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倒賣物資一事。
讓傻柱兩口子徹底看清了聾老太太的為人,心中抱定了疏遠的心思,便不再答理聾老太太,見了麵,連最簡單的招呼都懶得做。
徹底將聾老太太給無視了。
而且還學會了聾老太太裝聾作啞的絕技,真正的做到了用魔法打敗了魔法,鬨得聾老太太有苦說不出。
沒有了五保戶身份的加持,她狗屁不是。
街坊們見傻柱兩口子用聾老太太的絕技對付聾老太太,鬨得聾老太太無話可說,便也有樣學樣的將其照搬了過來。
遇到想聽的話,那就聽到了。
遇到不想聽的話,那就是裝聽不到。
這種日子,讓聾老太太倍感痛苦。
一大媽死後,沒有人照顧一日三餐的聾老太太,就想去街坊們家裡討口飯吃,卻因為聾老太太倒賣物資的烏龍事情,鬨得街坊們都對聾老太太分外的嫌棄,之前有五保戶的身份,又有易中海當靠山,也就將好飯給了聾老太太,現如今聾老太太狗屁不是,街坊們便也不再將聾老太太當祖宗,麵對聾老太太上門蹭飯的舉動,有些人直接給閉門羹,有些人卻直接用裝聾作啞的絕技對付聾老太太。
連著幾天。
聾老太太都沒有吃好。
心裡十分的抑鬱。
偏偏這幾天,既吃不記打的賈張氏,還在見天的往易中海家裡跑,不是幫易中海收拾屋子,就是幫易中海縫補衣服,都敢光明正大的拿著易中海的褲衩子去跟街坊們聊天了,一邊聊天,一邊縫補褲衩子。
賈張氏跟易中海兩人的事情。
變得更加熱切起來。
四合院內。
軋鋼廠內也傳。
……
二食堂。
忙活完事情的傻柱,還沒有喘口氣,劉嵐就如一隻勤勞的小蜜蜂,飛舞著翅膀從遠處飛了過來。
到了傻柱跟前,直奔了主題。
“傻柱,問你個事,可不能瞎說,說實話。”
手裡洗碗的缺根弦,也不洗碗了,邁著小碎步的挪到了傻柱的跟前,二食堂的其他工友們,也都好奇的看著傻柱。
傻柱一頭霧水。
委實想不明白劉嵐要問什麼事情。
“賈張氏是不是懷了易中海的孩子?”
傻柱差點被茶水給活生生嗆死過去。
賈張氏懷了易中海的孩子。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傻柱,你就說這件事是不是真事吧?”
“我不知道啊。”傻柱一個頭兩個大,看著劉嵐,“你聽誰說的?”
“我問你啊。”
“我不知道啊。”
“還能乾點啥。”
劉嵐氣呼呼的向著外麵走去。
一邊走,嘴裡還喃喃著傻柱聽不懂的聲音。
……
後院。
聾老太太家。
聽到了賈張氏跟易中海怎麼怎麼回事的聾老太太,心哇涼一片,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挪回屋內的。
人徹底的麻了。
街坊們都在傳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的事情。
一開始聾老太太並不在意,但是當她聽到街道的賈主任也過問了這件事後,又見院內街坊們臉上的表情沒有傳謠的那種八卦。
下意識的信了幾分。
有些事情。
並不是你想怎麼樣,他就能怎麼樣。
易中海迎娶賈張氏這件事,沒有賈主任她們參與,這就是一件可有可無的謠言,是不能相信的。
一旦賈主任插手了這件事,事情就是真事。
縣官不如現管。
賈張氏什麼性格,什麼秉性,聾老太太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就衝賈張氏那兩百斤重的體重,就知道老虔婆有多麼的不要臉。
物資匱乏當下,還能吃成一個二百斤重的大胖子,已經不能用奇跡來描述,堪稱神跡,除了這個詞彙,也沒有彆的解釋了。
她聾老太太現在不是了五保戶,一日三餐的用度,都要聾老太太自己創造。
偏偏聾老太太還是一個嘴饞貪吃的主。
賈家又是一個無底的深坑,就衝賈張氏那個肥胖的體型,就知道跟賈家搭夥過日子是個什麼下場。
易中海迎娶賈張氏,等於觸碰到了聾老太太的利益。
得不償失。
聾老太太犯了愁。
在易中海的事情上,還得多動動心思。
……
街道。
李秀芝被賈主任喊到了麵前。
聊了幾句工作後,談到了賈家寡婦改嫁的事情。
賈主任的意思,讓李秀芝代表街道找賈張氏談談話,探探賈張氏對易中海的具體看法,雖然能直接代領結婚證。
可該進行的環節。
還得進行。
李秀芝忙不迭的接過了這個差事。
出了街道。
邁著輕盈的步伐,出現在了街坊們的麵前。
剛走到四合院門口,李秀芝就被一幫老娘們給圍在了中間。
“李秀芝,你這是下班了嗎?這才幾點啊。”
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李秀芝一聽賈張氏這問話的語氣,就知道賈張氏心裡充滿了無儘的羨慕。
咧嘴笑了笑。
“我們忙起來通常沒有具體的時間,不是下班,我是代表街道來跟賈大媽談談話。”
賈張氏的心。
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李秀芝,腦海中琢磨著李秀芝找她談話的本意是什麼,不怨賈張氏心虛,在場的五六個街坊,就賈張氏的戶口不在城內,街道前些年就以賈張氏躲避鄉下勞動為借口,處罰過賈張氏,提出要把賈張氏送回老家,後因為種種因素,最終沒有將其遣送回鄉下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