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說說唄,你到我們這裡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笑眯眯的看著他,語調也十分的隨意,就好像是好朋友在聊著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隨之而來的,是無儘的沉默,我倒也是不著急,時間還很充裕,我也有的是時間和他慢慢耗著,我們這個地方也不是他們能夠隨便找的到的地方。
“既然不肯說的話,那就先在我們這裡住下來吧,反正,你也很閒,不是嗎。”說著,我轉身準備離開,突然停下了腳步,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哦,對了,要不,你叫你的主人來接你也不錯啊。”
我知道他是個自尊心極強的家夥,所以,後麵的話也是故意的。
“老子才是他們的老大,那個醜女人,要不是看她還有點意思,我絕對會讓她成為那群家夥的同伴,就憑她,還沒那個資格,她就是我養著的牲畜。”
他的臉現在和小白一樣,笑的格外的猙獰,就像在嘲笑著我們的不自量力。
“哦?是嗎?”
“不過,我勸你們識點相,趕緊放了我回去,我還可以大發慈悲的給你們個痛快。”
“嗚哇,這小子很囂張啊,”空境蹲在了旁邊,戳了戳他的腦袋,“現在宰了他不行麼,要不陪我玩一玩呢?”
“不行。”我很無語的拒絕著他的提議,這個武術白癡,現在得阻止他們的行為才是最要緊的事情,“你彆打他的主意。”
“哼,”還好他隻是哼哼了一聲之後,就老老實實的回去了自己的座位上,看到他安靜了下來,我坐在了沙發上。
“東西拿來了,現在用嗎?”時澗倒是蠻積極的,“但是我得先把血抽出來。”
“可以啊。”
看到時澗拿來的注射器,他的眼睛一下子瞪的很大,隨著她步步的逼近,他開始掙紮了起來,隻是沒有什麼效果就是了。
“你還是不要過分的掙紮了,萬一,一個不小心,一下子紮偏了,那就得多紮幾次了,還是說你喜歡這種被針紮的感覺?”
時澗對他說話的聲音冷冰冰的,一種如果取不到他的血,她就真的會這樣子,當然,這個也是真的,她認定的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放棄的,之後吃苦頭的,還不是他自己。
時澗說完,也不管他掙紮的多厲害,一把就將他揪了起來,針頭準確無誤的紮了進去,被拎在半空的他沒有了受力的點,再怎麼掙紮,也不比躺在地上的時候,而且他的力量都被封起來了,完全就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貓。
在抽了一針管的血之後,時澗迅速的將一劑藥水注射了進去,看著他漸漸沒有掙紮的那麼厲害,無聆就湊了過來,對著他的腦袋開始下手。
“這手感,不對啊,小白可比他好多了。”
‘那你還揉的那麼開心。’眾人內心os。
“無聆,好啦,現在小白在他們的手裡,雖然他出來的時候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是不能保證他不在以後,那個人會不會對他做什麼。”
“好咯,”她有些不爽的應了下來,嘴巴撅了撅,然後就拎起了他的耳朵,“臭小子,快說,你到底想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