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昌搖頭說:“她不在高涼縣。”
許年安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習慣。
“小姑娘,我給你換一下藥。”杜昌是大夫,職業使然,他拿出藥和紗布,準備給許年華換藥。
許年華俏皮的說:“杜大夫,今天您可一定要收錢,不然的話,我哥可沒法和我爸媽交待,不能讓您白費藥和功夫。”
許年華圓溜溜的大眼睛特彆靈動,就像是會說話一樣。
杜昌哈哈大笑說:“好,收錢。”
許年華這才放心,非親非故的,昨天意外掉到他們院子裡,已經打擾他們了,昨天上藥也沒收錢,如果一直不收錢的話,許年華總覺得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樣。
許年安就像是樁子一樣,站在許年華的身後,想要看看,昨天的傷口。
“二哥,你把涼粉送給杜大夫的……孫子吧?”許年華昨天也不知道是孫子還是外孫,不過,想來是孫子吧?
“那是我外孫。”杜昌看了許年華一眼,從她的大眼睛裡,瞬間就明白,她想要支開許年安呢,他說:“那就麻煩你,到廚房裡拿個碗,然後將涼粉分成兩碗,送一份給我外孫,亦誠。”
“杜大夫,要不,等會吧。”許年安瞅著許年華綁著紗布的手臂。
“涼粉放熱了,亦誠不喜歡吃。”杜昌一本正經的說著。
許年安這才挪動著腳步,一邊詢問著杜昌,廚房在哪裡。
“謝謝杜大夫。”許年華開心的揚起笑臉,血肉翻飛的傷口,實在不宜讓二哥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