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可能帶慕凝脂來這,不是怕她有失清譽,怕就怕她來了不肯走了......
江晚跟著那個人上了樓。
她也不是來白玩的好吧,自己三樓還在裝修,正好來看看彆人的布局裝潢。
眼前這樓有三層,一層最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圓台子,不管是一樓或者二樓三樓都能夠清楚看到這的表演。
江晚被人領著去了二樓,上等廂房也是格外的大。
中間的床上還灑滿了花瓣。
緋紅的飄帶微微飄揚飛逸,引人一派旖旎遐想。
江晚坐下,她沒敢喝這裡的酒,知道這裡麵應當是會有一些助興的料,雖然沒什麼大礙。
但江晚想著自己上次不過是喝了幾杯酒,她便饑不擇食撲向了傅硯。
她還是得謹慎一點,萬事留有後路總是好的。
江晚吃了幾塊糕點壓壓驚。
門被推開,入目的男人眼花繚亂的。
江晚一時一個也沒看清。
隨後目光才注意到那個衣裳穿得最顯眼的。
那位男子長相較為陰柔,皮膚冷白,薄唇抿著,明明穿著最妖豔的衣裳,卻偏偏與周身那些人的氣質都不同。
其中估計有個老人,看江晚目光一直盯在那人身上,便推著那紅衣男子上前。
江晚看著突然逼近的紅色,神色一愣。
麵前的人居然也沒反應過來,眼神遲鈍了一下,看起來有點業務不熟練的樣子。
旁邊一位青衫男子抱著琴,踱步到一旁,開始撫琴起來了。
江晚內心嘀咕這還有伴奏呢。
白衫男子也依附上來,“姑娘,您這是第一次來吧?”
白衫問完,又瞥向了旁邊的紅衣,“快,還不上去伺候姑娘。”
紅衣男子僵硬看了一眼江晚。
江晚也第一次被這麼多花裡胡哨的男子圍著,還有些不自在。
“我們,要不先喝喝茶?”
白衫男子顯然是這裡的領頭人,那老鴇應該是看自己這裡要的人多。
就給自己挑了幾個新手來,遂其他人都不大活躍,像是來練手的。
唯一和江晚找話聊的也就是白衫男子和另一位耳後簪了一朵紅花的男子了。
江晚不過說了一句喝茶,紅花男子便上來湊到了江晚身邊,非得和拿著茶杯喂江晚。
男子半倚過來。
江晚眉一抬,身子往後偏了偏,“我自個來。”
身上有一股廉價的香脂水粉味,還真是有點不適應啊。
那白衫男子與江晚道,“姑娘你大可放寬心,我們都是您的,自然由你做什麼都行,姑娘是想要賞舞還是聽曲,我們這的人都是會的,全看姑娘您。”
江晚點點頭,“那就先來兩個人跳舞。”
“我去。”被白衫推到了江晚身邊的紅衣男子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意願。
江晚其實一開始看他看得有點久也不過是覺得他氣質與這裡的人不太同,並沒有其他意思。
但這白衫男子好像誤會江晚是看上了這個紅衣,便一直催著紅衣來伺候自己。
而這紅衣雖然麵上沒有表現出不樂意的模樣,但江晚就是感覺到了他對自己似乎是有些排斥的。
這讓她想到這些地方可能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自己樂意來的。
也許這位紅衣是被迫流露在這了。
江晚也沒想過要強求什麼的,畢竟自己還不適應的呢。
“你也去跳吧。”
方才這紅衣分明是想要去跳舞,目的估計就是不想待在自己身邊。
她也隨他所願了。
白衫男子見江晚都發話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去吧。”
紅衣男子離開江晚身邊,和另一位走到了台子中央,正好這還有撫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