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刑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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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姚琮和念羅蝶提前預判,左右夾擊分彆按住畢斯特的手,否則她那一熊掌擰一個人頭的力氣能把議事廳的議桌劈得粉碎。

“他奶奶的,又是什麼情況!”畢斯特發出熊一般的怒吼。

她要跟一個罪犯共事?天大的笑話!

其他流派管理人雖沒有畢斯特那麼大的脾氣,但臉上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不適應,對這憑空飛來的判決表示疑惑。

“刑罰無法更改,任何意見都不予采納。”餘流風冷靜地從桌上抽出一遝特殊材料構製的文件,那是其餘流派代表人手中都沒有的信息文件。

他將文件正立朝外,向其他人展示這個“橫插一腳”的刑罰裁決依據:“此份材料由朝女士遞交,是最初的畫廊組織批準下來的。文件顯示夕琉璃在以前的時間線中就已罪行累累,受到過畫廊審判,而具體刑罰內容如上述一致。”

“值得注意的是,最初的畫廊組織剝奪了夕琉璃的‘重生’權利,無法‘重生’即無法洗去罪孽,也就是說現在的夕琉璃是需要償還過去所有時間線的所曾犯下的罪責。

但相應的,最初的畫廊固定了她的受刑方式,往後她的任何罪行都隻能延長她的受刑時間,直至夕琉璃刑滿釋放才能更改該條例。”

這樣看來,39,180,750年這麼龐大的數字是夕琉璃所有時間線的刑罰年限的疊加。

即使如此,夕琉璃也覺得憋屈,這是什麼新時代賣身契?

最初的畫廊指令誰也不能撼動,畢斯特隻能接受,她罵罵咧咧看向罪魁禍首——朝玲瓏。

朝玲瓏進議事廳以來就一直是泰然處之的樣子,想必對這場審判的結果早已知曉。無論夕琉璃罪行有多大,都不過是給受刑年限的末尾添幾個零罷了,夕琉璃壓根不會被處死。

最初的畫廊判決書在這一刻充當了一個“保護者”的位置。

“嗬,荒唐無稽!”畢斯特的椅子在地板上劃出難聽的摩擦聲,她憤憤起身,率先離開了議事廳,她感覺自己再多待一秒都是在浪費時間。

已經被決定好的刑罰,又有什麼意思?

念羅蝶是第二個離開議事廳的,她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見餘流風沒有其他要補充的,便匆匆告辭抱著一堆文件趕往實驗室。

夕琉璃以為朝玲瓏會留下來,結果發現她走得可不比其他人慢,還帶著一種“我下班了”的解脫之感。

會議結束後,餘流風去梳理、遞交會議資料,他讓姚琮和阿比切爾利來處理夕琉璃的後事。

然而阿比切爾利是什麼人?

顯然不會留活給自己乾的,他拍拍姚琮的肩,給夕琉璃豎了個不明意義的大拇指,話不說兩句就跑沒影了。真是個說話古怪又捉摸不透的男人。

沒過幾分鐘,議事廳內就隻剩下夕琉璃和姚琮兩人。

“看來你又得和我獨處一會了,老師。”姚琮解開扣在夕琉璃手上的枷鎖,露出少年人特有的陽光笑容,“祝賀你加入畫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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