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秦淮茹,才不會主動說自己想去哪個部門工作。
留在九車間。
有易中海護著她。
在二食堂乾的這段時間。
秦淮茹明白了一個道理,要麼你有實力,要麼你有靠山,否則步步艱難,方方麵麵的難。
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易中海也儘職儘責的教過她,隻不過秦淮茹沒有開這方麵的竅,一竅不通,看著那些圖紙,看著那些數據,整個人頭大如鬥,一腦袋的漿糊。
隻能依靠彆人了。
易中海是八級工,雖然聲名掃地,但不妨礙護著秦淮茹,她可知道沒有靠山的苦果,心中就一個想法,打死都不離開九車間,除非跟著易中海一起調動。
而且秦淮茹也不相信郭大撇子的話。
像宣傳科、財務室之類的部門,郭大撇子就是給廠長磕一個月的頭,也不可能讓秦淮茹進去。
這地方人家要求專業知識。
秦淮茹也就當寡婦有點經驗,她還是老老實實的留在九車間吧。
沒說話。
一個勁的哭。
嘴裡也不發出聲音,那種默默流淚的態勢。
這是老寡婦賈張氏根據秦淮茹的姿色,傳授給秦淮茹的獨門絕招。
秦淮茹使了幾次。
效果不錯。
她這一哭,鬨得郭大撇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畢竟嬌滴滴的寡婦跟你哭。
硬來有點說不過去,最終罵罵咧咧的離開了九車間。
……
同人不同命。
秦淮茹依靠哭泣這種手段,讓郭大撇子對她束手無策,身在二食堂的易中海,卻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頓傻柱的老拳。
處罰通知剛剛下發。
傻柱就冷笑著質問了一句易中海。
“我就說我剛來軋鋼廠,怎麼好多工友都在看我,還有些好心的工友,在問我,說你沒事吧?鬨得我一頭霧水,想著這到底怎麼了,鬨了半天,是你易中海在給我傳謠,說我被抓,說我要坐多少多少年的牢。”
口風一轉。
“易中海,軋鋼廠內,我跟你同是軋鋼廠的工友,這起碼算點香火情吧?姑且你沒有軋鋼廠工友的情誼!但四合院內,我跟你同住中院,是街坊。老話說得好,遠親不如近鄰,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倒好,惟恐天下不亂,我沒事,都要被你說的有事了,你也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你怎麼這麼下作?易中海,我問你,你是人?你身上披著的是人皮嗎?我怎麼覺得你就是一個畜生啊!”
易中海死鴨子嘴硬。
還不承認。
還在給自己找著理由。
“柱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這都是謠言。”
話剛說出口。
易中海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這要是傳到領導耳朵裡麵,還以為易中海對處罰有不滿的情緒,對領導的定論不滿意,忙變換了口風。
“我不是這個意思,柱子,你聽我解釋,事情跟你想的不一樣,我沒有落井下石的意思,真是誤會。”
花言巧語再多。
麵對大巴掌。
也得抓瞎。
傻柱存心要打易中海。
否則他四合院戰神的名號往哪裡放?
回應易中海的是傻柱的大巴掌。
傻柱朝著偽君子的臉頰,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二食堂的那些人,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啪的聲音,再看易中海已經捂著臉頰,傻乎乎的看著傻柱,大概是沒想到傻柱會真的打他。
有一就有二。
有開頭就有後續。
傻柱也是一個強迫症患者,想著自己打了易中海的右臉蛋,讓易中海的臉頰不平衡了,不美觀了,趁著易中海愣神的工夫,在易中海的左臉頰上,又幫忙印刻了一個清晰的五指印記。
得。
終於平衡了。
“柱子。”
回應易中海的。
依舊是傻柱的暴揍。
將易中海按在地上,劈頭蓋臉的暴揍了一頓。
二食堂的那些人,都是人精,一開始並沒有急著拉架,都知道傻柱心裡有氣,易中海又送上門找抽,怎麼也得滿足了易中海的意願,等傻柱心裡的火氣發泄的差不多的時候,合力將傻柱拉到了一旁。
有人將易中海從地上扶起,好心的攙扶到了凳子上。
“不是我說你,易師傅,這件事就是你不對了,你年紀比我們何師傅大一倍,但你做的這些事,真的很艸蛋,你怎麼能給何師傅傳謠哪,還說何師傅對秦淮茹霸王硬上弓,被抓了!你呀,真不怨何師傅打你,換成我們,我們也得揍你丫的,我們揍得比何師傅還狠,你才挨了何師傅一頓打,自己偷著樂去吧。”
易中海動了動嘴皮。
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屎盆子臨頭。
不張口也不行。
誰讓他撞在了傻柱的槍口上。
“傻柱,你也消消氣,易中海不是人,是禽獸,這是事實。”
這話。
易中海怎麼這麼不愛聽。
跟指著鼻子問候他八輩祖宗,有什麼區彆?
“咱不能跟易中海一般見識,易中海是王八犢子,咱們不能也做王八犢子的事情吧,你打了易中海一頓,也算出了一口惡氣,權當給我一個麵子,就這麼算了,彆跟易中海一般見識了。”
易中海想死的心。
都有了。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還沒有回過神,就覺得有人攙扶起了他,朝著二食堂門口走去。
一開始。
腦袋發懵。
後來回過了神。
自己來找傻柱,可有事情要問,這尼瑪什麼話都沒有問出來,鼻青臉腫的回到九車間,真是白挨了一頓打。
不能。
說什麼也得有點收獲。
用力甩開了兩位攙著他的工友,扭過身,隔著老遠的距離,朝著傻柱發問了一句。
“柱子,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真不是有意的。”
“得得得,我故意的,行了吧?”
“柱子,我們彆鬥氣,我問你,公安找你是什麼事情?”
“易中海,這問題我替傻柱回答了,剛才傻柱回來,我們就問他了,事情很簡單,公安找傻柱,就是問傻柱有沒有收到他爹何大清郵寄來的錢,不是一千兩百塊錢的事情,是以前的事情,像今年之前,有沒有收到何大清的彙款單,問他這些問題。”
易中海就仿佛挨了一錘頭。
人都要瘋了。
劉嵐給出的答案。
她信。
要不是真事,能扯到彙款單上麵。
心裡的苦楚,不知道如何解釋了,他腦袋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二食堂。
滿腦子就一個想法。
事情要糟。
出現了計劃之外的變故。
這可如何是好。
易中海急切的想著對策,他不是那種輕易認輸的人。
回到九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