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風雪拽了拽商刑,想勸他放棄竹桃,借此表露忠心,“隊長,外麵那麼多即墨家的人,你一個個解決多麻煩,你也會體力不知,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
“那他媽怎麼辦。”他渾身是汗,彙流成一起入了他的眼睛,怪疼。
“額……”
恢複了些理智,自知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把竹桃從這群人手裡撈出來。
見商刑收手,兩個黑衣人抓準了時機就擒拿住了商刑。
即墨年從商桀身後出來,如蝶出了繭,“久聞商隊長大名,現在重新認識一下你,夠野。”
他奶呼呼的笑臉下是一把黑色的槍。
商刑力氣再大,也抵不過兩個一米八幾的成年男性壓在背上。
扼住了商刑,即墨年用那冰涼的黑色羞辱性地碰了碰他的臉,動作和語氣跟他奶萌的長相形成對比。
“敢在我這兒放肆,不知道它能不能馴服你呢。”
看到槍的一瞬間,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畢竟沒有人想英年早逝的。
即墨年很享受這一刻的感受,嘴角輕狂地張揚。
“不要!”
常風雪看到槍的那一刻,嚇得跪下。
眾人視線轉移,即墨年大大的眼睛射向那個女人,注意力給了常風雪,所有人都為常風雪捏一把汗。
包括商桀。
但他歸結為,常風雪是他見過女裡麵最像她的,所以自己心中才為她懸石。
“我求你,不要動他……求你。”
“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頭上男人笑了兩聲,好像這裡他就是蔑視眾人的王。
“好吧,那我想想,要你為我做什麼呢?”
他半靠著那牆,認真想這個問題。
眾人禁聲,看到了槍,一些膽小的服務員嚇得尿了。
即墨年嫌棄地擺手,“拖出去。”
服務生被人拖了出去,然後來了一個清潔員把地麵上的汙穢給清理了,除味兒之後又撒了消毒水。
接著,即墨年一隻手摟著竹桃,一隻手用槍勾著常風雪的下巴。
那場景,要有多荒淫就有多荒淫。
常風雪求助的目光射向商桀。
早知道,當時商桀送她回家的時候她就答應了。
要是有一場露水情緣,她相信商桀會選擇救她,就算不救她,也該救救商刑吧。
隻是那商桀移開了目光,什麼態度一眼了之。
槍口對準了她的下巴,接著挑起她,樂悠悠地,“不如你跟我回京城,我就放了他,如何?”
馬峰咬牙,把常風雪從地上拽起來,“傻蛋,不是什麼人都值得跪。”
即墨年眼神有些戲謔。
奶奶的臉上本該是純真的笑容,現在卻跟毒蛇一樣,有股說不出的違和感。
“唉…果然是商隊長教出來的人,全TM硬骨頭跟老子對著乾,是吧。”
話是這麼說,但即墨年神色得意洋洋,完全沒有把馬峰看在眼裡。
沒了殷寒,所有事情都變得順利多了。
即墨年也沒有什麼顧及,畢竟現在他才是老大。
商桀咽口水,“您甭跟他們計較,他們都隨商刑,都是一身子護主勁兒。”
即墨年嗬嗬地笑,咬口手中的冰淇淋,勝利者的姿態把竹桃摟在懷裡,“正好今兒沒事,我就要打到他們放手。”
馬峰和商刑他們被扔在地上,連帶著常風雪,黑衣人手裡的棒子嘩嘩地落下。
一陣比一陣還尖銳的慘叫。
“馬峰,你能不能彆叫了,吵得我頭疼!”
“這不能怪我啊,這個大叔對我下手太狠了。”
馬峰敢肯定這個保鏢被即墨年吩咐過,打他的時候要狠點。
“大叔你輕點,回頭給你錢還不行嗎!嗷嗚……”
竹桃被抱著無法掙脫,即墨年身上的煙味刺激鼻孔,癢的她想打噴嚏。
“怎麼,想乾嘛了,姐姐?”
她辿辿一笑。“我跟你走,放過他們。”
捏捏她的臉,“笑得真可愛。”
她不知道這藥五分鐘就見效,藥效很猛,能堅持到現在已經算個奇跡。
在人的痛苦的慘叫中閉眼。
她到底招誰惹誰,攤到了這個瘋子。
直升機呼啦啦地在外麵等候,商刑棍棒下失去意識。
商桀歎了口氣,捂著臉說,“給這些戀愛腦一點教訓也好。”
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戀愛腦,一個喜歡的明目張膽卻卑躬屈膝,兩個暗戀成疾,有始無終。
常風雪和馬峰的情況不比商刑的情況好到哪去。
馬峰第一次那麼被人欺負,痛哭流涕地罵道,“作為一個警察被打,簡直恥辱!嗚嗚嗚,商隊長,我能報警麼!”
“他們是京城人,帝都奈何不了他們。”
馬峰急哭了,地板捶的嘣嘣響。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遲早要端平了這京城!”
即墨年自是沒有功夫理會他們,將人兒抱著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