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娘的皮膚白皙如雪,最是嬌嫩。”
魏馳邊說,目光邊隨他的指尖移動,似乎在察看我身上是否有歡愛過的痕跡。
“輕輕捏一下都會紅好久,每次輕啄幾口,洇紅發紫的吻痕都要過好幾天才能消退。”
魏馳俯身,從我的耳邊、側頸開始吻起,同時輕輕聞著我身上的味道,修長骨感的手指也不停地向下探去。
“歡愛之後,沒個半天,這裡一直都是腫的,還會有點點的濕意。”
極富有磁性和魅惑性的笑聲飄入耳畔,魏馳似是很滿意。
“真乖,該賞。”
他將我攔腰抱起,徑直朝矮榻走去......
美其名曰說是賞我,實則好處都被魏馳給討了去。
我被弄得乏了,軟聲細語地同魏馳求饒。
“求殿下放過奴婢吧。”
魏馳一邊動作,一邊撫摸著我的臉,意亂情迷的眸眼宛若喝了酒一般,朦朧縹緲。
“柒娘,該是你放過本王才對。”
話落,溫軟再次貼上來,灼燙淩亂的氣息霸道侵入。
......
次日,黎明破曉。
蒙蒙亮的清晨,輕輕一吸,滿鼻子都是草木的清香。
晨風拂過,是盛夏之日一天中唯一最清涼的時段。
自從魏馳的寒疾醫好後,他便養成了每日與玄掣等人一起晨起練槍練劍的習慣,也不再遮遮掩掩。
我一直好奇魏馳到底師從何人,竟然有這等好身手。
可每當我在床笫之間問他時,他總是敷衍地一帶而過,不肯與我多說半個字。
今日,待他提著紅纓長槍,穿著武袍從外殿外進來時,我瞥見他手上提著一把油紙傘。
鵝黃色的,梨花圖案......
不正是我昨日給於世撐的那把傘嗎?
怎麼跑魏馳手裡來了?
玄掣這麼嘴碎嗎,連這種小事都要跟魏馳稟報?
“殿下為何拿傘?”
“跟於侍衛比武贏來的。”
魏馳轉身扔給長生公公,“拿下去,燒掉。”
“這傘好好的,殿下燒它做什麼?”我走上前去,不悅地質疑他。
魏馳輕描淡寫地回了兩個字,“臟了。”
根本不是傘的問題,魏馳鬨著這一出就是給我看的。
我有些氣不過,懶得兜圈子了,直言問他。
“彆人撐著用用,就算臟了?”
魏馳極其隨意地脫掉被汗水打濕的武袍,露出肌肉日漸結實健碩的上身,寬肩窄腰,無須刻意腹肌的紋路便清晰可見。
汗水順著那起伏有致的肌肉紋理流淌,勾勒出頂天立地的男兒氣度和輪廓。
就在昨夜,眼前頎長精壯的身體還與我相擁、纏綿過。
腦海裡不停地閃現著昨日那繾綣又曖昧的一幕幕,我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硬朗俊美的臉龐、滾動的喉結、濡著薄汗的胸膛,緊繃的腹肌,肌肉賁張隆起的手臂,還有矯健緊實的大腿,以及那微翹有力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