚一點也下不去手。
再看旁邊的人,不是臉長得不夠,就是身材不好。
江晚左右看了看。
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虧。
就傅硯那臉,那身子,那活,完全不輸這裡的人。
不對,活輸不輸自己還不知道呢,但也無所謂了,他總能弄得自己求饒,想來是不輸的。
所以那一日自己也不算是太餓了。
畢竟觀望整個上京,還沒有見過比傅硯還要出色的。
江晚想,若說傅硯隻當一個床搭子還是不錯的。
想通了這一點,她也不去後悔自己那晚的荒唐了。
畢竟人人都有大意的時候,估計是當時看傅硯太帥了。
白衫男子很會調節氣氛,似乎是見江晚對他們的舞曲並不感興趣,拉著旁邊的粉衣男子站起來說,“姑娘,不如我們來玩遊戲吧?”
江晚起了興致,“好啊,來。”
剛開始江晚還不知道他們是要和自己玩什麼遊戲呢,直到他們將自己的眼睛蒙上了。
臉上戴了麵紗,又蒙了眼的江晚:這臉都擋完了。
“這是什麼意思?”江晚問。
白衫輕輕道“一人在旁撫琴,琴響,姑娘與我們即可以隨意走動,抓住的人,任由姑娘處罰,琴停,我們便不可以動,姑娘可以動,姑娘,可要開始?”
江晚心想,這不就是她兒時玩的摸瞎嗎,不過如今這是男色版本。
“好,來吧。”
江晚雖然對他們沒什麼感覺,但對於這種遊戲還是喜歡的,有點體會到了君王後宮佳麗三千的快樂了。
“那便開始吧。”
江晚被他們蒙住了眼。
並沒有看到在白衫男子說了開始時。
屋子裡大家四處奔跑,瞬間亂作一團,紅衣男子趁機獨自離開了這裡。
江晚還在這邊玩得醉生夢死。
不過她抓到了人,懲罰的可不是其他什麼,而是讓他們給銀子。
白衫男子目露意外,來這的人應當都是不差錢的,她卻不要其他,來要銀子。
要不是老鴇和他說過這姑娘已經給過銀子了,而且還不少。
他可能都要以為這姑娘是來砸場子的了。
“啊!又抓住了!”
江晚剛剛開始還想著隨便玩玩,結果後麵越玩越起興,一發不可收拾。
被抓住的男子表情有點抽搐。
彆人玩這遊戲都是為了助興,這姑娘倒好,她較真起來了,這麼一會,人都快被她抓完了。
就剩下兩個了。
琴弦停。
江晚認真抬起雙手,大氣不敢喘,就聽著他們發出的輕微聲音。
以此來判斷他們的位置。
江晚慢慢挪到了門口,隨即猛地一撲。
“抓到了!”
門是突然被人打開的。
江晚抱住麵前的人,感覺周圍氣氛有點不大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