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血煞蚰蜒卻像是陷入到了癲狂的狀態之中,一樣他的口氣仿佛化作了一個花灑,噴塗出來的是紅色的消化液,如同一片腥紅的雨滴一般灑落向大地。
許多人就處在外界的唐家修士來不及躲閃,便被那些暗紅色的消化液滴滴落在了身上,伴隨著他們的陣陣哀號之聲,身軀被瞬間腐蝕融化成了血水。
就連那個殺死了李楠的天玄境唐家修士也有些人躲閃不及,有一滴暗紅色的消化液濺落在了自己的左臂之上。
下一刻便有可怕的呲拉聲響起,那殺死李楠的天玄境唐家修士左臂便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起來。
就像是用一個燃燒的火焰去灼燒一塊用塑料所製成的手臂一樣。
與此同時,那可怕無比的疼痛更是緩緩傳來,殺死李楠的天玄境唐家修士現狀,也顧不得許多,手見刀辣便將自己的左臂斬落在了地上。
那截手臂在掉落上在地上之後,更是呲啦一聲,化作了一灘濃稠無比的血水淌落在了地上。
而那殺死李楠的天玄境唐家修士手臂斷茬處滿是淋漓的鮮血,隻不過他的體能有著極為旺盛的生命之力。
在他的操控之下,他的手臂之上的傷口迅速的愈合了起來,沒有導致他體內的生命之力進行進一步的流逝。
而也有幾個修為較為低弱的天玄境唐家修士,被那暗紅色的消化液濺落在了地上,畢竟他們一直都處在與那對抗血煞右焰的最前方。
所以在這種狀態之下,根本沒有躲閃的空間。
在無數聲哀嚎之中,這片唐家本部據點之中,又死去了許多的唐家修士,讓唐家家族的力量進一步的削弱。
而那古老宮殿之中的唐家老祖,更是能夠聽到外界所傳來的一陣子痛苦哀嚎之聲。
唐家老祖開始瘋狂地嘶吼起來,畢竟縱使他對於那些唐家族人將他喚醒,有著許多的怨言,但是他畢竟是唐家的一份子,守護唐家也是他所理所當然的義務。
麵對眼下唐家即將陷入到崩潰的狀態之中,他有必要去伸出自己的雙手去挽救自己唐家的命運。
在這個時候唐家的天境修士都不在唐家本部據點之中,如果他再不貢獻自己力量的話,那麼唐家真的會走向滅亡的道路。
而那隻可怕的血煞蚰蜒也正是唐家世世代代所最為痛恨的東西。
於情於理,唐家老祖都必須要進行出手,哪怕在這次出手之後,他會折損自己更多的力量,讓自己變得更加的虛弱。
伴隨著那唐家老子的一聲低喝,整片塘下本部據點之中,都彌漫出一股可怕的難以嚴明的威壓。
就連身處在那古老通道之前的薑衍與駱莊也感應到了那種可怕的氣息的傳來。
薑衍與駱莊相視一眼,他們知曉這種氣息的主人絕對能夠給他們帶來致命性的打擊,而很顯然這種氣息的主人就來自於唐家,必然是唐家的族人。
“看來那隻血煞蚰蜒為唐家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讓這唐家將自己所有的底牌都全部的拿了出來。”薑衍開口說道。
“我曾經聽聞,在唐家本部之中有一個曾經精彩豔豔的族人,他修煉速度極快達到了煉天境巔峰的狀態之中,但是在他進階掌天境的過程之中,卻被意外的存在偷襲,導致他境界大跌甚至生命垂危。”
“好在他耗儘諸多的手段,才得以將自己的性命保全了下來,但也從此萎靡不振,無法再像之前那般精彩豔豔。”很顯然,駱莊知曉這唐家的底細,並且將自己所知曉的事情告知給了薑衍。
“這股氣息絕對處在天境之上,而獸靈院給我們的情報說,所有的天境唐家修士此刻都處在深絕山脈之外,而蔗糖加本部據點之中,莫名出現的那天境修士,必然就是那個傳說中即將油儘燈枯的唐家老祖無疑了。駱莊說出了自己的判斷,以及自己內心的猜測。
而薑衍也重重的點了點頭,“陸兄既然曾經身為狂徒宗的修士,對這樣的情形自然是了解的,也就是說那個唐家老祖此刻將要複生,那他來對抗血煞右眼的話,十有八九能夠取得勝利,就是不知道,那唐家老祖在殺死血煞右蜒之後還有沒有力量來對付你我二人,亦或者他有沒有彆的手段能夠感知到你我二人的存在。”
“就是能夠感知到你有二人的存在,並且還能保留一定的力量的話,那我們就會陷入到極端危險的狀態之中。”駱莊的話語之中,帶著一抹微微的擔憂之意。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來到了這條古老通道之前,這裡也是我們唯一能夠獲得生還希望的通道,我們是絕不可能通過那傳送古塔之中的傳送陣法離開這片地獄的不管如何,我現在都要竭儘自己的全力來轟開這條通道,否則的話,時間越長,我們麵臨的危險就越大。”薑衍說罷,再度推動星辰之力揮舞著自己手中的星辰破滅槍,開始轟擊起那些黑色的岩石,希望砸出一條生還的希望通向地麵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