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賈張氏:我要斷絕與易家的關係
賈張氏離去不久。
後院劉光天便派人來通知傻柱,說要開大院大會。
剛開始真沒有往彆的地方琢磨,一想到就在自家屋外開會,邁邁腿就到,在自家稍微拖延了幾分鐘。
等覺得火候差不多的時候,正要推門出去,屋外傳來劉海中聽不出好但也聽不出壞的聲音。
“人都到齊了嗎?到齊了就可以開會了。”
“傻柱!傻柱呢?他怎麼不見蹤影。”
許大茂是傻柱的生死對頭,他第一時間注意到傻柱不在現場。
上好的給傻柱上眼藥的機會。
可不能放過。
當場喊了一嗓子。
身在屋內的傻柱,聽到許大茂在質疑自己不參加大院大會,心裡猛地咯噔了一下,今天宣傳科的人說許大茂下鄉放好幾天的電影,鱉孫怎麼回來了。
難不成是宣傳科的人在哄騙自己,曉得自己是許大茂的對頭,故意沒說實話?
亦或者許大茂這麼叮囑的那些人?
“來了。”
嘴裡回應了一聲,傻柱急匆匆的推開了屋門。
等他推門出來,發現中院幾乎已經擠滿了街坊們,借著微弱的亮光,他在每一個街坊的臉上,都看到了類似拍馬屁及討好的神情。
簡單想了想。
釋然了。
八級工,又稱八級大拿。
廠領導見到八級工,都得主動給人家遞根香煙的神人。
易中海作為新晉的八級工,街坊們都想從易中海身上獲取一點利益。
無可厚非。
理解。
作為傻柱的一生之敵,許大茂在傻柱出來後,還不死心的嚷嚷道:“傻柱,你什麼意思?你這是不給二大爺麵子?還是不給一大爺麵子?”
“彆瞎扯淡了,邁腿就到的地方,我啥時候遲到過。”
傻柱想起了許大茂放電影那事。
把話題扯到了這上麵。
“許大茂,今天我去宣傳科找你,伱宣傳科的同事,慫忱Фタ蓁浙去鄉下放好幾天的電影,你怎麼回來了?”
“你管我啥時候回來?我回來不回來,我還得跟你彙報呀。”許大茂忽的加重了語氣,“傻柱,你去宣傳科找我乾嘛?信不信我把這事說給劉玉鳳。”
狗日的把劉玉鳳當作了靠山。
女人替出頭。
在外人眼中,或許是丟臉吃軟飯的表現。
許大茂卻不這麼想。
鱉孫純粹的真小人一個。
在他心中,麵子不麵子都是輕的,重要的事情,是讓自己過得舒服。
在劇裡,許大茂娶了秦京茹,秦京茹說要不要在四合院擺幾桌慶祝慶祝,許大茂直接撂了一句我結婚,憑什麼讓街坊們樂和的狠話出來。
骨子裡麵就是一個自私的小人。
“劉玉鳳不讓我打你,我真不敢打你,沒彆的意思,尋思著咱倆鬥了這麼些年,也夠了,也煩了,想跟你和解。”
“傻柱,彆瞎咧咧,我許大茂不上你這個當。”
傻柱算不得好人。
這是事實。
一個常年把‘廚子不偷、五穀不豐’幾個字掛在嘴邊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真要是好人,不至於天天帶著飯盒下班。
也是一個一肚子壞水的混蛋。
去年。
許大茂惹了傻柱,傻柱用計讓一幫女工人把許大茂的衣服給扒了,鬨的許大茂差點氣死過去。
沒結婚那。
被一幫老娘們給看瓜了。
軋鋼廠內。
委實讓人笑話了一段時間。
在許大茂心中,傻柱說的任何一句話,任何一個字,他都得打著十二分小心來對待。
“許大茂,傻柱,都少說幾句,開大院大會那。”
劉海中瞧見事態不對,冷不丁的來了一句,立時將走歪的話題又給拌回到了正路上。
街坊們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他身上時。
劉海中又來了一句。
“今天這場大院大會,我本不想召開,但是賈張氏說了,沒辦法,隻能應賈張氏的要求,簡單的說幾件事情。”
劉海中進步了。
讓大家聯想到易中海身上,他又立馬撇清了關係。
不經意間把火往易中海的身上引。
也算報了易中海晉級,自己卻沒有晉級的仇。
有些事情。
真是擺在明麵上的事情。
易中海晉級八級工,那個入廠名額肯定要給秦淮茹,但是賈張氏卻出人意料的找到了劉海中,說她要在大院大會上當眾宣布與易中海斷絕關係。
這等於把易中海給架在了火堆上。
剛才打劉光天和劉光福的理由,就是劉光天和劉光福把閆阜貴去易中海家,易中海承諾給傻柱自行車票的情報彙報了一下,讓本就名落孫山的劉海中,刹那間聯想到了易中海晉級八級工的那些福利,隨即揮舞著雞毛撣子,在劉光天和劉光福的屁股上各抽了二十多下,這兩人也是被打出了經驗,屁股上挨了二十多下雞毛撣子,能走能跳。
劉海中是有些智商不夠用。
但關鍵時候卻一點不含糊。
易中海給傻柱自行車票,把閆阜貴的自行車物歸原主,此種情況下,賈張氏卻要跟易中海斷絕關係。
完全不合常理。
正常人肯定是要牢牢的抱緊易中海的這個八級工的大腿,院內沒有乾親關係的街坊們,都在舔著臉的與易中海拉近著關係,有乾親關係的賈家,卻擺出了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說明易中海和賈張氏在某些利益點上沒有談妥,否則賈張氏不至於這麼上趕著逼宮易中海。
任何給易中海添堵的事情,都是在給劉海中出氣,考核結束,得知自己以一分之差沒有晉級八級工,劉海中就把矛頭對準了易中海。
誰讓易中海的綜合評分就比劉海中高那麼一點點。
借大院大會狠狠奚落一下易中海的麵子,讓街坊們曉得院內還有劉海中,知道他劉海中這個七級工不比易中海這個八級工差。
要不然廠內被易中海踩,四合院裡麵也得被易中海壓。
指桑罵槐。
這如意算盤打得妙啊!
本身就懷疑大院大會起因的傻柱,被劉海中的話一撩撥,就更加懷疑這場大院大會背後的具體含義了。
鬨不好真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的局。
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見賈張氏麵色平靜。又把目光扭向了旁邊的秦淮茹,秦淮茹臉上的表情以失落居多。接著望向了易中海,偽君子在暗暗觀察賈張氏和劉海中,樣子有點犯糊塗。
跟他沒關係。
看戲就成。
傻柱乖乖的當起了看客。
許大茂也恨恨的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劉海中臉上閃過了淡淡的怨恨。
“現在咱們開會,開會之前,我首先宣布一件事情,有街坊為咱們大院爭了光,這個人不用我劉海中說,街坊們也曉得這個人是誰。”
手指向一旁發懵的易中海。
“對,沒錯,就是咱們四合院德高望重的管事一大爺易中海同誌,讓我們向一大爺表示祝賀。”
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
“接下來說第二件事,賈家和易家的事情,院內的街坊們,都知道老易是賈東旭的師傅,當初擺三生貢品,磕了頭,叫了師傅的那種師徒關係。”
易中海臉蛋子都在哆嗦。
再糊塗的人。
也知道這場大院大會召開的原因了。
心道了一句。
賈張氏,你可真夠狠的,就因為逼著你賈張氏掏錢給秦淮茹買工作,便把這件事鬨到了大院大會上。
也怨他把賈張氏想簡單了。
錯以為賈張氏想要借著大院大會逼著易中海表態給秦淮茹張羅工作。
心中微微冷哼了一聲。
他身後的一大媽,想的跟易中海差不多。
都以為賈張氏不想掏錢。
“按理說,今天是老易提八級工的好日子,我不應該在喜日子上麵給人家添堵,但是賈張氏說了,我身為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就不能不為賈張氏考慮,現在,當著一院街坊們的麵,賈張氏,你把你對易家的條件提出來,有什麼事情,咱們當著街坊們的麵談。”
劉海中其實已經知道了賈張氏想要跟易中海決裂的事情,原本是想由他講述的,轉念一想,決裂的話,由賈張氏提出來,更能取得預期的效果,便把皮球踢給了賈張氏,由賈張氏來說。
把劉海中伎倆看穿的賈張氏,心裡罵了幾句臟話,隨即清了清喉嚨,說出了與易家決裂的話。
“他二大爺,他三大爺,街坊們,我老婆子想了想,覺得還是由我來當這個惡人,我們家東旭癱瘓了,不能在以徒弟的身份孝敬他師傅兩口子,他師傅兩口子無兒無女,原本想著將來讓東旭給他們兩口子養老送終。”
賈張氏演技很到位。
一副為易中海兩口子考慮得失的神態。
“麻繩從細處斷,遇事了,一輩子吃喝拉撒都得有人伺候,老話說得好,久病床前無孝子,更何況是徒弟。我老婆子想明白了,也想清楚了。今天當著街坊們的麵,我老婆子宣布我們賈家跟易家橋歸橋、路歸路,從今往後,就是普通的街坊鄰居關係。他一大爺不在是我們家東旭的師傅,我們家東旭也不再是他一大爺的徒弟。”
靜寂的現場。
瞬間嘩然一片。
街坊們都被嚇到了。
嘛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