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裂開了(物理)(2 / 2)

開車,這個不用說,就是賽車手。

領航員,是拉力賽的必備角色。

至於修車……

吳知眷大聲對係統抱怨:“為什麼啊!為什麼我還是要和機器打交道敲敲打打!”

【你專業對口。】吳知眷在之前是乾的機械行業。

“你要知道我乾這行都乾到自閉了,怎麼還要搞這個啊!還一轉成了汽修了!你堂堂一個係統難道就沒有什麼“按R鍵恢複賽車”這種技能嗎?!”

【你遊戲不要玩那麼多。如果你比賽中途車出了情況,為了完賽你除了自己修車還有彆的辦法嗎?】

“……嘖。”

就這樣,開車,領航,修車圍繞著她的培訓生活。

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被培訓了多久。

“幸好”她的精神狀態本來就不是很好,倒也耐得住寂寞,就是喜歡自言自語,還有和係統貧嘴。

某一天,吳知眷被係統通知她可以結束這種監獄特訓生活,吳知眷想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啊等會,我去哪裡給我弄個領航員給我啊。我還得自己找嗎?係統你乾脆給自己捏個人形出來做我領航員唄。”

係統這種理論上不會出錯的產物做領航員那不得降維打擊。

係統秒答:【那是不可能的。】

過了一會,係統又說:【你往旁邊位置看一下】

吳知眷往旁邊一看,發出了臥槽的一聲,車內頓時是“臥槽”二重奏。

在旁邊的,是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這不同於照鏡子,照鏡子是鏡像的,但對方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她們默契地伸出手,不約而同地戳了戳對方的臉,熱乎乎的,有觸碰的感覺,也有被對方觸碰的感覺。

明明是“兩個人”,但是隻要一對視,就知道對方是自己,自己是對方,兩個人就是同一個人,一看就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

那種糾結於到底自己是否才是本體,對方是複製體的疑慮並不存在,她們都自己知道,我就是本體,對方也是本體,她們都是吳知眷。

隻是在這一刻,變成兩個“人”而已。

剛開始覺得有點奇怪,吳知眷倒是很快就接受了這種狀態。

內心接受歸接受,她還是開口問話,車內再次出現了二重奏:“我們都是一模一樣的嗎?包括指紋?”

【哦對,這個忘了,好了,現在你們的指紋不一樣了。】

也不知道它改了誰的指紋。

“對了,係統你為什麼要把我分裂成兩個人啊?”

【為了不讓你打我主意讓我當領航員。而且這樣不用再開一份工資了。】

異口同聲:“臥槽!你這個該死的資本家!”

【人家車手和領航員還得磨合,你們直接就心意相通,這可是開掛,你還感謝我啊!】

一人陰陽怪氣:“嗬嗬,那你人還怪好的。”

另一人附和上去:“係統難道你就沒有讓我們什麼加點之類的掛嗎?體質加點?簽到流?紅包流?打卡流?抽卡流?給整一個啊。”

【你想得美。】

“嘖,那我要你有什麼用?賽車是我,領航是我,連修車的還是我。”

【我有錢。】

“……”

【你難道有錢買車嗎?你有錢搞車隊嗎?你有錢到處跑去征戰嗎?讓你去現成的車隊買個席位你都出不了錢。】

係統這靈魂三問直接把吳知眷問得瞬間變臉。

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啊!

吳知眷開始一唱一和地“哄”係統。

“哎呀統哥,您這就生分了,不就是當賽車手嘛~”

“不就是當領航員嘛~”

“不就是自己修車嘛~”

“我手搓零件都行!”

“我現場裝車都行!”

“我把車開成飛機都行!”

係統:【……】他忽然覺得讓吳知眷裂開不是一個好的主意。

畢竟一個吳知眷本來就很煩,分裂之後,這煩人程度超級加倍了。

吳知眷在正式“結業”成功脫離係統的培訓課程之後,得到了係統送上的新手大禮包——一大堆的“假|證”。

裂開後的吳知眷取名各取一字,一個成了吳知,一個成了吳眷。

吳眷還很配合地燙了個卷發,對上她那讀作juan這個名字。

這一個直發一個卷發的區分方便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方便彆人。

畢竟……如果不做區分,真的沒人能夠分得出來這兩個的差彆。

名字更改,人也多了一個,係統就給做了一大堆的證件,有身份證,畢業證,駕駛座這些常規的。有英語證書,計算機證書,電工證等等這些以前吳知眷考試考回來。統一都變成兩份,名字也做了更改。除此之外甚至還有賽車執照,護照,簽證等等當年並沒有考過辦過的證件。

總之,林林總總雙人份加起來那是一大堆的“假|證”,而且……這些證件是全都有效。

不禁令人感歎:“係統,你辦假|證是專業的啊!”

係統頓時就不快樂了:【這有效能用的證件能叫假嗎,這明明真的不能再真!】

吳知眷敷衍點頭:“是是是。”你是出錢的金主,你說魚在天上飛,她也得點頭同意呢。

(作話看一下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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