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慧琴出了房間的門還不夠,找了一塊空地,這才接通了電話。
不出意外的聽到罵聲,“臭表子,我不在家,你就是這麼糟蹋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家業?”
江慧琴哭著嗓音,“你可彆忘了,你在國外談合同,是誰幫你打理事情的!而且,你在那還養了女人是吧?”
“胡扯,回去再找你算賬!”
白強峻氣的冒煙,掐斷電話。
另一頭正是一天的早晨,白強峻一起來就看到自家公司要倒閉的新聞,心臟病差點重犯,胡子都被吹起來了。
旁邊的女人捶打他的背,金發碧眼,異國的容顏,給他喂下一粒藥。
說的卻是地道的A國語,有些擔心,“怎麼了,嫂子那邊是出什麼事兒了?”
“可彆提了!晦氣!
還是你好,不給我惹麻煩,安安分分的。”
白強峻不願把白家名聲儘毀,瀕臨破產的消息告訴女人,一早起來血氣正旺盛,他撈過女人就狠狠親了下去。
這是他死去的表弟給他留的女人,彆人的女人真越睡越香,他哪裡想回去!
“……大哥這是要走了嗎?”
她輕輕推了推他的胸。
“回去找那賤人算賬,打理一下公司,我很快就會回來找你了……”
女人楚楚可憐,像是要落淚的芭比娃娃。
“大哥不能帶我去帝都麼?”
“這……”他猶豫了一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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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刑卷了卷眉心,陳懷義和和215隊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隻言片語。
隻能安安靜靜地做自己的事兒。
暗戳戳地瞅了瞅商刑,最可怕的是,自帶森冷氣場的人一旦不說話,那肯定是有人要遭罪了。
馬峰縮著手,“這都第二天了,怎麼老大還是這樣子,究竟是咋了。”
“我聽陳懷義說,是被女人傷了心。”
“啊?”馬峰抓抓腦袋,“我們隊長那麼英俊瀟灑,居然被綠了?”
常風雪皺眉,一個白眼下去,“什麼被綠了,是心上人訂婚了。”
馬峰更加震驚,差點喊出聲來,像是吃到什麼世紀大瓜,“老大居然有暗戀對象!”
貓著腰,眨著眼睛,細細追問,“可是你不是一直喜歡老大的麼,怎麼,這會不吃醋了?”
常風雪看了一眼坐在窗口,那是正在低氣壓辦公的男人,他旁邊放著一杯香茗,還是她親手給他泡的。
但男人從不會在意是誰給他的茶,甚至連頭也不會抬一下,隻向她道一聲“謝謝。”
還是和以前一樣冷漠如冰,教她練武的時候,也絲毫沒有把她當做女人來看,常風雪歎了口濁氣。
“哼,反正他也得不到他想要的,最後還不得是我的,隻有我陪他的時間最長。”
馬峰不懂女孩兒家的心思,點點頭。
“……那祝你早日把這尊大佛拿下,省的他總壓榨我們。”
“馬峰!”
窗口的某人突然叫他。
馬峰一個激靈立馬狗腿兒地跑了過去,想到商刑的遭遇眼底多了一絲同情,“隊長,您有什麼吩咐?”
“換杯香茗,這杯太甜了。”
常風雪皺了皺眉頭,她隻是想讓他開心點兒,所以在裡麵多加放了點糖。
一個辦公室裡的人都聽見了,商刑不知道是不是在刻意暗示這什麼,常風雪攥著衣袖。
扯過馬峰手裡的被子,對商刑道,“隊長,這杯不好喝,我給您換一杯吧。”
所有人的眼神都在商刑和常風雪之間流轉……
一聲戲謔的男音讓所有人提了口氣。
“哎呦!弟弟,忙著呢?”
商桀看了眼正“拚命”工作的下屬,隨意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跟這兒是自家地一樣,“嘖嘖,這氛圍有點壓抑啊,弟弟你是罵他們了吧。”
商刑散發出來的低氣壓,誰都不敢造次,該整理關係圖的整理圖,該找線索的找線索,就連商桀來了他們也不敢去打招呼。
常風雪為商刑打好了咖啡,被商桀叫住,“怪不得,有美人在身側磨咖啡,這生活可相當儘興啊!”
常風雪撇了商桀一眼,就回辦公桌了。
商桀挑了挑眉,果然是商刑這小子帶出來的人,這美女都這麼高冷?
商刑抿一口,這次味道偏苦,他便沒說什麼。
移開目光,“你不去處理那堆破事,來這裡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