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拓垂眸瞥向懷裡的人,要笑不笑的樣子頗有種禁欲感。
“我隻是不想那小子失望而已。”
口嫌體直。
安也踮起腳尖,嘴唇去夠男人的耳朵,輕聲說道。
“沒想到遲先生這麼在意我,我深表榮幸,該怎麼感謝您呢?”
“不如,以身相許怎麼樣?”
音落,白皙的手臂順著男人手臂的肌肉線條遊走,直惹得男人渾身燥熱。
見男人並無反抗的意思,安也更加大膽,直接將遲拓抵在了身後的門前。
輕輕一推。
伴隨著一道關門聲,兩人瞬間消失在了走廊。
真是個下賤坯子!
沈情咬牙切齒,大步來到那扇門前。
看著緊閉的屋門,對安也的恨意再次上了一個台階。
若不是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她非要揭露安也這個騷狐狸的真麵目!
想到安也剛才提到的證據,沈情無奈,隻能提著裙子匆匆忙忙跑到事發地。
也就是遲家的戶外噴泉處。
彎著腰跌跌撞撞找了一大圈也沒看到安也所說的所謂的證據。
正當沈情苦惱是不是安也早就拿走之際,突然,背後響起一陣腳步聲。
沈情站直身體,下意識回過頭。
映入眼簾的便是安也等人嘲弄似的臉龐。
此刻,她就是再蠢也明白過來,自己這是中了安也的圈套。
所以,剛剛安也說的那些話都是故意給她聽的。
也是故意做出親密的動作迷惑她,讓她以為自己真的留了什麼證據在噴泉。
等她急匆匆過來找的時候,安也再帶人過來。
至此,推遲越司下水的始作俑者水落石出。
安也挑眉,“沈小姐還有什麼話要說?”
沈情回過神,不住的搖頭否認。
“我不知道,真的不關我的事。”
“是安也,是你給我下套故意讓我鑽,我隻是想要過來找那個證據,好先你一步找到凶手而已!”
安也嘴角勾起一抹笑。
“是嗎?沈小姐既然明知這是一個圈套,為什麼還要過來找那個根本不存在的證據,不是心虛是什麼!”
沈情的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甚至因為她在一開始就自亂陣腳的反應,讓大家都對她有了懷疑,現在隻不過是做實了這個懷疑而已。
這次,安也沒有再容忍,一步一步戳穿了沈情。
“原本我可以放你一馬,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對一個孩子下手,他不應該成為你的墊腳石。”
事情敗露,看著遲老爺子以及沉著臉的遲拓,沈情捂著臉哭了起來。
或許是明白再狡辯隻會惹來遲老爺子的不喜,她終於開始求饒。
“我隻是鬼迷心竅了而已,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沒想到越司小少爺不會遊泳,本來安也不來我也是要救他的……”
可這些騙鬼的話,在遲老爺子越來越沉的臉色下,逐漸說不出口。
遲老爺子火大的很,渾濁的眼睛裡此刻盛滿了憤怒的火光,仿佛隨時就要噴濺出來。
“來人,將這種無心無德、心思歹毒的女人給我丟出遲家,以後再也不許出現!”
聽到這話,沈情一個沒忍住腿軟跌坐到了地上。
“不要,我不要離開遲家,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