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怨又委屈,摸不清男人的套路。
“小東西,這下知道怕了?”
“怕什麼……啊?”
見她依舊嘴硬,他繼續往裡麵啃,咬住那軟軟滑滑的舌頭不放了。
這小女人,有那麼怕他知道麼。
殷寒見她不示弱,從兜裡拿出一張卡,這卡眼熟的緊,就是她給譚卓宏的那張!
“跟他不熟,那這是什麼。”
殷寒嗬嗬笑笑,晦暗不明的語氣,暗深又幽靈,“包養他的錢?十萬塊,竹桃,你真有出息了。”
“不是……”
竹桃越是這種情況越要保持鎮定,撞了撞他,殷寒卻一把將人撲在懷中,竹桃戳戳他的堅硬的胸口。
“誰讓你直接把人家的車撞壞了!”
“我當初應該把他人也撞了,這慘案也不會發生……”
“寒爺彆自責,你豈能未卜先知?”
“小東西。”
兩個人膩歪了多久,殷九整個人僵直不敢亂動,隻能朝前看,看後視鏡的時候隻能斜著一隻眼睛,脖子都快麻了。
憋屈的緊,這眼神哪敢亂飄,要是飄到竹小姐身上,他可能就被寒爺罰小黑屋了。
“寒爺,謝謝你。”
依偎在他的懷中,溫熱的氣息排過她的耳廓。
要不是殷寒把這卡拿了回來,她現在可能就身在警局了。
隻聽某人傲嬌地說,“哼,要謝就謝我摳吧,你前一秒剛送出去,後一秒我就把這卡要挾回來了……”
“……”
夜色昏暗,月牙皎潔地懸掛樹梢,公園噴泉廣場鮮嫩的荷葉“啪嗒啪嗒”水珠滴落。
漆黑的湖麵蕩漾,好像輕輕一個風浪會把人席卷進萬尺深的水底。
夜深時分,瑪莎拉蒂孤落地停在這湖邊,殷九把車到了殷寒指定的地點,他突然道,“寒爺,我能暫時離開你一會嗎?”
接著他解釋,“我看到了白巧巧,她醉了,我怕那人占她便宜。”
一提到白巧巧,竹桃也想去看,殷寒冷眸到一樣的刺向殷九。
擺擺手。
得到許可,殷九忙道,“竹小姐,我去看看就行,您陪寒爺繼續玩……”
殷寒的手一根根地勒緊了她的肩膀。
“不必管她,嗯?”
竹桃擔心地望向殷九的身影,乞求,“我有點擔心,想去看看也不行嗎?”
“不行,殷九已經去了,兩個男人打鬥,你去的話會受傷。”
“好吧。”
竹桃被說服。
殷寒的語氣不像是商量,“在家有老師會教你,帝大的學退了。”
“不行!”竹桃想也沒想。
車裡原本很平和的氛圍不知道為何變得凝固。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
“白巧巧,這個男人你認識嗎?”
殷九一把抓住她身後的這個男人,狠力推開,仔細一瞧,好像是最近生意剛紅火起來的黃總。
雖然在酒局中是不起眼的位置,但作為殷寒的左膀右臂兼助理,他差不多把這行業的人記全了。
殷九上下打量那男人,一陣鄙夷,年過四十了,穿著一身西裝,肚子像是懷了五六個月的胎。
“你TM手往哪放!”
殷九沒來由的火氣,“白巧巧,這男人你認識嗎?”
“殷九?”白巧巧縮回了手,酒在冷風中清醒了些。
“這是黃總。”
那黃總張著一口發黑的牙齒,自以為力氣很大,“你誰啊,這TM我的女人你也敢搶?這帝都還沒有我得不到的女人,你這細胳膊給我滾遠點兒!”
“什麼你的女人!?”
殷九聽不過這油膩男人罵自己“細胳膊”,揪他的衣領,把男人拖到一邊,一陣子拳打腳踢。
男人根本扛不住打,一拳下去,本就搖搖欲墜的牙都掉了好幾顆。
一串血掛在嘴邊,男人指著殷九的鼻頭。
“艸,知道我是誰嗎,我跟你說,他媽的彆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你在帝都死無葬身之地!”
殷九拽著他的手指外掰,一個狠力下去,他如一根體型碩大的彈簧插在地上。
“啊!”
男人的慘叫驚的周邊鳥兒飛起。
等把人打的奄奄一息,白巧巧製止他,對他搖了搖頭。
“不值得,殷九。”
“人渣!我呸。”
殷九心底雖氣,但還是很心疼白巧巧的,轉秋的季節,她卻穿著一身薄裙,被一個男人抱著揩油……
“你冷嗎?”
他脫下外套給了她。
“不冷。”她縮了縮脖子。
“誰叫你這麼做的。”
“啊?”
白巧巧也不是平常一副要強又灑脫的樣子,自從家道中落,她好像越來越不像白巧巧了。
殷九,“你知道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