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熱切起來。
隻不過這般氣氛,卻不是所有人都想看到的一幕,最起碼傻柱家斜對麵的賈家人,此時就不怎麼高興。
在賈家人眼中。
這是傻柱對他們賈家的示威。
沒能混上好酒好菜的賈張氏,聽著那些祝福傻柱兩口子的聲音,氣的臉都綠了,一方麵是沒有吃上好的,另一方麵是沒有過去破壞傻柱的喜宴。
不得已。
隻能在家裡罵罵咧咧的撒潑。
“該死的傻柱,他混蛋,結婚這麼大的喜事,滿大院的街坊們都叫了,唯獨不叫我賈家,他這是什麼意思?分明是沒有將我們賈家放在心上的意思,吃酒席竟然都不請我老婆子去吃飯,真是一頭喂不飽的白眼狼。”
賈張氏氣急敗壞的臟口。
聽在秦淮茹耳朵中。
委實無奈了。
嫁入四合院這麼些年,賈家人什麼時候給傻柱送過東西?
就是一顆花生米,一粒瓜子,傻柱都沒有吃過。
談何傻柱是一頭喂不熟的白眼狼?
倒是賈家人時時刻刻惦記著吸血傻柱,自打賈東旭死後,吸血傻柱的想法更加的強烈無比。
不知道誰給了賈張氏勇氣,居然還有臉罵傻柱是白眼狼。
誰是白眼狼誰知道。
吃了易中海這麼多的東西,還罵易中海不是個玩意。
“媽,你能彆說了嘛?”秦淮茹輕聲說道:“您在家裡罵,傻柱也聽不到啊!”
賈張氏可不會依著秦淮茹的意思去院內撒潑。
人家大喜的日子,賈張氏院內給人家添堵,就算傻柱把賈張氏打成豬頭,也不會有人說傻柱半個不字。
她算是看明白了秦淮茹。
這個兒媳婦。
在賈東旭死後。
心動了。
想改嫁了。
真以為她賈張氏什麼都不知道嗎。
嘴裡故意冷哼了一聲。
秦淮茹沒理會賈張氏的譏諷,此時的她,心亂如麻。
傻柱家傳來的笑聲越大。
秦淮茹的心。
就越亂。
之前或許對傻柱沒什麼想法,誰讓賈東旭出事後,賈張氏不斷的做著秦淮茹的思想工作,說傻柱是秦淮茹拉幫套的最佳人選,賈東旭也天天跟秦淮茹叨咕,說隻有傻柱才不會嫌棄帶著三個孩子的秦淮茹,易中海更是見天的給秦淮茹洗腦,說隻要他易中海出麵,就會讓傻柱娶秦淮茹,直言秦淮茹隻有嫁給傻柱,才能擁有美好的明天。
連續兩三個月的不間斷的做工作。
真讓秦淮茹信了那些人的鬼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秦淮茹就把傻柱看做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傻柱結婚,給秦淮茹的感觸,就是那種自己養的魚突然跳出去成了彆人池塘裡麵魚的感覺。
心情百般滋味。
這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啊
“淮茹,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咱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棒梗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光靠你那點定量,真吃不飽,棒梗長大的房子和工作,總不能讓你內退由棒梗頂崗吧,易中海跟我說了,隻要傻柱跟你結婚,傻柱的房子,就是咱賈家的房子,傻柱的工作,就是咱賈家的工作,到時候咱賈家就是四合院第一戶雙職工家庭,咱們得想個辦法把他的親事攪和了。”
秦淮茹看了看賈張氏。
真以為她不想攪合。
這都馬上洞房了,還怎麼攪和?總不能秦淮茹跑過去,衝到傻柱家,代替李秀芝跟傻柱入洞房吧。
想這麼做。
關鍵沒有機會啊。
傻柱又不是喝多了。
秦淮茹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
一時半會,很難想出好法子。
李秀芝不是過來跟傻柱相親的城裡姑娘,人家是跟傻柱扯了結婚證的女人,自己端著一個盆過去,幫傻柱收拾一下亂丟的衣服,扒拉出裡麵的內褲,展現一下自己和傻柱之間曖昧關係,就能把人給氣走。
都是農村進城的鄉下女人,哪能不清楚對方的想法,隻要能進城吃上商品糧,哪會管你跟寡婦有什麼關係。
彆說傻柱這麼好的條件,便是缺胳膊少腿,照樣有人上趕著嫁過去,更何況這婚事還是王媒婆和賈主任聯手給傻柱保的媒,聽說就連傻柱結婚的介紹信都是賈主任直接幫忙開具的,而且李秀芝的相貌,甩出秦淮茹多少條街,之前秦淮茹是四合院第一美人,現在四合院第一美人的寶座歸了李秀芝,而且李秀芝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遠比秦淮茹這個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的寡婦強。
怎麼去破壞?
除非傻柱是瞎子。
現場還有許大茂他們這些人在。
真要是挑明。
名聲都臭了。
“真就沒辦法了?”愁成一顆蛋的賈張氏,誘惑著秦淮茹,“你是寡婦,帶著三個孩子,還有我這個婆婆,一般人誰能看得上你,就算有人看得上你,那也是死了媳婦的混蛋,指不定有什麼毛病,人家有孩子,你們兩個人搭夥過日子,那個人的孩子打了你的孩子,你怎麼辦?不像傻柱,沒結婚,沒有孩子,你又上了環,你跟他搭夥過日子,還不是你說了算,將來傻柱的那些東西,便全都姓了賈。”
“李秀芝不是城內女娃。”
賈張氏也知道秦淮茹說的在理。
農村姑娘和城裡姑娘還真的不一樣。
前者能忍。
就如秦淮茹,為什麼被賈張氏欺負著還要一口一個媽的喊著。
不就是為了留在城內吃商品糧嘛。
話說回來。
可就是心有不甘,不願意放棄傻柱這條大水魚,卻也沒有了辦法。
沉默良久。
賈張氏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壓低了聲音,朝著秦淮茹道:“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這件事得跟易中海提前商量一下,要是在朝著他手中鬨點錢款,就更好了。”
“什麼辦法?”秦淮茹挑了挑眉頭,追問道:“您說說。”
“不急,等易中海他們吃完飯,把易中海叫來,咱們一塊商量。”
後麵的洞房,不知道怎麼描述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