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回家過年時,能高抬右手,大喊一聲通殺。然後能支持兄弟一下。)
晨曦透過葉片上的露珠,折射出一道道柔光。
湖邊營地裡的對話還在繼續。
麵無表情地張啟山,還要做自己的工作。
“你來營地已經三天了,就算做做樣子,也要弄出點動靜吧~”
“749局的人已經開始不滿,你知道那個組織都是一群什麼樣的人。”
李子航聽聞站起身,做個擴胸運動,活動一下筋骨。
他擺擺手,示意韋強等人先離開。
隨著兩人的離開,他才開始說話。
“憑張家人的手段,爺,不信這些年你還抓不到幾個禁魔,你也在拖。”
“你也在等他們一個個死去,你想用這種方法擺脫困局。”
“但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逃不掉地’'
“除非你死,不然這輩子你都得做,他們手上的提線木偶。”
張啟山低頭沉思,雙指間的香煙,隨之燃燒殆儘。
煙頭傳來的炙熱感,讓他回過神。
“上麵發話了,讓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儘快抓捕禁魔。”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希望你儘快出手。”
張啟山說完起身離開。
李子航看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個微笑。
“是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可不是我~”
李子航從旁邊箱子,拿出繪畫工具,他要給這種美景留下一幅墨寶。
總算睡醒的李德醫,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他伸個懶腰,打著哈欠看向旁邊找東西的李子航。
“哥~有吃的沒?”
李子航彎著腰拿出畫板,斜著給了他一個眼神。
“自己叫人送。”
李德醫掀開被單,穿個大褲衩子坐到床邊。
他身上八塊腹肌,大片淤青顯示著他前段時間的遭遇。
十幾米開外的帳篷裡,卻是另一個畫麵。
剛才圍在湖邊黑色濃稠液體邊的幾人,一副苦大深仇的模樣,討論剛才那幕詭異瘮人的事情。
其中一人,憤怒的一拍桌子。
“咱們不能讓汪處,死的不明不白。哪怕動用局裡所有人手,也要找出證據給他定罪。”
他的話語,並沒有引起同伴們的共鳴。
旁邊坐在折疊椅上,抽著煙的一個青年,說出了見解。
“那位可不是普通人,就算他拿槍直接斃了咱們,上麵的人都不會拿他怎樣。”
“更彆說汪處,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自燃身亡,就算有證據又如何。”
一個帶眼鏡模樣像書呆子的青年,聽聞後坐在凳子上望向他。
“二白,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
被叫二白的青年,是九門狗五爺的二兒子,吳二白。
九門被控製後,整個九門二代子弟,大多數也深陷這個泥潭裡,不可自拔。
狗五爺,才把大兒子洗白,不參與九門的勾當中,還沒來得及安排二兒子的前景,被迫就卷入這場陰謀中。
帳篷裡的小團體,是749局的人員。
他們是協助張啟山,研究撫仙湖,湖底古城靈異事件。
他們口中自燃化成一灘黑色粘稠液體的人,是749局一個辦公室處級主任。
這個主任也是汪家成員。
吳二白看著說話的書呆子,他冷笑一聲。
“話就說到這裡,還有你們彆整天擺出,一副牛氣哄哄的模樣,不然惹到不該惹的人,死了都沒有一個全屍。”
活落,吳二白起身離開帳篷。
千裡之外的一個秘密單位中,一位年紀五十多歲領導,接完電話,滿腔怒火一拍桌子。
“欺人太甚~”
畫麵回到撫仙湖,自從李子航拿一條人命殺雞儆猴,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有些人甚至都開始躲著他走。
實在躲不過去,才會畏懼的聽從他的安排。
那一手詭異的殺人手段,如同聊齋中鬼怪故事一般,實在太過駭人。
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大活人,幾句話的功夫,如同一個被融化的蠟燭,死在所有人麵前。
事後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李子航是凶手,但一點證據都沒有。
李子航坐在湖邊,畫著山水油畫。
旁邊的李德醫,百般無聊的坐在旁邊。
“哥~要不我去找點事做?”
李子航放下作畫工具,扭頭看著他這個,跟得了多動症一樣的弟弟。
“這裡不比老家,出了事就算不死也會脫層皮。”
“千萬彆亂來~”
李德醫無所謂的伸個懶腰。
“知道了,我去湖中釣魚,看看咱家的大長蟲有沒有找過來。”
李子航坐在一邊,抽出一根煙。
“去的時候,找個隱蔽的地方,彆讓人發現。”
李德醫笑著起身。
“那不能~”
話落,他的身影也慢慢消失。
李子航享受這片刻安寧,全身由內向外的感覺舒心。
他在暖陽下,看著泛起波光粼粼的湖麵,眼神中有一絲憂愁。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送完文件的陳鵬走到他身邊彙報。
“主子,文件送給張主任了。”
李子航頭也不抬,專心致誌的接著作畫。
而陳鵬如同一個雕像,一動不動站在他的身後。
李子航拿著畫筆,對著畫作不斷塗抹顏料。
許久過後,天空的雲彩都飄走幾塊,李子航才說話。
“你帶著韋強,去問問那群人,裝備什麼時候運到。”
說到這裡李子航停頓一下。
“如果他們打官腔,你直接給我甩大嘴巴子。”
“有些人不打,不乖~”
陳鵬聽聞,咧著嘴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