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還?”
是馬革裹屍,是用自己的鮮血來捍衛自己的家園,誓不讓父老鄉親,大漢寸土再置於匈奴人鐵騎的踐踏之下。
他們已經憋屈了很多年,而他們,不打算再憋屈下去。
在詩經•邶風裡,那個有著憂傷心思的戰士唱著,“爰居爰處?爰喪其馬?”
如果是他,他會響亮著歌唱回答,“在大漠之上,在河流之邊。”
放開了戰馬的韁繩,讓它自由自在的吃著初生的草,飲著河中的水。待到將軍命令出發,牽過來,直接走就是。
他們的戰馬,亦向往著戰爭,不會作出無故走開的事。
死生契闊
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
與子偕老
這天地間,他再也沒有聽過比這更美麗的情話。那麼質樸,而又,那麼真誠。
我想牽著一個人的手,與她過完這一輩子。
可是,他一直沒有找到那個能夠與他分享這句話的人。
號角嗚嗚的想起,是將軍下令,準備出發。那麼嘹亮,仿佛,就響在他的耳邊。
他精神一振,打了一個呼哨,微笑著看著自己的戰馬撩起了蹄子,嘶鳴一聲,向自己跑來,牽過它,撫過它的皮毛,然後跨上,豪情萬丈。
然後,他聽見,身後有人輕輕的喚,“薛植。”
那聲音很是中正,他微微應了聲。
然後,便是雪亮的劍光。
生命裡最後的記憶,他從馬上墜下來,抬頭看見藍藍的天。草原上的天空,和大漢一樣的藍。
卻,再不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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