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九流,賭鬥,莊家玩的是製訂規則。幾句話之間,就製訂一個行業的規矩,和利益分配。賭徒,博的是,那把能說得上話的交椅。”
“此次賭鬥雙方,我都認識。他們有什麼底牌我一清二楚,這就是中九流的人脈信息”
“劉大歪,此人在民國初期,靠著一股狠勁,在南城立了棍。”
“後來又拉了一幫,同樣不要命的同夥。在四九城闖出一片天。”
“那個時候,劉大歪靠著那幫兄弟,做起鏢局生意。”
“當時那個年代,國家四麵楚歌,風雨漂泊。洋人,各路軍閥,強盜,土匪,小鬼子。各種勢力盤根複雜。”
“可他依然能把鏢局做的風生水起。”
“一般的商人,彆說做鏢局生意。就各種勢力都難以應對,可他卻遊刃有餘的遊走其中。這可不光靠著狠勁,不要命就能做到的。”
“而馬遠固,此人,就是個二世祖。全靠家裡老人撐著。你說說,他們誰輸誰贏。”
“看著吧~今天過後,四九城,就沒有馬家這個名號嘍~”
“孫子,以後遇到這種事,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低個頭,認個錯。千萬彆為了一張臉麵強出頭。”
“臉麵,丟了還可以,掙回來,錢輸了,也可以賺。”
“但家底輸了,命也輸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在一旁聽著的狗五爺三人。
此時此刻,心裡直歎。不愧老爺子一世梟雄的名頭。
彆說有錢有勢的人,就是普通人有時候為了一點麵子,都打的頭破血流。
老爺子卻教自己接班人,不要意氣用事,該把臉麵放下時,就放下。
這邊聊著天,
隻見,光頭,雙手拿匕首。
如眼鏡蛇一般,每次進攻又狠又毒。
一擊不中,立馬退回去防守。
而拿苗刀者,側身馬步,雙手握苗刀,刀尖直對光頭。
每一次都能用刀尖,挑開對方的匕首。
幾個回合後,光頭,此時進攻有些著急。
一寸長,一寸強。此刻在冷兵器的交鋒上,表現的淋漓儘致。
這時光頭,一個側身進攻。
右手彎刀,貼著苗刀滑到對方身前。
匕首跟苗刀,都摩擦出火花。
左手彎刀,直插對方心口。
而拿苗刀之人,不閃不躲。隻是往下蹲了十公分。
彎刀,直接插進他的肩膀上。
接著一個側踢,踢中光頭胸口。
然後苗刀,刀刃一橫。直接揮刀砍掉對方半截手臂。
光頭一把刀,插在苗刀青年肩上。
一把刀,跟著斷臂掉落在擂台上。
雙手失去匕首。在無攻擊之力。
苗刀青年,絲毫沒給他機會,
快如閃電的刀法,劈的光頭,左躲右閃。
不過因為斷臂的原因,沒一會失血過多。身體速度跟不上腦子的反應。
直接連中數刀,最致命一刀,內臟都流出體外。
光頭看著站在對麵的青年。
慘笑的說了一句夠狠。然後倒地身亡。
苗刀青年,看著擂台上的屍體。
說了句。
“要不是有大人物想看點血腥的。就你也配讓我受傷?”
說完扭頭走下擂台。
劉大歪一方,看著下了擂台的苗刀青年。
趕緊上前為其治療傷口。
擂台上生死往來,擂台下。押寶贏得人,互相慶祝。輸的人罵罵咧咧。
馬遠固,看到自己手下身死。
一臉生無可戀的,癱軟再擂台下的座椅上。
而劉大歪,看著他的那副德行,也沒出口諷刺。
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對方。
擂台裁判,這時上台宣判結果。
“劉大歪勝~”
隨後讓人上台清理。
此次生死擂台,注定隨著老爺子的下注分出輸贏。
樓下開始收拾擂台,樓上卻是另一幅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