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第一時間打電話叫來家庭醫生。
“先看看太太。”沈肆緩了片刻,在眾人的攙扶下緩緩下樓。
拉起西褲,膝蓋上大片的青紫映入眼簾,傭人提溜過來急救箱和冰袋給沈肆冷敷。
溫梨被嚇得不清,哆哆嗦嗦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語不成調。
宋梔也摔得不清,從台階上滾下來時,磕到腦袋,此時昏昏脹脹坐在旁邊不出聲。
這場鬨劇受傷最嚴重的還是沈肆。
宋梔緩了片刻,低聲出口:“謝謝。”
沈肆權當沒聽見。
“我來吧。”溫梨接過傭人手裡的冰袋和活血化瘀藥劑。
此時的她又變回賢良淑德的溫小姐。
“阿肆,你彆怪宋梔,她就是一時間接受不了這件事,心裡有怨氣,我知道她不是故意要推我的。”
溫梨的聲音很輕,語氣中沒有責備,但宋梔聽得清楚,她在栽贓陷害。
""沒有!"
錢彙明回答的乾脆利落。
他現在無比慶幸剛剛下手,看男人的態度,顯然是把薑且放在心上了。
怕男人不相信趕緊接著解釋:“我們就是跟薑小姐開個小玩笑,沒當真。”
他求救似的看向薑且:“您說是不是,薑小姐。”
薑且從地上爬起來,收緊身上的衣服,終於緩過神來,抬頭看向眼前跟閻王一樣的男人,咽了咽嗓子。
被蠱惑似的想男人靠近,直到占到男人身邊,伸手想拉男人的手。
之間小心翼翼探過去想勾住男人的小手指,指尖探過去,一陣刺痛傳來,女人哆嗦一下,是玫瑰花柄上的尖刺刺痛了指腹。
女人頓了下,又毅然決然將手探過去,在尖刺中抓住男人的小手指。
她不確定男人是不是真的會因為賀家大小姐跟自己生分,但現在隻要能靠近他,才能證明自己真的安全了。
她仰頭看向男人,見男人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咽了咽嗓子用嫉妒冷靜的嗓音道:“是在開玩笑,想把人弄死的玩笑!”
“你!”
錢彙明剛要罵人,被周妄掃過去一眼,頓時閉了嘴。
周妄看向薑且,見女人咬牙一副隱忍又忍無可忍的委屈模樣,目光落在女人被花刺刮得血淋淋的小手上,輕笑一聲,將花塞進女人的手中。
“乖,出去等我。”
見男人非但沒有為難自己,反而輕聲哄自己,女人瞬間得寸進尺,將抬手將傷口露在男人眼前。
矯情又做作的甚至夾上了:“好痛,你先給我吹吹。”
周妄詫異一瞬,樂了,低頭在女人手背上輕輕吹了兩口。
“行了,離遠一點等我。”
得了好處的女人這才捧著玫瑰,一臉輕鬆的跑到門口找個地方站好。
兩人沒目中無人的秀恩愛落在對麵的小混混手中,所有人解釋瞳孔巨震!
什麼情況!不是說賀家大小姐馬上就要回來,薑且馬上就要變成棄子了嗎!
怎麼兩人好的就跟一個人似的!
為首的錢彙明更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跟自己得到的小道消息完全不同,反應過來自己可能被徐家大小姐涮了的錢彙明,謹慎試探道:“周小爺,您這是做什麼。”
周妄微笑:“當然是打場友誼賽。”
“韓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