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的額頭怎麼冒出了一些冷汗呢?”有化形獸人發現了薑衍額頭冒出了細密的冷汗,神色有一些不太對便開口詢問的。
薑衍突然一驚,還以為那化形獸人似乎發現了他的底細一樣。
但是薑衍轉念一想,既然這些化形獸人如此的尊敬那銀狐族獸人,也就說明那銀狐族獸人的修為極高,絕對要遠在這些化形獸人的修為之上。
而薑衍的偽裝身份是那銀狐族獸人所親自部署的。
所以除非化形獸人之中有修為能夠超過它的存在,才能夠看出薑衍身上的底細。
所以目前的將嚴暫時還是安全的。
薑衍也不做過多的扭捏,他用袖子將額頭上的冷汗擦拭掉,然後長吐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各位前輩,這碗血酒實在是勁道有些太大,以我目前的修為,喝下去後還是渾身燥熱,有些克服不了之感!”
那幾個化形獸人聽聞薑衍的話語,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小子,看來你並不是經常喝著血酒,你還是多練一練才行啊。”紅發大漢開口說道。
“不知你在銀狐族之中是哪位長老的後代啊?”有化形修士仿佛在試探著薑衍的底細一樣。平淡的開口問道,但是他的話語之中卻暗藏著極為深奧的玄機。
薑衍輕聲一笑,那銀狐族獸人在他離開之前也告訴了他諸多的話語,用以回答這各種各樣會質疑身份的問題。
薑衍便按著銀湖族獸人曾經告訴他的話語,緩緩說道,“我並非主族之中那幾位長老的後代,我與我的父母隻不過是隱匿在一座山峰深處的小家族,隻是後來由於妖獸的襲擊我的父母雙雙隕落,隻剩下了我一個人被一位神秘的老祖接引回了家族之中,還未修煉幾日,便陰差陽錯通過一枚骨牌傳送到了這個地方,還請各位前輩見諒。”
那幾個化形獸人聽聞薑衍的話語,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一副頗感同情的樣子。
“那你既然身在偏遠的山峰之中,能夠踏足到玄境的修為,也應該修煉有一定的法術修為才是,不知道你是否修煉了銀狐族的族內秘法呢?”那個一直詢問薑衍的化形獸人很顯然對薑衍的來曆還有著幾分懷疑,不斷地進行詢問。
薑衍緩緩的搖了搖頭,“各位前輩,我並未修煉銀狐族的秘法,我之所以能夠修煉到現在的修為境界,依靠著的是之前家族中所流傳下來的秘法,眼下我也可以為各位前輩展示一番。”
那化形獸人聽聞薑衍的話語,若信若疑地點了點頭,示意薑衍展現一下。
薑衍突然苦澀一笑,對著那幾個化形獸人說道。“各位前輩,我在之前的戰鬥之中,已經將體內的星辰靈力幾乎消耗殆儘,眼下我也囊中羞澀,沒有了星辰靈石可以吞噬星辰之力,不知道前輩能否為我提供幾塊星辰靈石呢?”
那幾個化形獸人聽聞薑衍的話語,皆是相視了一眼,然後又哈哈大笑起來。
很顯然,薑衍的這些舉動顯得他的身份愈發的真實起來。
那紅發大漢頗為的豪爽,讓一個身後長著瘦腿的仕女,端了一盤星辰靈石進來。
薑衍也沒有過多的客氣,便將那盤之中所盛放的靈石全部一把的攥了過來。
體內的星辰靈脈開始不斷地湧動,將那星辰靈石之中的星辰之力全部地吞噬了進去。
短短數息之後,那幾塊靈石全部化作了灰白之色,已然失去了所有的靈力。
那幾個化形修士望著薑衍,他們知曉薑衍體內生長的果然是星辰靈脈。
而修煉星辰之力,也符合銀狐族族人所流傳的血液靈脈。
薑衍眼眸閃爍,他調動自己體內的星辰之力,在自己的手掌之上開始逐漸地凝練起天狐幻象。
天狐幻仙術開始瘋狂地運轉起來。
隻是這一次薑衍並沒有將自己的魂力灌注在其中,而是僅僅將天狐的形態所凝練出來。
星辰之力從薑衍的胸膛之中湧動了出來,然後化作了一縷縷的線條,在那一群化形獸人的注視之下,將一隻天狐的簡單輪廓逐漸地勾勒了出來。
薑衍自然不會將天狐所有的秘密全部地展現給那幾個化形獸人,他隻需要將這天狐的形態勾了出來,去證明自己的身份沒有問題就可以了。
在薑衍將那隻天狐的形態勾勒出來之後,那幾個化形獸人皆是一臉的驚奇之色,他們都開始端想起薑衍手中的這隻天狐幻象,開始仔細地研究出來。
但是任憑他們的神識掃視了幾個來回,也無法洞悉這隻天狐幻象其中的端倪,他們越是進行動機,便越發覺薑衍手中的這隻天狐幻象充滿著玄妙的力量。
“這隻銀狐的形態,著實有些玄妙……”那紅發大漢見狀,也不由的開口說道,話語之中滿是驚異之色。
其他幾個化形獸人也皆是點了點頭,一臉的複合之色。
“此術你究竟是從何而來?”一個化形獸人開口詢問道。
“正如我之前所說,這一世世法術乃是我之前的先輩所流傳下來的,也是我家族所祖祖輩輩流傳的法術。”薑衍緩緩說道,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