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043:『就你叫我叛亂分子?』(1 / 2)

猝不及防的反轉讓巢都法警們驚掉了下巴,連他們坐在地上撒潑的隊長都看呆了。

“那小子……是海軍忠嗣,還是預備軍士???”

人群開始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小聲議論,人們多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情看著那些素日囂張跋扈的巢都法警。

“你們這些無法無天的家夥現在都敢敲詐帝國海軍忠嗣士官了是吧。”

“我們也不知道哇,他又沒穿製服,哎呦!”

露易絲軍士毫不留情地一槍托砸在巢都法警副隊長的前胸上,打得他一陣趔趄倒在了地上。

“哎呦,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有眼無珠沒認出來……哎呦!”他話還沒說完,旁邊那名叫萊多斯的下士又將他踹了個狗啃泥。

“有眼無珠?那你tm就逮著好欺負的使勁禍害是吧!多斯下士越打越氣,粗俗地罵了起來。

能如此同仇敵愾,可能是生活在中巢的殉職海軍軍士家庭出身。

“哎呦!哎呀!”副隊長被踹翻在地,連滾帶爬,叫喊連天。

旁邊竊竊私語起來。

“那家夥天天抓著人薅,不給就打,今天總算吃報應了。”

“他們隊長更該打,刮民脂民膏比誰都狠。放縱流氓,把多少人家裡豁豁成啥樣了。”

“自己就是流氓。隊裡本來還有幾個好人,愣是給逼的調崗了。”

“都敢給海軍忠嗣扣上叛亂份子的帽子,還有啥不敢的。”

巢都法警的隊長躲在其他巢都法警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眼看竊竊私語正將他推上風口浪尖,他捂著滿是鮮血的口鼻,狠狠瞪了那些竊竊私語的吃瓜群眾一眼,掄起手中的警棍要他們閉嘴。

刷——半空中晃蕩的警棍瞬間被一名下士從手中抽走。

“喂,就是你給忠嗣扣叛亂分子的帽子是吧。”下士憤憤地質問道。

菲迪歐下士將警棍遞給霍雷肖。

他正陰冷地看著坐在地上的法警隊長。

聽到下士叫他,法警隊長嚇得一哆嗦。

“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哎呀!”

他完全道歉錯了方向,麵向菲迪歐下士而非霍雷肖,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霍雷肖抽倒在地。

幾位忠嗣海兵隊的士兵拿著武器盯著其他不知所措的法警,默許新同學給這些令人不快的人渣一些教訓。

帝國忠嗣為神皇服務,懲惡揚善本就是忠嗣職責之基。

“這一棍,為了你專橫跋扈,恐嚇無辜良善。”

“哎呦,啊呀。”法警隊長哆嗦著,狼狽地在地上打滾,筆挺的製服、護甲和臉上沾滿了幾千年都沒打掃過的淤泥贓物。

“好!!”

“狠狠教訓這群垃圾,寄生蟲!”圍觀的中巢人群中低低的傳來幾聲喝彩。

生活在這裡的每一個中巢人都不可避免地被巢都法警,和他們的流氓狗腿欺負,騷擾過。

如今形勢逆轉,看他們吃癟,圍觀的民眾在暗自害怕這些人渣會在之後找人撒氣之餘,也感到了一陣痛快。

霍雷肖反手又一棍打在隊長的雙手上。

“這一棍,為了你以權謀私,聚斂不義之財。”

“哎呦,停!停!啊啊!”

迅猛無情的一棍抽在法警隊長的臉上,打得口水飛濺,一顆碎牙從嘴裡滾落了出來。

“這一棍,為了你指鹿為馬,誣賴構陷好人。”

每一棍下去都伴隨著圍觀者收斂的憤怒與壓抑的喝彩,與法警隊長的鬼哭狼嚎共同上演了巢都裡罕見的戲碼。

三棍下去,法警隊長的臉腫成了豬頭,而手則變成了胡蘿卜的模樣。

女士官絲毫沒打算攔住這名預備軍士,反而狠狠瞪了一眼其他巢都法警。

隻是那雙極具威懾力的紫色鷹眼狠狠一瞪,些掛著執法者名頭,卻完全效忠於行會聯盟的狗腿子們都會嚇得一哆嗦。

霍雷肖淡漠地將警棍丟到法警隊長身上,拍了拍手上的塵土。

“還不快滾!”女軍士一臉嫌棄地罵道,紫色的眸子裡滿是厭惡。

“感謝,感謝!嗚嗚嗚。”法警隊長自知汙名忠嗣是多大的罪孽。

要是有帝國政委在場,當場槍斃他都死不足惜。

一聲嗬斥,原本還在那囂張跋扈的一群人,一下就跑得沒影了。

他們可擔當不起和忠嗣海兵起衝突的罪過,更不敢掏槍。

萬一傷著這些金貴神皇貨幣,帝國海軍和政委部怕不是第二天就帶著憲兵來維加斯f區執法者大樓來逮人。

就算天皇老子來了都攔不住他們就地正法。

更何況,就算想打,他們也打不過啊!比格鬥,比掏槍,整顆星球能有幾個凡人是這些精英忠嗣們的對手?更彆說他們這群天天在這裡欺軟怕硬,疏於訓練的中巢法警了。

“同學,這是你的錢,請保管好,這裡不安全,如果沒有彆的事的話,最好儘快離開。”露易絲緊皺的柳葉眉微微舒展,將鈔票遞給霍雷肖,冰冷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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