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時溫的盛怒,謝曄冷然一笑,朝樓下的傭人們說道:“什麼時候小姐被你們慣成這樣子?”
樓下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微顫顫地站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
時溫看了看樓下,指著他氣憤道:“這關他們什麼事,你有毛病吧。”
謝曄勾唇諷刺一笑,拽住她指著自己的那隻手腕,直接把時溫拉到了自己懷裡。
她的頭直挺挺地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疼得時溫眼淚差點飆出來。
她啊了一下,忙要推開他。
謝曄一隻手緊緊地摟著她纖細的腰,慢慢地靠近她,直到薄唇快要觸碰上她的耳垂。
他的氣息勢不可擋地包圍著自己。
時溫身子一震。
謝曄附在她耳邊,把玩著她一縷發絲,隨意寡淡地說:“責任總需用要有擔著,是你或是彆人,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你明白嗎,時溫。”
他叫她名字時,客氣疏遠,似乎是第一次叫她,沒有半分感情存在,冷淡地畫出了距離感。
她氣得身子發抖,小手掐著他胳膊,用力很深。
可男人像是沒有任何疼痛感,還保持著平靜之極的樣子。
時溫又氣又怒,可是對於麵前這人,她完全沒有辦法。
罵他,打他,他皆是麵不改色。
除此之外,時溫不知道該怎樣製服他。
以前有權利,如今她的吃穿用度都靠他……爸爸去世前,認了謝曄為乾兒子,把公司也給了他。
她沒有任何意見,她知道爸爸這麼做是對她好,可是有時候她覺得好委屈,從來隻有她欺負彆人的份,可是現在她竟被彆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