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許大茂這個光棍喝酒。
傻柱。
也是一個人才。
“許大茂,我娶了媳婦就不能跟你喝酒了嗎?我跟我媳婦請假了,她跟我妹妹雨水在一塊吃飯。”
看著麵前的許大茂。
傻柱也是一臉的苦楚之色。
《禽滿劇本》裡麵明確交代,許大茂也是有名絕戶,繼承了易中海這個絕戶的遺願。
不過這鱉孫的生活。
完全可用一個成語來形容。
多姿多彩。
亦或者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仗著自己是電影放映員。
身邊從不缺女人。
前幾天看書的時候,傻柱還看到了一則讓他倍感興趣的內容。
說秦淮茹看到許大茂在前麵排隊,一溜煙的來到了許大茂的跟前,甚是自然的插到了許大茂的前麵,工友們提出質疑,秦淮茹放話,許大茂替他排著隊伍,許大茂也承認自己替秦淮茹這個秦姐排隊,後來兩人一唱一和的談著條件,一個叫姐,一個稱弟。
秦淮茹問許大茂,是不是婁曉娥還不讓許大茂上床。
許大茂說知我者秦姐,然後說到了小庫房。
秦淮茹說你隻要給我付飯錢,我就跟你去庫房。
到了打飯的窗口,直接要了兩份菜和四個大白麵饅頭,撂了一句許大茂替我付賬的話語,悄然離開了食堂。
未經人事。
傻柱或許不知道內中的情由。
昨天晚上跟李秀芝玩遊戲,經曆了質量的升華。
想不明白的那些疙瘩,瞬間捋順了前因後果。
鬨不好秦淮茹和許大茂真的轉了倉庫。
文中可交代了一句,說秦淮茹上環。
細細品。
寡婦上環。
專門問了一下李秀芝,李秀芝告訴傻柱,寡婦上環,就是為了不讓某些事情發生,以免出現了這個社死當場的後果,還用秦淮茹舉例,李秀芝說秦淮茹肯定上環了,傻柱卻說沒有。
看著眼前的許大茂,傻柱認為自己輸給了李秀芝,鬨不好秦淮茹這時候已經上了環。
又想到了易中海,暗道了一句,秦淮茹上環這事,該不是易中海親自帶著去做的吧,賈東旭死後,易中海天天跟秦淮茹上下班。
在結合深夜接濟棒子麵事件。
難道兩人這時候就睡到了一塊?
易中海想要李代桃僵!
“傻柱,你看啥?”
許大茂的話。
打斷了傻柱的浮想聯翩。
看著鱉孫。
回了一句。
“許大茂,我還能看誰?我今天是來找你和談的,你要繼續抱著這態度,那咱倆就沒啥好聊的了。”瞅了許大茂一眼,目光中帶著幾分嫌棄,“要不是我媳婦說你這個人不錯,我真懶得搭理你這個人。”
“傻柱,你居然怕媳婦,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誰讓我媳婦說的對,你羨慕?你趕緊娶一個,許大茂,娶媳婦這事,哥們走在你前頭了。”
“傻柱,哪壺不開提哪壺,真以為我許大茂娶不上媳婦?就哥們電影放映員的職業,多少大姑娘搶著嫁。”
“我還真不相信,有能耐,結婚。”
“彆扯淡了,喝酒,今天我許大茂不把你灌倒,我就是這個。”
許大茂用雙手比劃了一個王八出來。
“沒酒怎麼喝?”
“誰說沒有酒?”許大茂將三種二鍋頭擺在了傻柱的麵前,“牛欄山二鍋頭、紅星二鍋頭、北方二鍋頭,不醉不歸。”
就算傻柱不來找許大茂。
許大茂也會尋個機會找傻柱。
李秀芝說的對。
你們兩個人繼續鬥下去,隻能是讓某些人偷著樂。
昨天晚上回來。
想了一晚上與傻柱爭鬥的畫麵。
還真讓李秀芝給說中了。
他們的矛盾,就是那位管事一大爺人為挑弄起來的。
索性借著這頓酒局。
化解了他們的恩怨。
省的相互提防。
心累。
幾杯白酒進肚,酒桌上的氣氛逐漸融洽。
仗著幾分酒勁。
許大茂忍不住開口說道:“傻柱,以前我倆鬥嘴鬥毆,一直都是我吃虧。”
“許大茂,你放屁那?我打你一次,你怎麼也得要在背後算計我一次,那次你吃虧了?”
“反正我覺得吃虧,你端著一碗葷菜過來,酒還是我許大茂的,就想跟我和解,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要賠錢?說個數字出來,我一年還不清,我還兩年,兩年還不清我還三年,一直到還清為止。”
“傻柱,我許大茂是缺錢的人?”
傻柱一想也是。
鱉孫可是電影放映員。
每次下鄉放電影,都有油水。
“你就說你想乾什麼?”
“我想想,你以前打我,那都是當眾打的,落了我多少麵子?”
見傻柱有心達成和解,許大茂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猜測自己是不是可以拿捏一下傻柱,找回以前丟失的場子。
“給你錢,你不要,你又跟我計較麵子。”傻柱靜靜地看著許大茂,“你到底想怎麼樣,怎麼才能和解。”
“你現在出去,前、中、後三個院落,各自喊一聲你打我許大茂,是你傻柱錯了,你當著街坊們的麵,向我道歉的話。”
“我媳婦跟我說,說我以前的事情,都是被那個易中海給挑唆的,我什麼性格,你也知道,做事情不過腦子,下手沒個輕重,應該給你個道歉,我的意思,我一會兒出去滿大院的向你道歉,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咱們之前的恩恩怨怨,就這麼翻過去了,從明天開始,不能在翻舊賬。”
“你真道歉?”
“我得聽我媳婦的話。”
這媳婦娶得。
讓傻柱有了主心骨了。
一口一個我聽媳婦的話。
“一瓶二鍋頭,還剩下一酒盅,咱乾了它,你在屋內聽著動靜,我上外麵給你道歉。”
兩人一飲而儘。
隨即傻柱便出了許大茂家的門。
帶著一絲酒氣的聲音,很快在四合院內響起。
“前、中、後三個院落的街坊們,我是何雨柱,我當著街坊們的麵,為我之前毆打許大茂同誌的行為,衷心的向許大茂同誌說聲對不起,是我做錯了事情,沒考慮清楚,誤聽了某些小人言論,打了許大茂同誌,還請許大茂原諒我。”
許大茂傻了眼。
他沒想到傻柱竟然玩真的!
說道歉就道歉,叫他以後還怎麼玩啊!
兩人鬥了這麼些年。
鬥已經成了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
突然和解了。
等於斷了生活的一個小日常。
或許源於這樣的想法,許大茂心裡空落落的,仿佛一瞬間失去人生奮鬥目標,變得茫然了起來。
緊接著便有了想法。
傻柱媳婦李秀芝說許大茂跟傻柱的恩怨是易中海挑唆的。
冤有頭。
債有主。
得跟傻柱聯手對付易中海!
許大茂想起了有一次在郵局誤碰到易中海的事情,他手裡好像拿著什麼東西,許大茂跟他打招呼的時候,易中海就仿佛見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一臉的心急如焚及不耐煩。
該不是做了什麼壞事情吧。
否則偽君子不至於這麼緊張。
尋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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