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鬨過後,寧中則便意識到葉塵傳授給嶽靈珊的輕功非常厲害,至少華山派可沒有這麼厲害的輕功,對葉塵越發感激,再次向葉塵道謝。
“不用客氣。”
葉塵有飛身托跡和瞬間轉移大法,一門神行百變在他看來根本不算什麼。
反倒是寧中則這麼客氣,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葉塵趕緊換了一個話題,“你們也是去參加武林大會的。”
寧中則和定逸師太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她們確實是去參加武林大會的,前幾天剛剛碰到,便想著一起行動,多少也是一個照應。
誰能想到居然會被一群神秘人偷襲,如果不是黃蓉他們登場,她們現在已經淪為了階下囚。
“那一起吧。”
葉塵知道黃蓉她們也想要去武林大會湊個熱鬨,乾脆一起上路,也熱鬨一點。
寧中則和定逸師太自然不會拒絕。
在葉塵傳授嶽靈珊和儀琳武功的時候,兩人就從黃蓉嘴裡知道她們也是去武林大會的,便想著能不能一起行動,結果她們還沒有開口,葉塵就主動提出來了。
這可真是太好不過了。
一群人繼續上路。
不過這一次,因為多了華山派和恒山派的弟子,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再也不想想是之前那樣風馳電掣,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熱鬨。
黃蓉,阿朱幾女也沒有乘車,反而下了車跟著華山派和恒山派的人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
到了晚上,眾人才在附近找到一個小鎮入住。
葉塵也抽空寫了一篇日記,不過因為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隻拿了一個保底獎勵。
一年精純法力。
到了翌日,眾人吃過早飯後繼續上路。
接下來的幾天,一群人不是在趕路,就是在趕路的路上。
黃蓉幾女也終於跟寧中則,嶽靈珊,以及儀琳等人混熟,說話沒有了最初的生疏,變得越發隨意,甚至以姐妹相稱,每日歡聲笑語不斷。
葉塵依舊保持著自己每天寫日記的好習慣,拿著保底獎勵。
法力一日高過一日。
一個星期就這樣過去了,就在眾人距離武林大會舉辦地點……泰山還有三天的路程時,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打破了葉塵寧靜的生活。
他的日記本忽然震動起來,主動出現,並且展現出了一條提示。
【石青璿正在向你求助,是否答應】
好家夥,又來?
而且這一次居然是石青璿,葉塵不又感到好奇,石青璿有一個邪王父親,實力驚人,處於宗師巔峰,如果沒有精神分裂的話,妥妥的大宗師級彆。
這樣的人居然會向自己求助?
葉塵很是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逼得石青璿向自己求助。
於是他跟黃蓉幾女說了一聲之後,便答應了石青璿的求助。
下一秒鐘,葉塵就被日記本傳送到了石青璿的身邊。
葉塵抵達石青璿身邊時,石青璿正在吹簫,彆瞎想,是正兒八經的吹簫。
簫音在大自然風拂葉動的優逸氣氛中緩緩起伏,音與音間的銜接沒有任何瑕疵,雖沒有強烈的變化或突起的高潮,但卻另有一股糾纏不已,至死方休的韻味。
空靈通透的清音似在娓娓地描述某一心靈深處無儘的美麗空間,無悲無喜,偏又能觸動聽者的感情。
吹奏者本身的情懷就像雲鎖的空山,若現欲隱,是那麼地難以捉摸和測度。
柔而清澈的妙韻,若如一個局內人卻偏以旁觀者的冷漠去凝視揮之不去的宿命,令人感到沉重的生命也可以一種冷淡的態度去演繹詮釋。
葉塵並沒有去看吹簫的石青璿,而是觀察附近的環境。
這裡是一座山間破廟,依山座落在坡台之上,石階已有被破毀損裂的情況,野草蔓生,顯是被荒棄了一段日子,在黃昏的幽暗中多了份陰森的感覺。
洞開的廟門內裡黑沉沉的,透出腐朽的氣味。
廟內有一盞燈。
隻見一位長發垂腰的女子,正背對他燃亮佛台上供奉菩薩的一盞油燈。
佛像殘破剝落,塵封網結,一片蕭條冷寂的氣氛。
石青璿仍是背對門口,凝望燈芯上跳動的火光,上半身似若融進油燈色光裡去,不但強調出她如雲秀發的輕軟柔貼,更使她有若刀削的香肩益顯優美曼妙的線條。
隻是她亭亭玉立的背影,便使人感到她秘不可測,秀逸出塵的奇異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