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大吼一聲,屋內喝酒找樂的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快步跑出酒吧,那名摸了馬麗被勒索500元的礦工更是如臨大赦。
“秦家的瘋狗敢來這裡鬨事!牛透仁不殺你,我們剁了伱!”
男子拿起酒瓶衝著櫃台砸下,嘴裡喊的都噴出了唾沫。
不管咋說,他們的人數是對麵的數倍,在狠,再瘋能怎樣,這裡的人誰手上還沒幾條人命。
“夠狠又怎樣!今天就把你們撂這!”
秦安眯眼一笑:“一群衰仔,這酒吧拆了給你們做棺材吧。”
對麵說話之人,秦安記得很清楚,當初這人說的話,今天還給他。
“媽的,乾他!”
男子拎著酒瓶嘶喊著。
他話音剛落,前一秒還站在酒吧門口處的秦安竟已經衝了過來,那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他,一把皮質褲腰帶呼起冷冽的風已經壓向他的臉。
“阿!我擦!”
男子捂著眼睛跪倒在地,他隻感雙眼處如灼燒般的火辣,溫熱的液體順著手掌滑下。
他睜開眼睛視線一片漆黑,隻能聽到身邊時時傳來的怒吼聲,慘叫聲,如屠夫般剁肉的聲音。
看不見是恐怖的,如果身邊正發生著混戰那將更為恐怖。
“你們這幫下水道的老鼠!”
秦武一斧子砍在身旁人的肩膀上,用腳抵著那人的身體將斧子拽了下來,
“今天爺爺跟你們硬碰......”
秦武一口咬在攻來之人的耳朵上。
“呸!”
吐出血肉,秦武哈哈大笑,臉上已經滿是鮮血,身上的呢子大衣也被砍的破破爛爛,數道傷口流著鮮血,他卻毫不在意。
他每一次揮斧,都如砍柴般,肆意宣泄著心中的怒火。
秦安偏頭躲過飛來的凳子,一把抓住那人的脖子。
“哢嚓,哢嚓”捏的粉碎
“呼~”
秦安深呼口氣甩了甩皮帶上附著的液體,眸子一抬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渾身顫抖,雙眼處有一道橫著的深紅鞭痕,混著白漿的血液正順著眼窩流下。
“瘋子!瘋子!都是瘋子!”
男子拿著手中碎酒瓶混亂的揮舞著,突然安靜的屋子讓他意識到了什麼。
“秦安!你們,你們這次可捅婁子了!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要殺就快點動手!彆墨嘰!”
男子定住身形,壓著地麵的雙腿上已經沾滿了地上流淌的鮮血。
下一刻他感覺自己的下巴被用力抓起,隨後嘴被強製打開,再然後一個半碎的酒瓶被生生塞了進來。
“下輩子少說垃圾話!”
秦安拽起男子的頭顱,膝蓋認真瞄準,用力撞在男子的下巴上。
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音,男子滿嘴鮮血目光呆滯的側躺在地,“呃呃呃”的叫著。
“嘿,老二,這還有個女的!”
秦武抓著女子的頭發甩到秦安麵前。
女子喘著粗氣看著秦安。
“帶回去把舌頭挖了,手腕上的紋身刮了,送到窯子吧。”
秦安看向女子手腕上的紋身。
“你以為我是什麼?老娘不是出來賣的!”
“所有人都是出來賣的,姑娘。”
“不過是出賣的東西不一樣而已。”
秦安拍了拍女子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