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傻柱 許大茂和解,與聯手對付易中海(2 / 2)

找他許大茂這個光棍喝酒。

傻柱。

也是一個人才。

“許大茂,我娶了媳婦就不能跟你喝酒了嗎?我跟我媳婦請假了,她跟我妹妹雨水在一塊吃飯。”

看著麵前的許大茂。

傻柱也是一臉的苦楚之色。

《禽滿劇本》裡麵明確交代,許大茂也是有名絕戶,繼承了易中海這個絕戶的遺願。

不過這鱉孫的生活。

完全可用一個成語來形容。

多姿多彩。

亦或者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仗著自己是電影放映員。

身邊從不缺女人。

前幾天看書的時候,傻柱還看到了一則讓他倍感興趣的內容。

說秦淮茹看到許大茂在前麵排隊,一溜煙的來到了許大茂的跟前,甚是自然的插到了許大茂的前麵,工友們提出質疑,秦淮茹放話,許大茂替他排著隊伍,許大茂也承認自己替秦淮茹這個秦姐排隊,後來兩人一唱一和的談著條件,一個叫姐,一個稱弟。

秦淮茹問許大茂,是不是婁曉娥還不讓許大茂上床。

許大茂說知我者秦姐,然後說到了小庫房。

秦淮茹說你隻要給我付飯錢,我就跟你去庫房。

到了打飯的窗口,直接要了兩份菜和四個大白麵饅頭,撂了一句許大茂替我付賬的話語,悄然離開了食堂。

未經人事。

傻柱或許不知道內中的情由。

昨天晚上跟李秀芝玩遊戲,經曆了質量的升華。

想不明白的那些疙瘩,瞬間捋順了前因後果。

鬨不好秦淮茹和許大茂真的轉了倉庫。

文中可交代了一句,說秦淮茹上環。

細細品。

寡婦上環。

專門問了一下李秀芝,李秀芝告訴傻柱,寡婦上環,就是為了不讓某些事情發生,以免出現了這個社死當場的後果,還用秦淮茹舉例,李秀芝說秦淮茹肯定上環了,傻柱卻說沒有。

看著眼前的許大茂,傻柱認為自己輸給了李秀芝,鬨不好秦淮茹這時候已經上了環。

又想到了易中海,暗道了一句,秦淮茹上環這事,該不是易中海親自帶著去做的吧,賈東旭死後,易中海天天跟秦淮茹上下班。

在結合深夜接濟棒子麵事件。

難道兩人這時候就睡到了一塊?

易中海想要李代桃僵!

“傻柱,你看啥?”

許大茂的話。

打斷了傻柱的浮想聯翩。

看著鱉孫。

回了一句。

“許大茂,我還能看誰?我今天是來找你和談的,你要繼續抱著這態度,那咱倆就沒啥好聊的了。”瞅了許大茂一眼,目光中帶著幾分嫌棄,“要不是我媳婦說你這個人不錯,我真懶得搭理你這個人。”

“傻柱,你居然怕媳婦,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誰讓我媳婦說的對,你羨慕?你趕緊娶一個,許大茂,娶媳婦這事,哥們走在你前頭了。”

“傻柱,哪壺不開提哪壺,真以為我許大茂娶不上媳婦?就哥們電影放映員的職業,多少大姑娘搶著嫁。”

“我還真不相信,有能耐,結婚。”

“彆扯淡了,喝酒,今天我許大茂不把你灌倒,我就是這個。”

許大茂用雙手比劃了一個王八出來。

“沒酒怎麼喝?”

“誰說沒有酒?”許大茂將三種二鍋頭擺在了傻柱的麵前,“牛欄山二鍋頭、紅星二鍋頭、北方二鍋頭,不醉不歸。”

就算傻柱不來找許大茂。

許大茂也會尋個機會找傻柱。

李秀芝說的對。

你們兩個人繼續鬥下去,隻能是讓某些人偷著樂。

昨天晚上回來。

想了一晚上與傻柱爭鬥的畫麵。

還真讓李秀芝給說中了。

他們的矛盾,就是那位管事一大爺人為挑弄起來的。

索性借著這頓酒局。

化解了他們的恩怨。

省的相互提防。

心累。

幾杯白酒進肚,酒桌上的氣氛逐漸融洽。

仗著幾分酒勁。

許大茂忍不住開口說道:“傻柱,以前我倆鬥嘴鬥毆,一直都是我吃虧。”

“許大茂,你放屁那?我打你一次,你怎麼也得要在背後算計我一次,那次你吃虧了?”

“反正我覺得吃虧,你端著一碗葷菜過來,酒還是我許大茂的,就想跟我和解,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要賠錢?說個數字出來,我一年還不清,我還兩年,兩年還不清我還三年,一直到還清為止。”

“傻柱,我許大茂是缺錢的人?”

傻柱一想也是。

鱉孫可是電影放映員。

每次下鄉放電影,都有油水。

“你就說你想乾什麼?”

“我想想,你以前打我,那都是當眾打的,落了我多少麵子?”

見傻柱有心達成和解,許大茂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猜測自己是不是可以拿捏一下傻柱,找回以前丟失的場子。

“給你錢,你不要,你又跟我計較麵子。”傻柱靜靜地看著許大茂,“你到底想怎麼樣,怎麼才能和解。”

“你現在出去,前、中、後三個院落,各自喊一聲你打我許大茂,是你傻柱錯了,你當著街坊們的麵,向我道歉的話。”

“我媳婦跟我說,說我以前的事情,都是被那個易中海給挑唆的,我什麼性格,你也知道,做事情不過腦子,下手沒個輕重,應該給你個道歉,我的意思,我一會兒出去滿大院的向你道歉,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咱們之前的恩恩怨怨,就這麼翻過去了,從明天開始,不能在翻舊賬。”

“你真道歉?”

“我得聽我媳婦的話。”

這媳婦娶得。

讓傻柱有了主心骨了。

一口一個我聽媳婦的話。

“一瓶二鍋頭,還剩下一酒盅,咱乾了它,你在屋內聽著動靜,我上外麵給你道歉。”

兩人一飲而儘。

隨即傻柱便出了許大茂家的門。

帶著一絲酒氣的聲音,很快在四合院內響起。

“前、中、後三個院落的街坊們,我是何雨柱,我當著街坊們的麵,為我之前毆打許大茂同誌的行為,衷心的向許大茂同誌說聲對不起,是我做錯了事情,沒考慮清楚,誤聽了某些小人言論,打了許大茂同誌,還請許大茂原諒我。”

許大茂傻了眼。

他沒想到傻柱竟然玩真的!

說道歉就道歉,叫他以後還怎麼玩啊!

兩人鬥了這麼些年。

鬥已經成了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

突然和解了。

等於斷了生活的一個小日常。

或許源於這樣的想法,許大茂心裡空落落的,仿佛一瞬間失去人生奮鬥目標,變得茫然了起來。

緊接著便有了想法。

傻柱媳婦李秀芝說許大茂跟傻柱的恩怨是易中海挑唆的。

冤有頭。

債有主。

得跟傻柱聯手對付易中海!

許大茂想起了有一次在郵局誤碰到易中海的事情,他手裡好像拿著什麼東西,許大茂跟他打招呼的時候,易中海就仿佛見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一臉的心急如焚及不耐煩。

該不是做了什麼壞事情吧。

否則偽君子不至於這麼緊張。

尋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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