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五十二朵花(2 / 2)

她渾身如抽筋拔骨一遭,累得手指都不想動彈,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務。

回到床上,安媞依偎著他的胸膛,心跳趨於同一節奏,“你還不回去,明天怎麼上班?”

“再跟你待一會兒。”

“你的回答我很滿意。”她抓來他的手,手指在他手背畫花,“周竟小朋友,老師獎勵你一朵小紅花。”

周竟失笑。

她又調侃:“你知道嗎,自古以來,紅顏禍水,無非是把鍋甩給女人,說美色誤人,但本質是君王意誌不定,貪圖美色。周叔叔,你也想當昏君嗎?”

他捏捏她的下巴,“因為區區美色誤國,我有那麼昏庸無道麼?”

“不要說大話,萬一哪天君王不早朝,就打臉了。”傾過去,小雞啄米地吻他,“有煙嗎?”

接過他遞來的煙盒和打火機時,心說他還挺上道的,這麼快就換上她送的了。

周竟看她點煙,夾煙的動作,問:“會抽?”

“抽過幾次。”

她吸煙不過肺,在口裡過一遍,原模原樣地吐出來——吐在他臉上。

很快玩得翻車了。

他的煙味道重,她笑得歡,一不小心吸得深,狠狠嗆到。

周竟拿走,“不會抽就彆學這些壞毛病。”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他想也不想:“我以後不抽了。”

“為我戒煙啊?”

“家裡有老人小孩,本來也沒癮,偶爾壓力大,就抽兩支。”

聞言,安媞爬起來,“給你找點解壓的事做。”

她拎起那條領口扯壞的睡裙,丟到他身上,“幫我縫好。”

大晚上的,客人打電話問有沒有針線,前台也懵了懵,但遵循顧客至上的原則,仍是為他尋來,送到房間。

開門的是一個英俊男人,年紀三十歲上下,長相並不老成,成熟的是氣質。

他頸側印著兩枚紅痕,再看一身穿著,在酒店做事的,不用猜也知道屋裡的人剛完事。

至於針線的用途,前台並不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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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打探,誰知道是不是情侶倆的什麼小情趣呢,公事公辦地說,還有任何需要,可以再聯係她。

周竟關上門。

全能如他,也麵臨著棘手的問題。

他的手能拿刀劈柴,能握筆寫字,也能搬起重達百斤的蛇皮袋,卻捏不來一根小小的針。

他坐在床尾,緊緊蹙著眉頭,針孔穿上線,縫她那被扯壞的裙子領口。

裙子料子上乘,嚴格意義上來說,隻是走了形,沒有裂開,但他手藝再爐火純青,也沒法通過縫合將其複原。

她就是逗他。

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那副嚴陣以待的神情,卻是對著一條裙子一根繡花針,怎麼看怎麼違和。

安媞看得樂不可支,拍下來,發給馮穎。

她從認識周竟第一天起,就對他有諸多意見,幾乎每天找馮穎吐槽,馮穎已經習以為常,猝然看到這張照片,她一頭問號。

馮穎:?

馮穎:姐妹,你太不把我當外人了吧,把你男人事後照發給我看啊?

Ann:呸呸呸,重點是縫裙子好嘛。

馮穎:知道你男人賢惠能乾,但你昨天不是還罵他冷酷無情嗎?好好好,這恩愛你也是秀上了。

Ann:不,是炫耀我大獲全勝的功勳。

馮穎:他從了你了?倘若他登上後位,臣妾隻能往後排一排了。唉,無妨的,女人嘛,多情不是罪過。

Ann:愛妃切勿感傷,朕對朕的妻妾們都是一視同仁的,他日便來寵幸愛妃。

馮穎:得了,蹬鼻子上臉了還,快去度你的良宵夜吧。

安媞笑著收了手機,再去看周竟。他剪斷線頭,縫完的成品不算美觀,好歹不會走光。

她朝他張開手臂。

他像抱小孩,把她抱下床,替她套上裙子,又細致地將頭發撥出來。

周竟退房,送她回家。

兩人在床上、落地鏡前兩輪折騰太久,這時已經很晚了。

她倦倦地打了個哈欠,推開車門,才邁出一隻腳,又聽見他叫她:“媞媞。”

“嗯?”

他解開安全帶,探身摟她一摟,“過兩天,我來祁州找你。”

安媞眨了眨眼。

這是……在表達臨彆不舍?

“哦,知道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

周竟目送她走進彆墅,依據她的步速,推算她回了房間,方打開手機,在列表中找到魏謙和。

舟競:幫我問問文悅,看她知不知道祁州線下專櫃有沒有貨。

舟競:[圖片]

魏謙和:喲喲喲,這我知道,一整套可不便宜呢,如此下血本,送小女朋友的?

舟競:還不是。

魏謙和:那就快是了。

魏謙和:沒問題,等她洗完澡出來我問問她。

這時,他又收到安媞的消息。

Ann:前戲服務:6分;過程服務:8.5分;事後服務:7.5分;服務態度:8分;綜合評價:8分。

Ann:還有較大進步空間,望周先生再接再厲,賡續輝煌。

舟競:?

Ann:回複得這麼快?

舟競:我還沒走。

Ann:我看到了,但我以為你在當望妻石呢,結果是玩手機,倒扣0.5分。

Ann:請周先生引以為戒,分扣到不及格的話,我就會把你踹掉。

周竟扶著額頭,從胸腔裡溢出低低的笑聲。

舟競:原來談戀愛還有績效考核。

Ann:糾正一下:談戀愛是雙方行為,現在,是你單方麵追求我。

舟競:我爭取早日轉正,那麼安小姐,有轉正標準嗎?

Ann:沒有,全部解釋權歸安媞小姐所有。

舟競:行,就算是不平等條約,我也簽了。

舟競:我走了,早點睡,晚安。

Ann:等一下,抬頭。

安媞站在窗邊,朝他揮手,同時舉著一台iPad,黑底之上,霓虹字效的“晚安”閃過。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應援呢。

他的雙腿像被釘住了,靜靜地立在原地。

幸好星辰和清風沒有生出耳朵,不會窺聽到遲到多年,姍姍來遲的悸動,在他心頭肆意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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