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飲了一杯血酒之後,那紅發大漢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然後像其他幾個頭發各異的獸人說道,“這個小家夥剛剛來到亂流的,我也是在外出狩獵的時候=無意之中發現這小家夥正和一個洞玄鏡後期的修士戰鬥在一起,甚至已然將那洞玄鏡後期的家夥所洞穿,給那洞穴境後期的家夥重創,看來銀狐族的修士都是天賦異稟,天資不凡啊。”
那幾個頭發各異的獸人聽聞紅發大漢的話語也是一陣稱奇之意。
畢竟他們都能夠看出來薑衍隻有著洞玄境初期的修為,以洞玄境初期的修為能夠重創洞玄境後期的修士,這絕對算得上是天賦異稟。
薑衍聽聞他們驚奇的話語,也隻得苦笑起來,“我來到亂流地之後,便碰上了那幾個修士,他們自稱來自狂徒宗,二話不說就想要奪取我的玄丹,殺掉我的性命,我為了保命,隻能夠與他們展開戰鬥。”
“狂徒宗?”紅發大漢聽聞薑衍的話語,猛地一拍桌子,讓整間客廳都猛地一震,仿佛要崩塌了一樣。
“這狂徒宗真是目中無人!想欺侮辱我獸靈團無人不成!我獸人族群如此寶貴的小輩,若是讓這狂徒宗殺掉的話,我非要把這狂徒宗都打卸八塊不可!”
“那狂徒宗本就是一群無賴嗜血之人共同組成的一個團體勢力一樣。他們內部之間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矛盾,一個個都是殺人越貨的狠角色。”
“遇到他們倒也不足為奇,隻是你隻有區區洞玄境初期的修為,為何要來到亂流地呢?”一個紫色頭發的婦人開口問道。
薑衍聽聞話語,也隻得苦笑一聲,“我原不想來到亂流地地,隻是我在部落之中不小心觸碰到了一塊神秘的骨牌,那骨牌瞬間展開了一個傳送陣法,將我傳送到了這裡。”
這話語也是銀狐族獸人所傳授給他的,在之前那銀狐族獸人已然推演到了這一切,便交代給了薑衍各種各樣的話術。
那幾個獸人在聽聞薑衍的話語之後,果真要求薑衍將那塊骨牌的樣子描述一下。
薑衍也按照銀狐族獸人所告訴給他的話語,描述了一下骨牌的樣子,那些獸人便深以為然,更是露出了一陣嘖嘖驚奇之意。
“看來到亂溜的也是你命中注定的機緣。”一個年老一些的獸人開口說道。
薑衍聽聞他們的話語,也都是緩緩的點了點頭。一副頗感無奈的樣子。
“各位前輩是否能夠將我送回古曜森林呢?我感覺這地方確實還是充滿著危險。”薑衍一臉無奈地問道。
“古曜森林距離亂流的路途極為遙遠,你若是以我們的速度移動的話,怕不得要用上數個月,甚至上年的時間才可以。”紅發大漢拍了拍薑衍的肩膀。
“既然你來到了亂流地,也算是我們之間都有著緣分,你就待在這裡,留在獸靈團之中,有我們的庇佑,你也不會遭遇到什麼太大的生命危險,隻需要安心的待在這裡便可。”
薑衍聽聞紅發大漢的話語,也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但是他的內心卻也知曉,來到了劉帝是那銀狐族獸人的安排,而他也必須要待在這亂流的之中,而非回到古曜森林的地獄之中。
而薑衍所說的這個這個話語也是他所故意說出來的。
說出這樣的話語才顯得他是意外,難道亂流的的事情顯得更加的真實,更不會引起這些化形獸人無端的懷疑與猜忌。
也隻有這樣薑衍才能夠暫時安全的待在這群化形獸人的中間,不讓自己受到任何的傷害。
而薑衍也知曉,隻要他左臂之上銀狐族獸人為他烙印一下的符號不消失,那麼他就有著這群化形獸人的幫助。以至於自己一個人孤獨飄零的待在外界,時時刻刻處在極為危險的境地之中。
“我們獸靈團隻是暫時聯合起來的團體勢力。小夥子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實際上都是來自各個不同宗門的存在。而你所見到的眼前的這幾個人,並不是獸靈團的全部,他們大多數還留存在各個宗門之內,繼續從事著自己的修煉。”紅發大漢向薑衍繼續解釋的。
“而這獸靈團的創始人正是你族的那位老祖。”紅發大漢一臉恭敬的說道,話語之中充滿著對那銀狐族獸人的恭敬與敬仰之情。
薑衍聽聞那紅發大漢,再三提起銀狐族獸人,也知曉那銀狐族獸人是因為無數獸人所敬仰的存在。
但是薑衍轉念一想,又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一樣,內心瞬間浮現出一抹慌張之意。
他到現在為止還不知曉那銀狐族獸人究竟叫什麼名字,若是這幾個獸人詢問起那銀狐族獸人名字的話,薑衍會在瞬間暴露自己的身份。
此時此刻,薑衍隻能夠內心不斷地祈禱,這幾個獸人不再提起那銀狐族獸人的存在。
但或許是由於薑衍的身上有著銀狐族氣息的原因。他們的話題一直圍繞著銀狐族獸人所展開。
這讓薑衍的額頭不由的浮現出來一些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