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八。
這事他認。
誰讓死無對證。
今晚這口委屈,易中海委實咽不下去,就因為笑了一下,看了一下傻柱兩口子的熱鬨,就被傻柱按著暴揍了一頓,嘴角都破皮流血了。
更讓易中海無比抑鬱的事情,自己明明是受害者,是挨揍的那個人。但是周圍的街坊以及張世豪等人,卻一致認為是他易中海自作自受,活該被傻柱打。
易中海在意的事情,是這個。
什麼時候起,他易中海在四合院成了人嫌狗煩的那種人。
賈張氏才應該是。
不是他易中海。
易中海突然意識到一個自己必須要重視的問題。
名譽。
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因為易中海的名聲被一係列的狗血事情,按在了爛泥地裡麵,鬨得所有人都不再相信易中海。
他想來找聾老太太拿個主意。
其實也是之前計劃的繼續。
挽救人設。
來的那會兒,易中海都想好了,現在的自己,在四合院內,在軋鋼廠裡,都是臭名遠揚的那種人,要想挽回名聲,隻能劍走偏鋒,來點歪門邪道,比如抓個迪特,抓個不要命的匪徒,要是在負點傷,貌似就更完美了。
這樣的事情。
得聾老太太出麵。
看著聾老太太,想著自己要怎麼開口。
卻沒想到聾老太太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易中海的來意,給易中海來了一出反客為主,大院祖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語氣也成了說教的那種語氣。
“中海,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了,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遇到事情的時候,能不能沉住氣?今晚這事,真不怨傻柱打你,你瞧瞧你做的那些事情,一眼看到頭的死人計劃,找那些人來惡心傻柱兩口子?傻柱一發狠,那些人都撂了,張世豪沒抓人,你一個人偷著樂吧。”
“老太太,你也認為那些人是我找來的?”
“中海,你的這一點,我很不喜歡,輸了就是輸了,咱們認輸,想著下次怎麼贏回來,而不是死鴨子嘴硬。”
“我沒做。”
“是不是你做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情,是街坊們都認為是你易中海的手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瞞著我?”
聾老太太渾濁的雙眼。
突然迸發出了無限的精光。
刀子一樣的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看的易中海一時間有些心亂如麻。
“早要是告訴我,不至於這麼狼狽,三千塊,可不是你找人惡心傻柱兩口子就能賺回來的,你現在跟我老老實實說,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易中海想了想。
將自己當初夥同廖三桂拿捏傻柱,不給傻柱轉正,還貪汙了傻柱十個月工資的事情,說給了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的心,要不是嗓子眼擋著,說不定真的被嚇飛了出來。
真慌了。
也怕了。
本以為易中海就做了截留傻柱生活費的事情,索性這件事有一大媽抗雷,易中海撐死也就賠點錢。
人在。
錢就在。
合著易中海還有將他裝進去的計劃。
夥同廖三桂貪汙傻柱的工資。
人家那麼厲害的主,因為貪汙錢財,落了個去搞地下工作的下場。
你易中海有多大的能耐,敢去貪汙傻柱的工資,你這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
傻柱沒死。
人家隻要跑到軋鋼廠財務科問一下,貪汙工資的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聾老太太指著易中海,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想著這是自己的養老人,隻能竭儘所能的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看看如何補救。
聽聞易中海說這是一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在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又聽說易中海打定了主意,死活不承認這件事是他所為,要把責任推在廖三桂的身上。
聾老太太想著死無對證,也隻能認可易中海的計劃。
除了死不承認,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待易中海交代完這些事情後,聾老太太轉頭為自己謀劃了起來。
剛才提留暖水瓶,發現裡麵沒有一點開水的事情,提醒了聾老太太,從今天開始,大院祖宗跟前在沒有了對她噓寒問暖的一大媽,也沒有了給她燒開水、幫忙收拾屋子、洗衣服、端飯的易中海媳婦。
喝開水、吃飯、收拾屋子、縫縫補補的營生,得聾老太太親自上手。
問題是聾老太太享受慣了一大媽的伺候,當了一輩子的大院祖宗,臨老了,需要自己動手操勞一切。
大院祖宗一方麵是過不了那個坎,一方麵是年紀大了,有些事情終歸不方便。
跟易中海說起了她的計劃。
“中海,劉海中這個人,胸無大誌,一腦子的漿糊,四合院在他的領導下,隻能越來越糟,喜歡高帽子,你跟他說句好話,劉海中這個人就忘乎所以,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閆阜貴精於算計,沒有利益的事情向來不乾,你給他點錢,又說這件事劉海中同意了,閆阜貴也就順水推舟。”
易中海看著聾老太太。
後想了想。
也隻能依著聾老太太的意思來做,他的名聲洗白計劃,還要用到聾老太太,隻有將聾老太太伺候舒服了,聾老太太才能儘可能的配合易中海。
將易中海臉上表情儘收眼底的聾老太太。
口風一轉。
“彆以為是我老太太在使喚你,我也是幫你出氣,傻柱兩口子得了三千塊,我老太太是街道的五保戶,李秀芝是街道的辦事員,我老太太沒有人照顧,她這個街道辦事員要不要承擔起照顧我老太太的責任?”
“你的意思?”
“請神容易送神難,不照顧我老太太,李秀芝就不配當街道的辦事員,再要是有個閒言碎語,她還有臉留在街道?反過來說,李秀芝同意伺候我老太太,我老太太年紀大了,沒幾天活頭了,我想在臨死前,吃點可口的食物,傻柱是廚子,不給我做?還是不給我買?傳出去,就是虐待五保戶的名聲!”
手在易中海的肩膀上。
拍打了一下。
意味深長道:“現在的傻柱和李秀芝,可不是之前的傻柱和李秀芝,咱們這種光腳的還就不怕他們這種穿鞋的人,你的氣,我老太太是不是幫你報了?”
“我現在就去找老劉和老閆。”
“太心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玉蘭的後事料理完了,在做這件事。”聾老太太突然想到了剛才賈張氏主動攙扶易中海的事情,忙出言警告了一下易中海,“你跟賈家人稍微保持點距離。”
易中海點了點頭。
不管是易中海睡了秦淮茹,還是秦淮茹是易中海的閨女,都對易中海不怎麼有利,唯一能讓這些閒言碎語消失的手段,就是對它冷處理。
不往秦淮茹跟前湊合,遠離賈張氏。
想必用不了幾天的事情。
人們便也對其沒有了興趣。
易中海邁步出了聾老太太家,朝著自家走去,推門進屋,發現屋內冷冷清清,爐子都是涼的。
一大媽活著的那會兒。
爐子燒的旺旺的。
屋子裡麵也是暖暖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