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喘著粗氣看著秦安沉默無聲。
“姑娘,拿兩瓶冰啤酒。”
秦安站起身來坐在櫃台的吧椅上。
女子頓了頓,隨即起身走到櫃台後,從蒸汽冰箱中取出兩瓶冰啤酒放在櫃台上。
秦安抬眸,女子頓了頓,連忙將啤酒蓋打開,拿出兩個乾淨的杯子放在櫃台。
“嘩嘩”
黑黃的啤酒灌入酒杯,酒杯外壁很快上了霜氣。
秦安拿一起一杯與秦武碰了碰,一飲而儘。
“呼,老二,夠勁啊!爽快,今天算是爽快了!老早我就說咱們直接殺過來,怕什麼!就跟他們硬碰硬!”
“這幫雜種!”
秦武查看了下身上的傷口,都是皮外傷,口子也不深,並無大礙。
“想要徹底保證和平,隻有一個辦法。”
秦安掏出根煙放在嘴中,女子連忙劃燃火柴伸了過來。
“吧嗒!”秦安深吸一口,他說的話似乎並沒有在回答秦武,卻也完全解答。
“那就是讓敵人覺得麵對咱們毫無勝算,或者,乾脆全部乾掉,一粒灰塵都不要留。”
在這之前他們哥三隻能憑著一股狠勁和他的某些辦法與執法隊,尾蛇幫周旋。
他無法保證自己在與尾蛇幫開戰後,執法隊是否會介入。
他們與尾蛇幫不同,尾蛇幫多少是個勢力,平常也沒少打點牛透仁。
如果他們真的與尾蛇血拚,隨便一個殺人的罪名,執法隊都能將他們絞死。
更何況他也沒有完全擊垮尾蛇幫的辦法,也沒有那個必要。
自身實力不足時,斷不可能與他人關係做到最惡,
但現在不同,有了鳳凰會會長莫思的七日之約,牛透仁不敢動他,就連曲世財也不敢動他。
現在他已經有了機會,短短七日的機會,如果這段時間不做點什麼,過了這段時間,一切將回到原點。
“既然開戰了,就要做的徹底一些,擊碎他們的膽子,砍碎他們身體,揚了他們的骨灰。”
“咱們每一次退縮,每一次猶豫,可能都會讓咱們滅亡。”
一團煙霧從秦安嘴中吐出,衝散了一些屋子中的血腥味。
“懂了,就是乾唄!這個我擅長!”
秦武哈哈大笑,拿起酒杯發現空了,衝著馬麗努了努嘴。
馬麗再次將二人的酒杯倒滿,她落在櫃子後的另一隻手則在不斷摸索。
“你叫什麼名字?”秦安將酒杯放下。
“馬麗,馬子的馬。”
馬麗咽了咽口水,另一隻手從櫃台下摸到了一把匕首。
“說說你們尾蛇幫的情況。”
秦安拄著下巴看向她,眼中帶有莫名的意味。
“我就是個雜碎,什麼也不知道,他們也不讓我知道,問我沒用。”
馬麗視線慢慢滑到秦安的脖頸,似乎下一瞬,她就能看到秦安喉嚨撕裂,血液噴湧的畫麵。
“你們老大常在哪個地方?”
馬麗這次沒有回答,她瞳孔一豎,攥住手中的匕首驟然抬起。
她很清楚,如果她不掙紮一下,以後她將麵臨著什麼,這世道哪有好人,割了舌頭做個啞雞,還不如殺了她!
“常在你媽......”
馬麗突然發難,手中的匕首筆直紮向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