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啊。”賈張氏扭過身,把聲音提高,“閆阜貴來你們家,你們說三天之內解決自行車的事情,我來你們家,不是說沒有了入廠指標,就是說這個那個的福利沒有了,和尚腦袋上的虱子,成明擺了,東旭沒癱瘓,覺得東旭能給你們兩口子當乾兒子,東旭癱瘓了,覺得是你們兩口子的累贅了,想要撇開我們賈家,明說呀,乾嘛又當又立?我老婆子就是要飯,我也能養活東旭他們一家人。”
話罷。
扭身出了易家。
一臉陰鬱的朝著賈家走去。
身後是一臉無語表情的易中海兩口子。
剛才也算賈張氏給他們上了一課,明明說的是實話,但是聽明白了意思的賈張氏,卻非要將其當做假話來處理。
一句話。
這事不怎麼好辦。
要是賈張氏鬨到軋鋼廠,得了軋鋼廠道德先進個人稱號及因為人情因素才被提成八級工的易中海。
估摸著沒有好日子過。
“你說說你,你跟她說那話乾嘛呀?”
易中海朝著一大媽小聲埋怨了一句。
覺得是一大媽壞了他的事情。
這樣的屎盆子。
一大媽可不會戴。
可以幫傻柱解決自行車票,但不能幫賈家解決工作,除非賈家自己拿這筆錢出來。
“我這不是為了咱家嗎?”
“哎!”
“易中海,你跟賈張氏到底什麼關係?”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剛才問跟秦淮茹是什麼關係,現在又問跟賈張氏什麼關係。
乾嘛呀。
我易中海母女齊收嗎?
撂了一句懶得跟你解釋的話,把鞋脫了,合衣躺在了床上。
……
賈張氏進了自家,想想情況不對,扭身來到了前院,跟閆阜貴聊了幾句,又跑到傻柱屋跟傻柱求證起來。
因人善事。
從賈張氏詢問的言語中,瞬間知曉了賈張氏的來意。
心中微微感歎了一下。
由於劉嵐的爆料,傻柱知道易中海這個八級工事實上是光有一個虛名,八級工該有的待遇,易中海一概沒有,要不是八級工的工資不能被降,想必軋鋼廠都不會給易中海漲工資。
如此一來。
賈家的工作,變成了壓在易中海身上的無形大山。
傻柱也想知道易中海會怎麼解決這件事。
誰讓一大媽說的大實話,賈張氏壓根不相信。
話又說回來。
整個四合院,二十七八戶街坊,也就傻柱一個人相信一大媽說的實情。
問題是傻柱不會把真相說出去。
就算他把真相說出去,賈張氏也不會相信。
二十多個在軋鋼廠上班的街坊,都說易中海有這個那個的福利,就你傻柱說沒有,妥妥的三人成虎的典故。
與其到時候費力不討好。
還不如不說。
傻柱又跟易中海不怎麼對付。
種種因素下,注定他不可能朝著賈張氏說實話,
迎著賈張氏期盼的眼神,傻柱說了賈張氏想聽到的話。
“賈大媽,誰跟您說的這話?我叮囑您一句,這話您那聽那了,千萬彆在外傳了,被軋鋼廠的頭頭腦腦聽到,還以為您在給人家軋鋼廠抹黑。”
傻柱提高了嗓音。
得讓斜對麵的易中海聽到自己對他的敬仰之情啊。
“八級工,那就是軋鋼廠工人的天花板,軋鋼廠的頭頭腦腦都得捧著、敬著,將他們當寶貝的稀罕著,每一個軋鋼廠的工人,都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受人尊敬的八級工,不想當八級工的工人,他就不是一個好工人。”
“傻柱,我聽彆人說的,我保證不在傳這些瞎話,我剛才去問了一個閆阜貴,他說一大爺跟他說的,說三天之內解決自行車的問題。”
“對對對,三大爺也是這麼跟我說的,說再把他的自行車讓我騎三天,說實在不行,他吃點虧,拿舊自行車換我的新自行車。”
閆阜貴從易中海家裡出來。
朝著傻柱提出了舊換新的提議。
說明易中海會幫忙解決自行車票的問題。
如此。
一大媽的話。
自然是謊話。
“傻柱,我是問你一大爺提八級工,我聽東旭說過,提成八級工有很多的福利。”
這才是賈張氏的真正來意。
傻柱定了定心神。
想了想自己要怎麼說,才能把易中海的八級工給他描述的更加偉岸一些,更能刺激到賈張氏。
賈家必須要趴在易家身上吸血。
三十幾秒鐘後。
熄滅了這樣的想法。
文化有限。
他依著今白天,劉嵐跟他吹牛的那些言詞,將其照搬了出來。
“賈大媽,賈東旭沒說錯,一萬人的軋鋼廠,您知道有幾個八級工嗎?兩隻手就能數過來。”
“一千人裡麵就出一個八級工?”
“那是。”傻柱拉長了語調,“一大爺今天從七級工晉級八級工,您想想一大爺有多麼的厲害,後院的二大爺也參加了七晉八考核,卻沒有晉級成功。”
“八級工這麼難提,肯定有很多好處了。”
“賈大媽,您這就不懂了吧,不是當了八級工有很多好處,你要是晉級八級工,廠裡會有很多獎勵你的東西,彆的不說,就說這個入廠指標,每一個八級工,都自帶一個,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票據,我們廠內有句俗語,不知道東旭跟你說過沒有,當了八級工,吃喝拉撒都不愁。”
“傻柱,賈大媽明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賈大媽回屋了!”
“賈大媽,我突然有點不明白了你的意思,您怎麼問我這些?您該不是想打一大爺那個工作指標的注意吧?不是我小瞧您,就您這個身段,就您這個年紀,您到了軋鋼廠,您能乾什麼?”
趁著賈張氏離開之前。
傻柱故意添加了一把柴火。
沒彆的想法。
就想讓這把火燒的旺旺的。
隻要易中海被賈家的事情纏住,就沒有多餘的精力算計傻柱,等他有了時間,有了精力,傻柱娶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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