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華還要說什麼,許清河打斷道:“老三。”
許年華唇動了動,閉著嘴巴,半句話也不多說了,自家親爸親媽,就是包子,任由爺奶和二叔他們搓圓捏扁,什麼臟活累活,都是爸媽他們做,這要是有什麼好吃的,從來都不會想起他們家的。
存錢娶媳婦?
給許誌豪娶媳婦的時候,可把家底都掏光了。
許誌遠上學,就不讓他們兄妹讀書了,等許誌遠上完學,也要娶媳婦了,那都是要用錢的地方。
還有大哥和周家訂了親,卻遲遲沒有過禮,不也是因為拿不出二百塊錢的彩禮錢?
因為這事,爸媽他們著急上火的,和爺奶談了這麼多次,後奶奶倒是說的比唱的好聽,隻是,這錢卻怎麼也不掏出來。
“看來,你們都是這麼想的?”許忠盯著許清河。
許清河想著發高燒的女兒,還為季英據理力爭,他這個做爸爸的,怎麼也不能拖後腿,他說:“爸,我知道分家不好聽,但是,村子裡,也不是沒有人分家。”
說完這些話,許清河垂著頭,不敢直視許忠的眼睛。
“好,好,好!”
許忠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他一臉失望的說道:“兒大不由爹,翅膀硬了,管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