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人麵露不屑。
“彆嘴硬了,殷寒可沒閒工夫管你,不如來看看我們?”
轉頭對其他男人,輕佻極了,“哈哈,今兒是個嫩的,兄弟們可以換換口味了!”
白歡捂住眼睛,先是兩個男人過來,她看見那個男人在她的目光下,而另一個男人的腿已經觸碰到了她的腳踝……
自從認識了殷寒,這些男人跟下三濫三個字幾乎沒有差彆,白歡險些惡心地吐出來。
但,漸漸地,痛苦不堪的叫聲逐漸變得婉轉。
江慧琴開門,來的人卻是白巧巧,她的眸子裡閃了閃,在白巧巧看不見的地方使了個眼色。
“你回來了?”
白巧巧歎了口氣,坐在沙發上,“媽,你和爸做的那些事情,我勸你還是去自首吧。”
“自首?我跟你爸錢還是存的很多的,可以保釋,這點你放心,你的吃喝住宿和在帝大的學費我們都能供應的起。”
白巧巧頭疼地躺坐,揉揉眉心,“媽,殷寒想讓我們家倒,我們家就一定倒,要怪就怪你做的惡事太多,惹怒了殷寒吧。”
江慧琴遞給她一個眼神,“你這丫頭,都這時候還幫殷寒說話,都是他逼著你姐這麼做的!”
說到這,她胸前氣的抖動兩下。
“逼?嗬嗬,我看白歡恨不得趴拉在寒爺身上,誰逼著誰還說不定呢!”
江慧琴沒想到女兒這麼向著殷寒,一個女兒不爭氣,另一個女兒更不爭氣,她指著門,“既然你向著殷寒,你以後就彆回來了。”
白巧巧見江慧琴認真了,她語氣軟了下去,畢竟她都是吃白家飯長大的,如果白家乾了什麼人血饅頭的事情,她也不能這麼一走了之。
“說什麼呢!白歡呢。”
白巧巧與白歡素來不和,雖說是生活在一起,但白巧巧經常在外麵,今兒去夜店明兒去酒吧的,所以兩個人基本上連句話都很少說。
江慧琴臉色一變,“你找她乾什麼!她早就拿錢跑了。”
白巧巧反應倒是淡定。
聳著肩頭,“意料之內,寒爺這招實在是高,誰讓你平時對白歡的態度那麼差,現在人家跟反咬你們一口。”
江慧琴恨不得把白巧巧腦子剖開看看裡麵裝什麼,“你這孩子,剛幫殷寒說話也就罷了,現在又幫那白眼狼說話!我看你是欠打。”
白巧巧正要躲,一個棍子就掄到自己身上。
江慧琴紅著眼瞼扔下了棍子。
愣了半晌,她癱坐在地上,“對不起,巧巧。”
“沒什麼對不起的,我本來就欠揍,勸你們自首的事情再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無力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江慧琴終於忍不住痛哭起來,起身,推開了那隔間的門。
此刻,那間房裡正顛鸞倒鳳…
“行了,你們彆玩了,放了她吧。”
“夫人,我們這一次還沒結束呢!”其中兩個保鏢大著膽子開口,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最不想被打斷了。
保鏢雖然一百個不願意,但還是得服從命令。
本以為江慧琴大發慈悲真的會放過她。
江慧琴一步步地往裡走,在一個角落處,一個攝像機支架在散發著微弱的紅燈。
白歡如抹布一樣躺在地上,沒人去攙扶,江慧琴坐在裡麵的小沙發上,發號施令,“把她給我扔出去,從此之後,我白家可沒有這號人,你們誰要是敢給她一口吃的……”
保鏢穿好了褲子,立即應聲,“是!”
剛才正在為白歡運動的兩個保鏢對視一眼,然後把人給拖了出去。
好一陣,兩個人都沒有回來,去做什麼了不得而知。
剩下來的黑衣保鏢則是表示衷心,“夫人,我們真的沒有彆的法子了麼。”
江慧琴彆提多頭疼了,“我自己都養不活了,哪還養的了你們!”
一陣陣假惺惺的歎息。
然後其中一個男人壯著膽把手滑進江慧琴的衣服裡,每次江慧琴想要,便會坐在這沙發上享受。
江慧琴攀著男人的腰。
那人也知道他賭對了。
“哼,要是她再敢做出什麼對白家不利的事情,我就把這視頻給放出去!”
“放心吧,夫人,小姐等會就會來求你了。”
直到全身的衣物褪去……
刺耳的手機鈴聲讓江慧琴下腹一緊,她春意頓時散了,一把推開身邊的人,手機上麵寫的人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