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之奈何?”
風銘輕歎一聲,一臉憂鬱。
祁德光道“為今之計,唯有盟主親自登門,說明原委。”
風銘道“他們不許呢?”
祁德光道“那就說明他們包藏禍心,另有所圖。我可是聽人說,近五十年來,太皇平原周圍的村民,大量減少。這事可不是空穴來風,真要追查下去,哼,落在誰身上還不好說。”
“有這事?”風銘滿臉錯愕,眉頭緩緩皺起,“祁道友,你能確定這事嗎?這可是天大的事。”
郜延壽與酈崧對視一眼,二人心中暗笑,均想著風銘早已知曉此事,隻待他人說出來,再想法子推動。由此可見,要在這位年輕的盟主眼前耍心眼兒,那全是自討苦吃。
酈崧道“盟主,此事屬實。”
風銘緩緩站起來,雙手負後,道“我本是寒鴉村一村民,得蒙恩師慧眼,攜入師門,修得一身本事。如今聽說這等噩耗,猶如晴天霹靂落在頭上。”
他旋即下令道“祁、郜、酈三位道友,持我書信前往七姓十三門,嚴謹交涉,讓他們給出合理解釋。杜道友四人,整頓人馬,隨我前往太皇坪,在二十裡外安營紮寨,靜待祁道友等人的回信。”
風銘修書一封,交由祁德光,那三人領命離去,直奔太皇坪。
然而,當風銘率人趕到距太皇坪十五裡外時,祁德光三人匆匆忙忙地趕來。
“盟主,怪事。”祁德光喘著粗氣說道,酈崧接話道,“七姓十三門,已然人去樓空,太皇坪上的所有建築全部消失。那裡就像是一塊死地,全無生機。”
風銘跟著大驚失色,久久不能回神。
祁德光沉聲道“盟主,請快快趕往太皇坪,查明真相。他們定是有一個天大的秘密,不為任何人所知曉。”
“不必了。”風銘搖頭,下令道,“後退十五裡,在太皇沙丘布陣。”
風銘駕著神獸勾陳,禦空疾馳,朝著太平塬的方向飛馳而去。
他的動作乾脆利落,絲毫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憑借預感,太平塬的局勢對於整個修真界來說都至關重要。
隻是更加疑惑,這麼一個地,為什麼從來沒有人關注?
完全不合乎常理。
大軍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他們迅速撤回沙丘,安營紮寨,緊密布置防線,等候風銘的歸來。
風銘飄然落地,犀利的眼神掃視著太平塬。這片土地曾經是百裡縱橫,富饒而又充滿生機,孕育著七姓十三門修真勢力,就如同元始門這樣古老而堅固的門派一樣持久。然而,如今卻是一片荒蕪,仿佛在一夜之間,所有人都離去,隻留下光禿禿的土地,寸草不生。
太平塬的變化如此突然,讓人難以置信。
他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痕跡,仿佛一切生靈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況,讓人不由得警惕起來。
風銘在太平塬上緩步行走,周圍的景象荒涼而又神秘,仿佛一股難以名狀的氣息在流轉,使人感到詭異而又神秘。
他的心神也隨之警覺起來,仿佛能感應到某種不尋常的存在。
“你是在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