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世豪的介入下。
傻柱暴揍易中海事件,以一種啼笑皆非的結局而告終,反正屎盆子扣在了易中海的腦袋上,不是易中海的責任也是易中海的原因。
眾人陸陸續續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四合院也隨之陷入了平靜。
平靜的外表下。
卻是暗流湧動。
一些街坊,都在關起門窗盤算著自己的利益得失。
傻柱家。
兩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個人的額頭,都有一個大大的愁字。
平心而論。
他們第一次為自己手裡有三千塊巨款感到煩惱。
兩口子擔心將這話說出去,會被四合院的街坊們吐口水,但卻真覺得錢有點燙手,就像今天晚上這一出所謂的借錢大戲。
二傻子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傻柱無所謂。
關鍵李秀芝身上扛著一個街道辦事員的身份,剛才拒絕那些人借錢要求的時候,那些人便已經喊出了對李秀芝不好的言論。
你李秀芝見死不救,還有什麼資格當街道的辦事員!
找你借幾個花銷的錢,又不是不還,也就幾十塊錢,你李秀芝不借,有你這樣的街道辦事員!
街道辦事員,就是我們街道老百姓的父母官,遇到沒錢過不去的坎,你身為街道辦事員,責無旁貸要幫助我們,你不是沒錢,你有錢,手攥三千塊,不借給我們錢,你等於給街道抹黑,你不配當街道辦事員!
等等之類的不要臉的道德綁架的言論,破了傻柱的防,這才激怒了傻柱,將那些人推出了家門,暴揍了易中海。
老話說得好。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今天當著一院街坊的麵,傻柱得了三千塊巨款。
借用賈張氏當時發出的牢騷聲音,這錢給了我老婆子,我老婆子得花到猴年馬月去呀!
兩口子第一次因為錢,感到犯愁。
都知道。
這錢裡麵,隻有一千二百塊是他們的,剩餘的一千八百塊,純粹一大媽報複易中海,胡亂喊出來的數字。
偏偏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解釋不清,又因為一大媽在交待完這些情況後,去了下麵。
成了不是實案的實案。
易中海有氣,卻也得咬著牙出這筆錢。
這錢拿著燙手。
傻柱看了看李秀芝,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其說出來。
“媳婦,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你說。”
“這錢。”
李秀芝知道傻柱言語中的這錢,具體指的是什麼,也就是那一千八百塊錢,一年多的婚姻生涯,兩口子也算知根知底,一看傻柱這表情,就知道傻柱打著什麼主意,說句實話,傻柱跟李秀芝兩人想到了一塊。
就算傻柱不開口,李秀芝也得開口跟傻柱說這事。
對視了一眼。
笑了。
“你真是我的好媳婦。”
誇讚了李秀芝一句的傻柱,還耍了一下流氓,親了自家媳婦一口。
李秀芝丟了一個白眼給傻柱,嘴裡嬌罵了一句。
“德行!”
“嘿嘿嘿!”
發笑的傻柱,活脫脫一個看到美女的二師兄,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突然變得不好意思了。
“媳婦,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絕沒有二話。”
李秀芝看著傻柱。
內心深處突然湧出了無限的暖意。
像三千塊這樣的巨款,交給自己老婆處理,傻柱是李秀芝遇到的第一個男人,彆的家庭,十塊錢的事情,也得男的拿主意。
傻柱卻把三千塊放心大膽的交給李秀芝來處理,這種被信任的感覺,很讓李秀芝感動,覺得自己嫁給了幸福。
“當家的,我聽你的。”
“我就是一個做飯的廚子,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是街道的辦事員,也是我何雨柱的領導,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李秀芝聽出了傻柱言語中的意思。
笑了笑。
簡單思考了一下。
朝著傻柱講述了起來。
如何分配三千塊。
“當家的,我是這麼想的,咱們都大了,我在街道,你在軋鋼廠,雨水還在上大學,咱爹郵寄的生活費,一分不少的都給了雨水,她花銷大。”
傻柱點了點頭。
他也是這麼想的。
擔心李秀芝心裡會有怨言。
事實證明,傻柱錯想了李秀芝。
李秀芝不愧是四合院最賢惠的媳婦。
“剩餘的那些,分成二部分,一部分支援街道的困難戶,一部分支援孤兒院,這錢不是咱們的錢,咱們也不能要,也算替她行善積德了。”
“行,就按你說的做,我再做一麵錦旗,咱們送到派出所。”
……
後院聾老太太。
看著尋上門的易中海。
無奈了。
總不能裝聾作啞不搭理易中海吧。
還有用到易中海的地方,找來毛巾和臉盆,又找到了暖水瓶,本來想給易中海敷下熱毛巾,消消易中海臉上的腫痕。
手提留起暖水瓶。
輕飄飄的。
裡麵連開水都沒有。
聾老太太嘴裡歎息了一聲,臉上湧起了幾分不知道說什麼的表情,一大媽死了,大院祖宗也沒有人照顧了,連個開水都喝不上。
目光下意識的望向了易中海。
這都是易中海的錯。
見聾老太太暖水瓶裡麵沒有開水,還一副問責的表情,易中海臉上的神情愈發不好看,可不是因為沒有人照顧大院祖宗,而是覺得自己成了竇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