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儘想好事的閆阜貴
易中海心中暗歎了一句。
怕什麼。
卻偏偏來什麼。
本以為在外麵躲了好幾個小時,晚上連飯都沒吃,卻沒想到還是被閆阜貴給尋了上來。
他也知道。
這件事必須要解決。
這段時間確實心疼壞了閆阜貴,早晨癡情小寡婦的目視著傻柱騎他自行車離開,晚上望夫石一般的守在門口坐等著傻柱騎車歸來,自行車的事情,的確沒法再拖延了,就算閆阜貴不撂挑子,傻柱也得給他掀桌子。
很納悶。
在易中海心中應該維持不了幾天天的大院食堂,愣是神奇般的開設了七八天的時間,街坊們全都說好。
傻柱的飯做的好。
閆阜貴的統一分配實施的好。
各家各戶的小賬算計的好。
一場你好大家都好的事情,偏偏易中海卻覺得不好了。
他按耐住心裡的抑鬱,給出了一個三天的期限。
讓閆阜貴再堅持三天。
也就是讓傻柱再騎三天的閆阜貴自行車。
為什麼是三天,而不是一天或者七天,是因為這個數字,是易中海深思熟慮之後,做出的自認為最恰當也是最符合他身份的一個數字。
說白了。
易中海要在這三天之內,想辦法從黑市上麵搞一張自行車票,當著街坊們的麵,公開把這張自行車票交給傻柱,以花自己錢為街坊們辦事的行為,維持易中海那可笑的八級工的虛幻麵子。
畢竟街坊們都不知道易中海是徒有虛名,錯以為易中海是真正的八級大拿,這裡麵也包括閆阜貴。
麵對易中海再把自行車借給傻柱三天的建議,閆阜貴簡單考慮了一下,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他並沒有回屋。
而是扭身來到了傻柱家。
剛推門進來。
便迎來了一聲熟悉的調侃。
“哎呦喂,三大爺,您這是見天的雷打不動。”
指的是閆阜貴這幾天,天天跑傻柱屋擦拭自行車的事情,街坊們也都見怪不怪了,甚至私下裡還覺得有點好笑。
傻柱意外的見到閆阜貴手中沒有拎著抹布。
心中哼哧了一聲。
易中海的自行車票還沒有給他,這自行車真要是被閆阜貴推走,轟動街道的紅星四合院大院食堂估摸著就得關門歇業。
丟的反正也是易中海的臉。
對於閆阜貴的登門。
無非兩個意思。
推走自行車,或者不推走自行車。
傻柱相信應該是前者,他沒在閆阜貴的手中看到擦車的抹布。
四合院經典的閆阜貴跑傻柱屋擦車的大戲,好像沒法繼續演繹下去。
手一揮。
“自行車您推走之前,可得好好端詳端詳,看看車軲轆歪了沒有,看看輪胎是好的還是壞的,檢查檢查自行車的漆皮,看看有沒有磕磕碰碰,說句不怕三大爺您生氣的話,這車,我屋內,出了事,我負責,推出屋,我一概不負責。”
其實就是一個離櫃概不負責的意思。
說實話。
閆阜貴還真有這樣的想法,隻不過一聽到傻柱這般語氣,眼角的餘光又看到了一些聽到動靜,或蹲在自家門口,支著耳朵聽聲音,或趴在玻璃上,瞪著一雙眼睛觀察事態發展,一眾街坊們的身影,立時湧起了一種責任感,覺得自己應該為易中海正名。
主要想借著這件事,狠狠拍一拍易中海的馬屁,閆解成的工作,閆解放的工作,沒準還得走走易中海的人情關係。
上趕著拉關係的機會。
要抓住。
提高了嗓音,用那種看似在回答傻柱問題,實則是在告訴一眾街坊們的心思,道:“傻柱,你這話三大爺可不中聽,三大爺來你們家,就是推自行車的。”
“聽三大爺的意思,是來擦自行車的?關鍵伱手中也沒有抹布呀。”傻柱故意打趣了一聲,“三大爺,都碩嶧毓斯Υ是算盤精在世,我一開始不相信,但是現在我信了,您這是打算從我們家踅摸一塊抹布啊。”
腳上帶著原味的襪子,猛地往閆阜貴跟前一丟。
“抹布沒有,襪子要不要?”
閆阜貴眼神中。
閃過了一絲意動。
他突然想起自己那雙襪子了,當初要是上廁所帶點草紙,估摸著也不會用襪子解決,可見腳上穿一雙襪子,是多麼的重要。
“三大爺,你盯著襪子看啥,您倒是動手呀。”
“傻柱,你這襪子,三大爺就不說什麼了,味道真夠衝的,自行車,一大爺說了,再借給你三天,這三天,你好好給我愛惜一下自行車。”
老生常談的內容。
傻柱耳朵都聽出了繭子。
無非彆騎快了,遇到坑坑窪窪的地方,從人騎車變成車騎人等等之類的叮囑,三大爺幾乎每天都要跟傻柱叮囑一遍。
傻柱學著閆阜貴的口吻,把這些叮囑重複了一遍,隨後目不轉睛的看著閆阜貴。
“三大爺,您說說我有沒有說錯,但凡有一個字沒說對,我都請你去東來順吃一頓涮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