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篡位(2 / 2)

權貴們急忙向後躲去,藏在支撐黃金宮殿的梁柱身後,帶著或好奇,或驚慌的神色目睹這場爭端。

夕琉璃麵對衝上來的士兵,不露膽怯之色,她的目光仍直勾勾盯著國王,雲淡風輕說道:“‘勇者’不得狂妄,那‘國王’總行吧?”

老國王還沒有意識到怎麼回事,卻見夕琉璃右手一凝,竟憑空生出一支筆。

她揮毫潑墨間,周遭的士兵旋即擊飛!染黑一眾紙屑,引得一片嘩然。

老國王從未見過如此“邪術”!

它怒目圓瞪,這次注意到夕琉璃右手手腕上的“銀手環”不翼而飛。

回想過去,不難推斷:夕琉璃根本沒有用斷頭台砍下自己的脖頸!而是利用它斬斷了她手中的桎梏。

“沒有手環,你就不再是預言中描述的‘勇者’,僅是個罪孽狂徒!”國王揮舞王杖,令士兵們們再次進攻。

頂樓的守衛們搭弓射箭,幾十支利箭齊齊發射。利劍與箭矢,所有的銳鋒都衝向夕琉璃。

“無勞掙紮。”夕琉璃的畫卷一展,歐德的畫像隨之被點亮。

殺伐破戎鳴聲霍然驟起,直衝天上雲霄,宮殿內一切兵戎皆一瞬間化作細碎齏粉。士兵們被狂暴音律打得猝不及防,翻滾直直甩出幾十米之遠,華貴宮殿內砸出深坑無數。

歐德應召而來,一招音曲便將渺小紙人儘數鎮壓。

幾分鐘前還金碧輝煌的殿堂,現如今破爛不堪。貴族們人仰馬翻大氣也不敢出一聲,躲在角落內瑟瑟發抖。

僅僅是召喚歐德的驟風就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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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掀回了王座上,它模樣極度狼狽,手腳發軟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異常安靜的破敗宮殿內,夕琉璃拾階而上,清晰的足音令國王不由發抖。

她似笑非笑走近,居高臨下俯視著老國王,就像當初它曾經做的那樣。

夕琉璃抬手便把老國王頭頂歪了的王冠拿走,捏在手中輕巧地轉起了圈,笑問:“‘以戰立名,順應民心’。這些我都做到了,國王的位置是不是該輪到我坐了?”

老國王被她直白無懼的篡位之詞氣得眉毛倒立,不停咳嗽:“你、你這是恃強爭霸咳咳咳!民心?你何來的民心?!”

夕琉璃半眯的眸子看著它,似是真的在思考國王的話:“嗯……也對,是該問問民意。”

她一扔王冠,目光輕飄飄瞥向擠成一團膽小如鼠的權貴們。

待夕琉璃視線離開,老國王自己的心臟才落回胸膛重新跳動,再次活著的感覺。

可沒有慶幸半刻,夕琉璃的畫筆在她指尖靈活一轉,筆柄朝前。她毫不客氣地一手將老國王按靠在王座上,筆柄戳著它的脖頸。

挾天子以令諸侯!

理想國的紙人不過是薄薄一片,夕琉璃用力一動就能把它脆弱的紙喉嚨給捅破。

這種場麵,夕琉璃還能和善地對著殿內其他人道:“我當國王,誰讚成?誰反對?”

宮殿內滿座寂然,沒有一個紙人敢開口,誰也不敢拿國王的性命開玩笑。

“無聲者當同意處理,就這樣。”夕琉璃淡然收回架在老國王麵前的筆,“該讓位了,老頭。”

她眉一挑,示意它身下這個位置是她的。

老國王憤然,可求生的欲望讓它把所有不甘吞之入腹。國王狼狽不堪地起身逃跑,踉踉蹌蹌的身影訴說著深沉的憎恨。

夕琉璃得到王位,很豪爽地坐了下去,沒幾秒就又恢複平時不正經的模樣,舒展手腳,仰頭長喟歎一聲:“哎呀——累死我了,在外跑了這麼久,總算有個凳子讓我歇會兒。”

她懶得管宮殿內其他人怎麼看,自己一個人四仰八叉地軟靠在王座上,活像一條沒有夢想的鹹魚。

泣儒上前,覺得夕琉璃篡位之舉太貿然:“怎麼突然想當國王了?是這個身份有什麼特權嗎?”

在夕琉璃收拾所有士兵時,泣儒都沒有插手,而是選擇靜觀其變。

她在這期間給夕琉璃想過各種各樣篡位的理由。

是因為夕琉璃想一步抵達童話結局?畢竟勇者迎娶公主後自然而然會當上國王。

還是夕琉璃暗中發現了國王藏有什麼秘密,需要以王位作為要求?

然癱在王座上的某鹹魚一擺手,毫不負責道:“沒彆的意思,我進殿時就注意到王座好像很舒服的樣子,想自己坐一坐。那個糟心老頭子八成是不同意這無理取鬨的要求的,索性我自己搶嘍。”

泣儒:“……”

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就更無理取鬨了嗎?

被召喚過來的歐德插話,一語總結她的所作所為:“……所以你這段時間都窩在這裡當山大王?嗬,倒是清閒。”

它的語氣堪稱是薄情得很。

夕琉璃支楞起自己的腦袋,隨口一問:“說起來歐德,外麵是什麼時間了?我們這裡沒有準確的時鐘。”

歐德冷言冷語,說出來的話比冬日寒雪還讓人心寒:“你在寒之舟失蹤已過去了兩個月,如今現實世界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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