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傻柱 許大茂和解,與聯手對付易中海
李秀芝用自己知人善意及賢惠在跟何雨水碰麵一個小時後,便徹底折服了何雨水這個小姑子。
顏值加分不少。
一想到這麼一個漂亮的不像樣子的堪比畫上仙女的女同誌,不但成了自己的親嫂子,還對自己這麼好。
何雨水的心中。
由衷的泛起了一股子淡淡的愉悅之意。
她不想失去這麼好的嫂子。
才會出言叮囑起來,擔心李秀芝剛剛嫁進來,不知道四合院禽滿們的秉性,中了某些人的詭計。
何雨水可知道斜對麵的易中海兩口子一直打著算計傻柱讓傻柱幫他們的心思。
還有剛剛變成寡婦的秦淮茹,也在圖謀著傻柱,想讓傻柱幫賈家拉幫套。
某些話說起來就沒有了顧忌。
“嫂子,可不是我危言聳聽,我們院內的這些街坊,我哥說過這麼一句話,他說水淺王八多,斜對麵的易中海,是個老絕戶,你說奇怪不奇怪,自己是絕戶,沒有孩子,明知道會被人吃絕戶,卻不領養孩子,反而在四合院內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先算計賈家的賈東旭,後來算計我哥,我哥前些年相親,被易中海破壞了好多次。”
何雨水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錯了話。
本意是彰顯易中海的惡。
卻沒想到誤打誤撞的說了傻柱相親的過往。
心裡暗暗叫苦。
萬一李秀芝記恨,她可如何是好。
真要是連累的傻柱上不了床。
也就嗬嗬二字了。
“嫂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心慌意亂之下。
越解釋越是亂。
看著何雨水都要急哭的臉頰。
李秀芝的心,莫名的舒坦了幾分。
“雨水,嫂子可沒有怨恨你的心思,相反,嫂子還要感謝你,要不是你跟嫂子說了這些,嫂子還真不知道易中海是這麼一個下作小人,你能把易中海破壞你哥相親的事情說給嫂子,說明你心裡有嫂子,沒把嫂子當做外人。”
“真的嗎?”
何雨水臉上泛起了一絲淡淡的驚喜之色。
小可憐般的看著李秀芝。
李秀芝伸手在何雨水的鼻子上麵刮了一下。
“真的,我們雨水這麼漂亮,我可舍不得讓漂亮的小姑子哭鼻子。”
“嫂子,你打趣我。”
何雨水臉上閃過了幾分紅暈之色。
“行啦,嫂子不打趣你,嫂子給你夾片肉。”
一片大肥肉片被李秀芝用筷子放到了何雨水的碗中。
不知道是不是觸景生情的緣故。
還是想到了彆的。
何雨水的眼眶。
突然變紅。
說了一些發自肺腑的話。
李秀芝也看出何雨水跟她說的是實情,本以為自己的命就已經夠苦的了,沒想到雨水跟她一樣命苦。
小小的年紀。
就品嘗到了被親爹拋棄的滋味。
跟傻柱坐車去保城找爹。
怎奈連何大清的麵都沒有見到。
不得已。
隻能跟傻柱相依為命,那時候的傻柱,還是一個學徒工,掙得不多,活卻多,帶著雨水艱難度日,在雨水餓的受不了的情況下,鑽狗洞去軋鋼廠食堂偷食物吃。
傻柱現在時不時的帶飯。
他也知道這行為不對。
隻不過心裡始終過不去那道坎。
餓。
就是最大的根本。
從山裡來京城投親,李秀芝一路上見到了太多的諸如此類的畫麵,她也有過吃不飽的經曆。
“雨水,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隨口應承了一聲的何雨水,抬起頭,朝著李秀芝說起了秦淮茹和賈張氏,“嫂子,你不知道見沒見過秦淮茹,我告訴你,這個女人你離她遠點,她不是好人,對了,你還得盯梢我哥,千萬不能讓我哥著了那個女人的道。”
李秀芝承認何雨水說的在理。
昨天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的時候,她就已經從賈家婆媳的眼神中,察覺出了對自己的濃濃敵意。
賈張氏看李秀芝,一副奪了賈家產業的怨恨。
秦淮茹看李秀芝,一副被搶走了依靠的幽怨,幽怨中,還帶著一絲不甘心。
養活著三個孩子的寡婦,家裡還有一個好逸惡勞的婆婆,難怪會把李秀芝當做眼中釘肉中刺,誰讓李秀芝嫁給了傻柱,壞了他們的吸血計劃。
“雨水,嫂子知道了,萬一嫂子跟你哥哥因為寡婦打起來,你可得幫嫂子。”說到這,李秀芝話鋒驟然一轉,看著一副以李秀芝馬首是瞻的何雨水,將話題扯到了聾老太太的身上,“後院的老太太,怎麼回事?”
“嫂子,後院的老太太,我不太清楚,從我記事起,那個老太太就無兒無女,一直住在後院,她現在是五保戶,跟易中海搭夥過日子。”
對聾老太太。
何雨水也是諸多的怨恨。
“這個老太太,她跟易中海搭夥過日子,卻隔三差五的讓我傻哥給她買肉吃,院內誰家改善生活,不給老太太端點過去,就是不孝順,前段時間,我傻哥不知道怎麼回事,死活不跟她們家來往了,還朝著老太太要了飯錢。”
雨水44年生人。
她記事的年紀。
也就五六歲。
50年的時候,聾老太太就在後院生活。
一個小腳老太太,卻能安然的渡過光頭、鬼子、辮子三代,可見也有幾把刷子。
真是一個孤家寡人的老太太嘛。
……
後院。
傻柱端著還熱乎的葷菜。
敲響了許大茂家的門。
伴隨著一聲來了的聲音,屋門被打開,穿著大褲衩子的許大茂,一臉懵逼的看著杵在門外的傻柱。
以為自己看錯了。
下意識的用手揉了揉眼睛。
“許大茂,要不要用手掐掐自己,看看你是不是在做夢?”
“哎呦!”
也是一個老實孩子。
傻柱讓他做什麼。
許大茂就做什麼。
鱉孫還真的掐了他自己一把,劇烈的痛感,讓許大茂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全都不是幻覺。
是真事。
傻柱真端著葷菜來了。
驚訝了一句。
“傻柱,你還真來找我喝酒啊?”
“我這人說一不二。”傻柱端著葷菜,也沒等許大茂請他進去,自己一溜煙的閃進了許大茂家,手中的葷菜,往桌子上一放,“菜我帶了,酒得你許大茂備。”
縱然傻柱已經坐在了凳子上。
等著許大茂上酒。
許大茂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事情。
簡直毀三觀。
小到四合院,大到軋鋼廠,說傻柱打了許大茂,亦或者許大茂用臉揍了傻柱的拳頭,百分之百的有人相信。
說傻柱要跟許大茂和解。
還端著葷菜去許大茂家喝酒。
通常不會有人相信。
“你不娶了媳婦嗎?”
許大茂也是想不到彆的說詞了,傻愣愣的說了一句。
新婚燕爾。
怎麼也得膩味幾天啊。
昨天結婚,入洞房,今天晚上就跟許大茂喝酒,這他M是新郎官應該做的事情嘛。
在許大茂心中,這個點應該是傻柱給李秀芝洗腳,洗完腳把燈一拉,傻柱和媳婦李秀芝暢談這個人生大事,做一番共赴巫山之事情。
這年頭沒啥娛樂活動,晚上吃飽飯沒事做,也就兩口子那些事情了。
放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事情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