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沒能持續3秒鐘,無聆就收手了,原因倒不是因為這個家夥齜牙咧嘴,而是歸命的手拍上了她的肩膀,“小幺,彆鬨了,就算你早上的憤恨,也彆這個時候出啊,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更何況@#&*#¥!”
果然,還是隻有歸命的嘴是最厲害的,無聆隻能老老實實的鬆開了手,當然,為了自己的耳朵,也隻能不得不鬆開手,不然,我們可是知道厲害的,歸命的這張嘴哦。
雖然我知道我們這群人,在他的眼裡肯定被定義成了傻子,這也沒啥重要的了,“話說,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勾結上的啊?”
我之前並沒有看這麼多的事情,隻知道這兩個人有著什麼關聯,但,應該不是一般的契約。
“再加一劑試試。”
“就等你這句話了。”
時澗的模樣很是迫不及待,好像很想看看這個藥的實驗效果,這個雖然不是第一次在這些生物身體上做實驗,但是在有上古凶獸血脈的身上做實驗,肯定是第一次,因為,我都能看到她雙眼放光。
第二劑藥物下去之後,他一開始還掙紮了兩下,很快就隻剩下微微顫抖的身體了,他眼睛裡的光開始忽明忽暗,我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就開始問起他來。
“小白有被下禁製嗎?”
“有。”
“誰?”
“那個女人。”
“你和他是從屬關係嗎?”
“。。。。。。”
看來應該是了,但是她並沒有能力者的跡象,那麼就應該是找到了什麼方法了,這個蠱雕應該也是她的傑作了。
我對著時澗勾了勾手指,她便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了,我和他互相換了位置,她便開始對他下暗示,大概的意思就是,讓他想辦法套出解除禁製的方式,做完這一切之後,他肯定就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了。
沒過多久,他就清醒了過來,隻不過,他的樣子好像放棄了掙紮,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是,這個家夥可是狡猾的很,我知道那些個行屍走肉的人,都是他將自己的一部分寄生在了裡麵,掏空他們的內臟,吸收他們的精氣,等到他將那些分身收回來的時候,可能就變的極為難對付了。
這應該也就能解釋,他為什麼一直沒有化形,那麼,現在將他放回去,肯定會加快他的步伐,這個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好事,他的本性,就是不可能屈居人下的,那麼,現在的這種情況雖然說的有理有據的,但是,總覺得哪裡有種不對勁的感覺。
“現在這個家夥怎麼處理?”
光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放下了手上的玩具,對還圍在這裡的我們看了一圈,完全不知道我們在想什麼,事情都做完了,還得留這麼多人在這做戲。
“我就先走了,要是覺得這家夥很危險的話,我是建議咯,封印起來不是挺好的麼。”
這個家夥從頭到尾就沒做什麼,說走就走也是夠任性的了,時澗和空境看光喑先走了一步,兩個人也跟著出去了,一個是說,這個家夥又不能玩,實在太無聊,另一個則是說得好好將來之不易的血處理一下。
再後來,歸命去做飯,無聆去收自己買的東西,最後,剩下我和這個家夥大眼瞪小眼,“唉,我又不擅長這種事情,”我說著,身上摸了半天,掏出來最後兩張符咒,簡短的咒語,我就將這個拍在了他身上,防止他跑掉,“等老大回來再收拾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