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熱帶雨林,綠意盎然,參天大樹交織成濃密的林冠,陽光透過縫隙灑下斑駁光影。
林間藤蔓纏繞,奇花異草遍地,花草樹木生機勃勃,仿佛一個神秘的世界。
群山綿綿的叢林深處,幾百個乾欄式竹木樓?,形成一個寨子。
寨子依山傍水建在這片美麗的半山腰處。
這個寨子裡,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坦克上,吉普車上,碉堡裡,了望台上,拿槍對著了望台下的九個士兵。
李思傑春風滿麵的笑容,注視著眼前的九個身邊迷彩服士兵。
“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就像一片叢林,如果不想做食草動物被吃掉,那你們就必須變成狼,變成豹,變成虎。”
“這樣你們才能活下去,有肉吃~”
李思傑,叼著雪茄,伸出五個手指頭在九人麵前。
“記住,我隻要五個人~”
他的話語剛落下,麵前的九個身穿迷彩服的士兵,其中一個人,突然來了一個戰術翻滾,去拿麵前地上的手槍。
可還沒等他拿到,另一個士兵,直接一個健步跑過去,把手槍踢出三米開外的草叢裡。
接著他一個轉身,一腳踢在戰術翻滾拿槍的同伴胸口。
刹那間,想拿槍的士兵,被踢出一米遠。
他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胸口,不斷的吐血。
看那樣子估計肋骨被踢斷紮進內臟中。
同時也看得出,對方的那腳力量有多大。
其他八個人立馬分開站位,保持距離,做出防守的姿勢,相互防備。
李思傑看到還沒三秒鐘,就有一人失去戰鬥力,他叼著雪茄,鼓起掌來。
“不錯,不錯~”
他把雪茄夾在手指間,指著剛才一腳,踢傷想拿槍的士兵。
“你很不錯~”
“我希望那五個人中,有你一個。”
李思傑說完,揮了揮手。
十幾秒後,一個士兵搬了把躺椅放到坦克旁邊。
李思傑,吐著煙霧坐到躺椅上。
與此同時,旁邊一個士兵,拿出一瓶紅酒,給他倒上一杯。
他坐在坦克邊,抽著煙品著紅酒,興致勃勃看著眼前,如同鬥獸場中,野獸廝殺的場景。
剩下八個士兵,眼中露出凶光,防備著曾經朝夕相處無數日夜的同伴。
他們滿是凶光的眼神中布滿殺機。
驀然,八人中的其餘七人,一同向一人發起攻擊。
七人中,有兩人同時施展掃堂腿,另有兩人一個飛踢,一個躍起頂膝,齊齊攻向被圍攻的士兵。
還有三人,其中兩人緊緊抓住被圍攻者的雙臂,一人則用肘部猛擊對方的心口。
刹那間,被圍攻之人,便已身中數擊。
須臾,就倒地斃命,死不瞑目。
李思傑滿臉疑惑地看向,兩米開外的副官。
副官心領神會,小跑兩步來到他身旁,指著被圍攻而亡的士兵。
“李先生,死去的士兵,乃是他們九人中最強之人。”
李思傑聞聽此言,滿意地點了點頭。
最強者被圍攻致死之後,其他七人也開始如法炮製。
相對較弱的五人開始聯手圍攻兩人。
在這場五對二的激戰中,雙方相互配合,又相互戒備,將畢生所學儘數使出。
那些招式,無不是陰險狠毒。
很快,被圍攻的兩人中,有一人不慎中招,被一個轉身肘擊打中喉結,中招之人,身體隨即綿軟倒地,不斷抽搐。
此時場中僅餘六人,其他聯手的五人對視一眼後,緩緩將敵對方的人圍困在中央。
被圍攻之人,麵色如灰的同時,眼中的殺意卻愈發濃烈。
在這一望無際的叢林中,一座寨子裡,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將六個人緊緊包圍在中間。
叼著雪茄冷眼旁觀的將軍,身著一襲雪白色西裝,優雅地品味著紅酒,宛如貴族的李思傑,欣賞著眼前這血腥的殺戮。
周圍的士兵,也聚攏在一起,紛紛下注賭誰能存活下來。
那些賭資中,不乏金表之類的貴重物品。
手槍,美刀,港紙,還有本地貨幣。
隻要能押注的通通都拿上去做賭資。
甚至還有一個窮光蛋士兵,跟同伴打聲招呼後,向遠方竹樓中跑去。
不大會功夫,那個窮光蛋士兵,拽著一個女人的頭發,不顧對方的哭喊聲,把她帶到賭博的人群裡。
顯然那個窮光蛋士兵,在拿他的女人做賭注。
此時此地,緊攥拳頭,麵向廝殺人群,高聲呼喊的士兵們,冷靜沉穩分析誰能存活的軍官。
謹慎下注,輸了懊惱的大頭兵。
輕抿紅酒饒有興致,看著自己寥寥數語,便引發一場血腥廝殺場景的貴族。
李思傑此時,非常享受這種,一言一行就能掌握彆人命運的權利。
一切皆是如此諷刺,一切又似乎如此合理。
這個世界本就如此,恰如李思傑所言,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這是個人吃人的世界。
若想有口飯吃,若想活下去,就必須拚命。
天空之上,數隻飛鳥掠過,六人的戰鬥亦已終結。
被圍攻的士兵,在以傷換傷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