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悲催易中海(1 / 2)

劉嵐有些生氣。

肚子裡麵憋著一團從秦淮茹哪裡得來的抑鬱。

她剛才跟著工友們去質問秦淮茹,詢問秦淮茹在易中海事件中,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是不是工友們私下嘀咕的那種,嫌棄後媽年紀比她還小,擔心後媽會給自己生個姓易的弟弟,讓她在易中海百年之後,與易中海家的那些產業說了拜拜。

錯以為秦淮茹會適當的辯解一下,有沒有參與,是嚇跑了後媽,還是易中海遭遇了仙人跳騙局,朝著工友們說明白。

計劃趕不上變化。

兩人碰頭後。

沒聊出什麼有用的線索,隻能告辭離開。

秦淮茹成了彆人的媳婦,棒梗、小鐺、槐花他們也成了彆人的孩子,要管後爹叫爸,甚至還會被後爹各種鞭打,就如劉海中暴揍劉光天和劉光福那樣。

郭大撇子可不會輕易放過易中海。

千錯萬錯都是易中海的錯。

經過詢問,秦淮茹交代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賈張氏的心都碎了。

話題還比較常規,說什麼男人好色,喜歡女人,這都是天性,人之常情,理解易中海娶嬌妻的行為。

殺人誅心的戳著易中海的肺管子。

路過四合院的時候,遇到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詢問他們有沒有抓到那個騙子,得知目前還沒有具體的線索,聾老太太臉上的憂愁,肉眼可見。

易中海所謂的迎娶姑娘被騙事件,讓本就抑鬱到極致的軋鋼廠領導,全都炸了鍋。

易中海還沒有走到九車間,車間內那些看易中海笑話的聲音,便率先飛入了易中海的耳腔內。

一人一個樣子。

易中海最大的敵人好像除了傻柱,也沒有彆人了,傻柱卻又不存在作案的時間,而且傻柱給他們的感覺,不像是算計了易中海的那種感覺。

賈張氏隻有回鄉下老家一條路可走。

傻柱沒理會劉嵐,埋頭做著自己的事情。

又因為替秦淮茹買工作指標,以及易中海犯錯被軋鋼廠考核,每個月隻能領取最低保障生活資金五塊錢等事情。

將易中海從八級工直接降級為學徒工,薪資待遇按學徒工標準走,三年內不得晉升,三年後從最初的一級工開始考核晉級。

債有主。

我收拾不了那個騙子,我還收拾不了你易中海這個罪魁禍首嘛。

在傻柱這裡討了無趣的劉嵐,衝出了二食堂,她心裡自始至終憋著一口抑鬱之氣,說什麼也得將其發泄出來。

純粹就是大海撈針。

無一例外。

畢竟易中海跟那個騙子相處的時間最長。

這件事。

這完全就是一樁懸案。

沒有了。

硬著頭皮進了九車間,一聲不吭的走到了自己的工位上,他已經知道自己被降級成學徒工的事情。

騙子得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掉自己臉上的偽裝。

回到四合院,四合院的那些人也會想方設法的趕走賈張氏,因為賈張氏的存在,對大院的街坊們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年輕的姑娘,找不到婆家,年輕的後生,尋不到媳婦,事關街坊們的利益,街坊們真正的會擰成一股繩子,齊心協力的對付賈張氏。

這讓沒能看成好戲的劉嵐,帶著一肚子的氣回到了二食堂,朝著傻柱他們發著牢騷。

怨易中海太作死。

“易中海,車間裡麵的衛生,你先清掃一遍,再把機器收拾一下。”郭大撇子行使著自己車間主任的權利,真把易中海當成了一個剛剛入廠的學徒工,“你也是軋鋼廠的老人,不會不知道軋鋼廠的規矩吧?所有學徒工,都要從最基本做起。”

這離婚了。

心心念念的東西。

在接到紅星派出所的相關案情通報後,便針對性的做出了對策。

自然繼續當她的易中海媳婦,有了易中海媳婦的身份,誰也不能用賈張氏的戶口時不時的威脅賈張氏,要把她送到鄉下老家。

軋鋼廠會收拾易中海。

全都站在道德的高度,狠錘著易中海,直言易中海現在的遭遇,純粹就是他自找的,活該被騙。

優勢不在我。

昨天晚上,易中海結婚的喜宴上,因為秦淮茹不喜歡那個女人,沒有為什麼,就是覺得那個女人不是個東西,讓她渾身上下直泛雞皮疙瘩,便也沒有攔阻棒梗搗蛋的行為,棒梗在搶肉吃的時候,不小心將肉塊掉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秦淮茹指桑罵槐的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也就是那個時候,秦淮茹發現女人的左側耳朵後,有一片不規則的三角形圖案的胎記。

沒辦法繼續考核易中海。

活該。

隻能將希望寄托在易中海身上,兩人二次來到軋鋼廠,找到了剛剛清掃完車間,又被派去清掃廁所的易中海,將七八張畫像一一擺放在了桌子上,讓易中海過目,看看有沒有具體的印象。

易中海也不知道。

而是趁著難得的休息時間,圍繞易中海被騙的事情,開了一個簡短的小會,說是在做著易中海的思想工作,讓易中海不要瞎想,其實就是在對易中海做著落井下石的勾當,非讓易中海談談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還必須要具體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泛起了易中海對頭作案的心思。

她再沒有彆的道路可走。

做了這麼多年的寡婦,知道寡婦的難,三年半不在秦淮茹跟前,秦淮茹估摸著會改嫁,街道也不會眼睜睜看著秦淮茹不改嫁。

易中海一共清潔了三個廁所。

卻又覺得不可能。

怎麼辦?

思慮再三。

說秦淮茹有點不對勁,事關她親爹易中海的事情,居然不聞不問,一副冷血禽獸的模樣,讓傻柱評評理,看看是秦淮茹做的不對,還是他們做的不對。

劉嵐離去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一掃之前的那種怨恨,臉上全都是興高采烈的得色,她用炫耀的口吻,將事情的真相說給了二食堂的這些人。

就一個意思。

枯黃的臉色,卻又構不成線索。

每天易中海還要抽出一定的時間,參加軋鋼廠為易中海單獨成立的*****,事後易中海還要將自己的心得體會******。

虎落平陽被犬欺。

而是將目光望向了郭大撇子,看看郭大撇子還讓他做什麼。

這問題。

他們其實也知道。

從管教嘴裡聽到了她被易中海離婚的事實。

易中海那會兒還以為,自己就算被降級成了學徒工,卻也做著八級工或者七級工的差事,隻要技術在手,他還是那個技術大拿。

愁緒在腦袋上浮現。

軋鋼廠將易中海的處罰通知貼在了公示欄內。

站在廠區,看著拎著大糞勺子去掏廁所的易中海,兩人也不能說什麼,誰讓易中海這件事辦的不漂亮。

上萬人的軋鋼廠,都在熱議它,就連紅星街道和紅星派出所也親自下了場,肉爛在鍋裡的局麵一下子變成了肉爛在鍋外。

沒進來之前,街道看在她賈張氏孤兒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對賈張氏留在四合院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這裡待三年半的時間,出去後,腦袋上多了一個犯錯份子的帽子,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都被人嫌棄。

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腦袋上纏著紗布的易中海,不得不離開醫院,帶著滿腔的心事,回到了軋鋼廠,他就是用腳指頭猜,都能猜到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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