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狂徒宗修士滅殺之後,薑衍沒有絲毫想要從那狂徒宗修士身上奪取武器之類的想法
而那狂徒宗修士體內的玄丹靈力估計也消耗殆儘,沒有太大的價值。
薑衍隻是將那狂徒宗修士身上的儲物戒指取了下來,而後身形便朝著深絕山脈的方向瘋狂趕去。
對於薑衍來說,此時此刻的他也沒有選擇,隻能夠沿著深絕山脈的方向繼續的行走,畢竟這片地域都是狂徒宗的領地,稍有不慎就會碰到狂徒宗的修士。
薑衍不知曉這個狂徒宗修士有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怨恨印記,薑衍對此也是頗為的無奈。
雖然薑衍去往遠離這片地域的外界之中,沒有相應的束縛,但是那樣的話距離極為的遙遠,時間也絕對不夠。
而若是繼續在狂徒宗修士的地域之中前進的話,那些狂徒宗修士同樣喋喋不休的追殺薑衍。
到那個時候,薑衍仍舊無法從這些狂徒宗修士手中逃脫出去,最起碼與那些狂徒宗修士戰鬥的難度,要比離開這片狂徒宗地域的難度高上數個層次。
薑衍也不知曉自己能夠儘快的趕到深絕山脈之中。
但是對於他來說,此時此刻若是停下腳步的話,那麼等待著他的,或許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亡。
薑衍的身形瞬間消失於無形之中,這片地域之中還彌漫著刺鼻難聞的血腥氣息,而那狂徒宗修士的屍骸則躺落在山石之上。已然失去了所有的生息。
不久之後原先被那狂徒宗修士感應到即將接近這裡的其他狂徒宗修士瞬間落在了地上。
那身著黑袍的狂徒宗修士看到躺在地上的狂徒宗修士,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身著黑袍的狂徒宗修士很顯然知曉這個狂徒宗修士的身份,更是知曉是狂徒宗修士擁有著極為殘酷的手段,以及近乎於不死不滅的強悍身軀,擁有著極其變態的生命力。
但是眼下那狂徒宗修士的屍骸則靜靜的躺在地上,像是一具沒有聲息的傀儡一樣。
而狂徒宗修士的那柄土黃色鐮刀則靜靜的躺落在一旁,其中還湧動著洶湧澎湃的土屬性力量,以及無比駭人的殺氣。
那身著黑袍的狂徒宗修士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不知曉這狂徒宗修士究竟是何人所斬殺掉的,但是想必此時此刻他的生命也處在了某種危險之中。
那身著黑袍的狂徒宗修士瞬間取出了一枚石頭,掌心用力將那枚石頭瞬間捏碎。
而在那枚石頭破碎的一瞬間,一種極為刺耳的衝擊波朝著四方瞬間呼嘯而去。
這正是亂流地之中許多修士常用的音石。
在那音石破碎的一瞬間,會釋放出可怕的聲音衝擊波,從而讓其他的修士感知到。
這樣的手段非常像在現實世界之中,如同黑夜之中將一枚燃燒彈點燃所產生的效果一樣。
在身著黑袍的狂徒宗修士將那枚音石捏碎的一瞬間,其他諸多的狂徒宗修士紛紛感知到了那音石的存在,然後朝著那音石所在的地方瘋狂衝去。
但是也有一些狂徒宗修士不為所動,在他們看來這音石的出現很有可能是一種迷惑性的手段,為的就是乾擾他們繼續搜尋寶物的蹤跡,所以他們根本不曾理會,而是選擇自顧自的去狩獵其他的修士或者妖獸。
而薑衍自然也感知到了那極為神秘的衝擊波的傳來。
薑衍眼眸閃爍,他能夠根據那衝擊波傳來的距離與方向,判斷出那裡正是他與那狂徒宗修士所爆發戰鬥的地方。
薑衍也知曉此時此刻已然有修士發現了他與那狂徒宗修士戰鬥的痕跡。
而他也必須要儘快的逃離這裡,而不能在這裡停留下去,此刻的他要逃離的越遠越好。
數個狂徒宗修士陸陸續續的趕到了這裡,他們見到那死去的狂徒宗修士屍骸,第一反應都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對於那些狂徒宗修士來說,眼前的狂徒宗修士惡劣名聲他們早有耳聞,誰也不願意招惹那狂徒宗修士的存在。
那狂徒宗修士雖然沒有多麼強大的法術,但是體內的土屬性靈力卻是極為的洶湧澎湃,再加上一柄巨大的土黃色鐮刀,可以憑借著自身幾乎不滅的頑強生命力去將敵人活活耗死。
但是如此臭名昭著,擁有頑強生命力的狂徒宗修士,在此刻卻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這家夥竟然被人殺了,難道有天境的修士來到了這片地域不成?”有修士滿臉的疑惑之色,他不由的開口說道。
“不可能!”一個中年狂徒宗修士蹲在那狂徒宗修士的身旁,他有特殊的手段去探查狂徒宗修士身上的傷勢,以及狂徒宗修士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