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涮羊肉三大爺就不吃了,大不了三大爺吃點虧,用我的自行車換你的自行車。”
好家夥。
真正的好家夥。
做事情向來不帶虧本的。
也真夠感想的。
用他騎了七八年的自行車,換傻柱剛剛買的自行車,這主意,也太閆阜貴了吧。
傻柱笑了笑。
朝著閆阜貴反問了一句。
“三大爺,您是不是覺得我叫傻柱,我腦子就笨啊。”
“傻柱,三大爺跟你開玩笑呢,自行車,再借你三天。”
閆阜貴拍拍屁股離開了,見傻柱不同意用他的新自行車換自己的舊自行車,臉上閃過了幾分淡淡的失落。
他身後是陷入了思考的傻柱。
閆阜貴應該是先進了易中海家,從易中海嘴裡獲知了某些承諾,然後才來找的傻柱,跟傻柱說了幾句意有所指的話。
再借三天自行車,這是一個意思。
第二個意思,傻柱會有一輛自行車。
因為閆阜貴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了新車換舊車的提議,要是易中海不給他實話,閆阜貴不可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語來。
劉嵐說易中海這個八級工,被取消了一係列的福利。
自行車票隻能靠買。
哪裡買?
自然是黑市!
傻柱騰的一聲,坐直了他的身軀,臉上布滿了震驚之色。對於易中海,突然覺得對方有點死要麵子活受罪,明明沒有的東西,為了所謂的人設,卻非要從黑市購買。
他琢磨了一下。
發現自己好像從沒有去過黑市。
有去的想法,是易中海跟他說,黑市不怎安全,鬨的傻柱一直沒有實現去黑市溜達一圈的夢想。
擇日不如撞日。
要不去黑市溜達溜達。
看了看時間。
還不到九點,傻柱強行壓下心中的衝動,一個人和衣躺在了床上,閉目養神起來,為晚上的黑市之行養精蓄銳。
……
中院賈家。
一直趴在玻璃上觀察著斜對麵易家情況的賈張氏,見閆阜貴從易家離開,隨即又從傻柱屋內傳出了閆阜貴依著易中海的意思,再把自行車借給傻柱三天的話語。
心裡瞬間泛起了一個想法。
那就是易中海會在三天之內解決傻柱需要的自行車票。
微微猶豫了片刻。
扭身朝著秦淮茹叮囑了一句,隨即在秦淮茹注視的目光下,端著一盤依稀都要見底的花生米,推門出了賈家,躍過中院,來到了易家的門口。
伸手敲了敲門。
手掌擊打在屋門上麵發出的“啪啪啪”的聲音,在靜寂的夜幕下,顯得分外的刺耳,又因為易中海提八級工這事,瞬間吸引了眾人關切的目光,一個個將他們的視線彙集在了敲門人的身上,見是賈張氏,立時釋然了賈張氏的行為,心道了一句,賈家老寡婦居然這般沉不住氣。
易中海家。
很快傳來一聲“誰啊”的詢問。
是易中海的聲音。
“東旭他師傅,我是東旭的媽,聽傻柱說你今天提八級工了,東旭聽到這個好消息,一定會為你這個師傅感到由衷的高興,可惜,他現在在醫院裡麵躺著,沒法來祝賀你這個當師傅的人提八級工,淮茹倒是想過來,槐花鬨騰的一刻也離不開,沒法子,隻能我這個東旭媽替東旭來祝賀他師傅提一級工,家裡也沒有彆的東西,就一盤花生米,希望東旭他師傅不要嫌棄。”
都他M人精。
故意當著一院街坊的麵。
把話說的這麼透徹。
打著替賈東旭慰問的旗號,又點名自家條件困難。
這門是開不開?
開了門,賈張氏手中的花生米你丫的接不接?
妥妥的一個無解的局麵。
“嘎吱”一聲。
易中海家的屋門被打開。
開門的人。
是一大媽。
她借著微弱的亮光,看清了賈張氏的麵容,也看清楚了賈張氏手中端著的所謂的花生米賀禮。
心情好似被人踩了一腳,沒著沒落的疼。
一盤成年男人巴掌大小的小瓷盤裡麵,平緩的鋪放著薄薄的一層花生米,數量少的可憐,連最基本的瓷盤底都沒有遮蓋住。
心中冷哼了一聲。
這賈張氏。
打的算盤真高,借著一盤可有可無的花生米,上趕著來他們家哭窮來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