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大丫激動道,。
”你先去後廚準備一下,郭大廚估計馬上就到了。“前廳經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臉上總是掛著笑容。
趙海花看到經理來,工作得更加認真了。
沒多久飯館的工作人員陸續開始上班。
“郭大廚,我乾啥啊?”
後廚都是男人,郭大廚還是第一次帶女孩子上班,一時之間不知道讓大丫乾點什麼好了。
“傅小廚我看你三嬸挺年輕的,做飯那麼好吃,是從小就學廚藝嗎?”曹鬆山試探的問道,想要打聽一下眼前這姑娘的底細。
曹鬆山今天二十八歲了,在後廚乾了已經十年了,從切菜到現在的廚師,這些年有多辛苦隻有他自個知道。
本來他打算讓自家弟弟也弄進來,倆人一起在後廚也能有個相互照應的。
可沒想到王主任中途竟然讓進來了一個姑娘,也沒有經過應聘這麼草率。
昨個那年輕孕婦雖然做了一些好吃的菜,但後廚幾個廚師沒人放在眼裡,畢竟那小孕婦瞧著年紀不大,渾身白嫩,手心更是一點老繭都沒有。
一看就沒乾過什麼活,昨個的飯恐怕是那姑娘最拿手的吧!
“我不知道,但我三嬸做的飯菜一直都很好吃。”大丫拘謹的說道。
“那你呢,學習了多久?”曹鬆山問道。
“三個月。”
“撲哧”一聲,曹鬆山沒忍住笑出了聲,才三個月就敢到國營飯館當大廚,他是真的沒想到啊。
不僅曹鬆山臉色帶著嘲笑,一旁的趙國輝和郭大廚也是一臉怪異。
想到昨個主人招聘的如此隨意,後廚人紛紛猜測眼前的姑娘八成是靠關係進來的。
“咋了?有啥問題?”大丫不解的看著曹鬆山,有啥好笑的。
“沒,沒事,你都會乾啥啊,咱們早飯一半做包子粥類,另外一半會做一些饅頭炒菜,今個你就先從簡單的開始做,蒸饅頭你會吧!”曹鬆山說道。
大丫點了點頭,擼起袖子就開始做揉麵發麵做饅頭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禦廚後人,家中幾代做廚師的,沒想到就是個半路的瞎子。
咱們王主任這次可算是瞎眼了,招了這麼個做飯的,也不知道過幾天會後悔不。”曹鬆山笑著去了一邊,和一旁的切菜工嘀咕了起來。
“可惜了郭大廚那麼好的工作名額沒有了,我還打算出兩百塊錢跟郭大廚買下呢。”曹鬆山忍不住抱怨道。
“曹大廚,人家郭大廚家裡有親戚,賣工作也輪不到你啊。”小切工笑著道。
曹鬆山立馬不樂意了:“郭大廚有啥親戚,他自己一個人在咱們這邊大半輩子了,我可沒見過他和什麼人來往過。”
大丫活完麵,趁著發麵的時間她四處看著,沒了事情乾。
郭大廚看了一眼大丫:“你會切菜嗎?”
“會。”大丫點點頭,切菜她肯定是會的,從小切到大哪能不會。
後來三嬸教她廚藝,第一堂課就是切菜,彆小瞧了切菜這也是一門技術,整齊、均勻、利落,不論是塊、片、條、絲、丁或其它任何形狀。
都應做到整齊劃一、乾淨、利落、清晰,也就是說要做到粗細相同、厚薄均勻、長短相等、大小一致,不能有連刀現象。
切不好菜往小了說影響美感,往大了說直接影響菜的口感。
她光練習切菜就練習了一個半月。
大丫拿起菜刀,尖銳的刀尖在蔬菜表麵劃過,一道道優雅的弧線在空氣中舞動。
她熟練地操縱著菜刀,每一次切削都準確無誤,仿佛在與蔬菜進行一場優美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