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那狂徒宗修士沒有就此暈厥過去,卻也喪失掉了自己大部分的戰鬥之力。他此刻痛苦地蹲在地上,頭疼欲裂,仿佛有人將他的頭中放入了數根鋼針一般,讓他疼痛難忍。
而薑衍此刻眼眸閃爍,他隻想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
若是等到那狂徒宗修士緩過來的話,恐怕就又要陷入到喋喋不休的苦戰之中。
薑衍必須要儘快的將這狂徒宗修士解決,而後繼續逃遁離去。
薑衍怒吼一聲,他舞動著手中的星辰破滅槍,在虛空之中高高躍起,然後裹脅著千鈞之力,瞬間通向了狂徒宗修士。
一陣悶響傳來,狂徒宗修士所在的那片山石都有微微的凹陷了下去。
而澎湃無比的殺戮血氣更是彌漫在這片空氣之中,那種刺鼻的血腥氣息讓薑衍都聞之有些頭痛難忍之感。
薑衍將那杆星辰破滅槍緩緩的收在了身後,隻見星辰破滅槍之上沾染著許多的鮮血,正沿著槍尖滴落下來。
而狂徒宗修士此刻的胸膛更是變得血肉模糊起來。
正當薑衍以為自己已經將那狂徒宗修士所解決掉的時候,那狂徒宗修士體內的土屬性靈力又開始瘋狂地翻湧起來,而後將狂徒宗修士的身軀緩緩地修補起來。
薑衍隻看到那狂徒宗修士原本洞穿的胸膛如同癟掉的氣球一般又緩緩地鼓脹了起來,到最後竟然被土屬性靈力化作的物質恢複了原樣。
除去臉上所沾染的一些血跡外,根本看不出這狂徒宗修士之前遭受過致命性的創傷。
薑衍眼目閃爍,他不知道這狂徒宗修士究竟動用了什麼樣的秘術,但是眼下看來那修煉土屬性靈力的修士生命力量竟然如此的頑強。
薑衍眼眸閃爍,他知曉恐怕土屬性靈力的修士血條都極厚,對於他來說是一場硬仗。
正在薑衍思索之時,隻見那狂徒宗修士怒吼一聲,他的身軀被土屬性靈力包裹著,瞬間閃爍到了一旁。
狂徒宗修士口中瘋狂地喘息著,他的雙眸更是變得腥紅無比,有兩道血淚從他的眼角之中流淌了下來。
狂徒宗修士手中握著那柄土黃色鐮刀,眼眸更是死死的盯著薑衍。
“你究竟出自於何門何派,我對你愈發的好奇了,剛才竟然遭了你的道,險些讓你將我斬殺掉,不過這樣的局麵,我絕對不會讓他再出現第二次了。”狂徒宗修士怒吼一聲,他在言語之中充滿著憤怒之意。
薑衍眼眸冷冽,他沒有回答那狂徒宗修士,而是冷冷地望著狂徒宗修士眼眸之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我不信那種歹毒的魂術,你還能夠再使用出第二次,再一次傷及到我的命魂,今時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狂徒宗修士怒吼一聲,他的身軀如同小山一般,朝著薑衍猛然衝來。
而薑衍再度操控著那隻天狐,動用了天狐嘯月之術,朝著那狂徒宗修士猛然轟去。
那狂徒宗修士就像是沒有做出任何的防備一樣,被薑衍的那一式天狐嘯月之術再度轟出。
那狂徒宗修士的臉龐再度變得通紅起來,就像是瞬間充血了一樣。
狂徒宗修士的腳步也開始瞬間的踉蹌起來,而後倒在了薑衍的身前。
但是狂徒宗修士仍舊手中緊緊的握著那柄土黃色鐮刀,絲毫沒有任何想要放手的意思。
狂徒宗修士的眼眸之中充斥著可怕的殺意,他手臂之上青筋暴起,額頭之上更是蜜出了細密的冷汗,夾雜著鮮血,看起來就像是鮮血從他的毛孔之中逸散了出來,一樣模樣,極為的猙獰駭人。
但是薑衍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之心升起。
眼下這狂徒宗修士對於他來說,與那些能夠吞噬其他生靈的妖獸沒有任何的區彆。
而薑衍眼下的選擇隻有一個,那就是將這狂徒宗修士斬殺掉。
如是他生出任何的憐憫之意,讓那狂徒宗修士就此逃遁離去。
到那個時候,狂徒宗修士也絕對不會放棄想要追殺他的意思,必然會喋喋不休的追殺薑衍,甚至會集合諸多的狂徒宗修士一塊追殺他。
而到那個時候,對於薑衍來說,便會出現無窮無儘的麻煩。
更為重要的是狂徒宗修士掌控的怨恨印記,能夠讓諸多的狂徒宗修士也找尋到薑衍的蹤跡。
若是薑衍就此放過了狂徒宗修士,讓狂徒宗修士就此離去的話。
到那個時候狂徒宗修士心中生出複仇埋怨的意思,就算狂徒宗修士放棄掉挖去薑衍體內玄丹的想法,他也會將薑衍的蹤跡公布給其他的狂徒宗修士。
若是一群狂徒宗修士同時朝著薑衍圍攻過來的話,薑衍也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路一條。
這樣的局麵對於薑衍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所以薑衍知道自己與那狂徒宗修士隻能夠有一個活著離開這裡。
薑衍再度雙手握住那星辰破滅槍,將那杆星辰破滅槍高高地舉在了頭頂,然後朝著那狂徒宗修士猛然刺去。
狂徒宗修士的胸膛被那星辰破滅槍瞬間洞穿胸膛。
但是在薑衍的注視之下,那狂徒宗修士體內的土屬性靈力再度翻湧起來,將狂徒宗修士的血肉身軀逐漸地修補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