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航嘴角露出一絲弧度,牽強的笑著,對羅少說道。
“羅少,小弟我的表演結束了,該您了。”
他的笑容中透著一股無法言說的邪氣,仿佛在向羅少挑戰。
坐在他對麵的羅少,看著李子航那順著褲角不斷流淌的血滴,心中竟生出一絲恐懼。
而李子航的笑容,在他眼中更是充滿了一種詭異的邪性,讓他不寒而栗。
羅家在津門盤踞百年之久,底蘊深厚。
對於每一任繼承人的培養,更是不遺餘力。
此時,羅少鎮定自若地說道
“哥哥我,比你年長幾歲。”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
“沒有小的讓大的道理~”
“這點便宜,哥哥我沒那個臉占。”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又帶點狠辣之音。
言罷,他揮手讓人準備二十二把匕首。
而另一邊,李家的下人已經開始幫李子航簡單地處理傷口。
匕首取下後,上藥止血,動作迅速而熟練。
剛好,羅家也將匕首端了上來。
羅少邊說邊和李子航一樣操作著。
“哥哥我自認為,在年輕一輩中,算是鳳毛麟角的人物。”
話未說完,羅少已將匕首插入自己的大腿,仿佛在以自殘的方式,向李子航展示自己的勇氣和決心。
“小老弟,是您讓我輕視了天下英雄~”
隨著第二把匕首的插入,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欽佩。
“這第三把刀,哥哥我向您道歉!”
第三把刀紮下去後,他緊咬著牙關,接著說道。
“第四把刀,是我招待不周。”
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利劍,刺痛著他的身體,卻也彰顯著他的誠意。
話音落下,第五把刀也毅然落在另一條大腿上。
“第六把刀,是我對您生日晚來的祝福~”
他的聲音開始顫抖,卻依然堅持著。
羅少一刀接著一刀自殘。
二十分鐘後,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
豆大的汗水,如雨點般順著發絲滴落,浸濕了他的肩頭。
他腳下的地板,早已被鮮血染紅,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窪。
相比之下,李子航麵無表情的自殘,更顯得冷酷無情。
李子航以傷換傷,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對方感受到痛苦。
隨著第二十二把刀的落下,羅少的雙腿已布滿傷痕,再無一處完好。
他的痛苦表情顯然已經落了下風。
這正是李子航想要的結果,哪怕自損一千,也要殺敵八百。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讓對方痛,讓對方忌憚自己。
隨著羅少第二十二把刀插完,這也代表他今年二十二歲。
有時候年齡既是種優勢,也是種劣勢。
就像這會,李子航用年齡說事,讓羅少多挨四刀。
李子航看著半癱軟在椅子上的羅少。
隨之鼓起掌來,邊笑著說道。
“羅哥,您是好樣的~”
話是好話,但李子航語氣卻有點嘲諷。
李子航看著眼前的局勢,他要給對方玩點狠的。
不然前麵所有的犧牲都白費。
西參的和自己的傷痛,也白挨~
目前李家略勝一籌,但還不夠。
離勝利還有一步之遙。
這也是李子航要再玩狠一點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