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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就緒。
臨下馬車前,我同魏馳言道:“把玄掣借我用一用。”
魏馳不解,登時戒備道:“做什麼用?”
“我一個女子在這種風月樓裡走動,實有不便。”
“有玄掣在旁邊冒充男客,不僅能擋擋其他好色的男客,還能遮掩一下,免得樓裡的老鴇和小廝們發現我這個外來之人。”
魏馳被氣得沒了脾氣,又惱又笑。
“本宮是有多見不得人嗎,為何能帶玄掣,不帶本宮進去?”
我輕撫魏馳的臉,隔著麵紗親了他一下。
“你長得這麼招搖,走哪兒都惹人眼。”
“可是玄掣就不一樣啊,他陪我進去,比你更像嫖客。”
“再說,本公主的男人豈能隨隨便便讓其他女子瞧。”
魏馳抬手撐著太陽穴,似乎是在今日帶我來而後悔。
最後隻能閉著眼,無奈地衝我揮了揮手,不情不願地沉聲道:“快去快回。”
風月樓裡。
四下尋了大半晌,才發現禦前侍衛統領帶著手下在二樓的一間雅閣裡聽曲吃酒。
玄掣佯裝來此雅閣裡赴約的男客,同風月樓的小廝點了幾壺酒。
待小廝端著托盤來送酒時,玄掣將他攔在了門外。
“酒交給我就好,退下吧。”
小廝本就忙得不可開交,倒樂得少做些事,儘快趕去招待其他客人。
待小廝離開後,我從玄掣手中接過托盤,推門走進了那間雅閣。
不愧是禦前侍衛統領,到底還是不同於常人,他戒備心極高。
在我進門的那刹那,醉意極濃的侍衛統領本能地握住了身旁的劍,橫眉冷眼地看向我,一股濃濃的肅殺之氣也隨之撲麵而來。
禦前侍衛統領冷聲質問。
“何人?”
我端著托盤,站在雅間門前,垂頭軟聲回道:“回客官,奴家是來送酒的。”
“點的酒都送來了,為何又來送酒?”
我故作驚慌嬌羞地抬眸瞧了那侍衛統領一眼,“那應該是奴家走錯屋了吧。”
話落,我轉身要走。
“站住!”禦前侍衛統領叫住了我。
他將手中的劍放回了原位,摟著懷中美人,喝了口酒後問道:“為何戴著麵紗?”
“奴家今日剛剛來,還不曾待過客,本是要等過幾日把這處子之身賣個好價錢的,但今日樓裡客人較多,小廝們忙不過來,樓裡的媽媽便叫奴家出來打打下手。”
“可又怕得了客人的眼,便讓奴家先帶著麵紗打打雜役。”
“這酒端都端來了,就送過來吧,到時酒錢記在賬上便是。”
禦前侍衛統領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將酒端過去。
“是。”
幾壺下了周公散的酒,就這麼放在了那四人麵前。
我主動給侍衛統領倒酒時,他推開懷裡的美人,示意我坐到他的身旁。
“真的從未破過瓜?”
言語間,侍衛統領伸手便要摘我的麵紗,被我嬌羞地偏頭躲過。
“回客官,從未。”
我拿起桌上的酒盞,謙卑地端到了侍衛統領的嘴邊,軟糯糯地來了一聲:“客官,請喝酒。”
侍衛統領一把將我摟到他懷裡,動作太大,以至於我手中的酒都灑濺在了衣裙上。
隔著麵紗,他勾起我的下巴,語調風流而輕佻道:“那就讓本官來驗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