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把東西塞到了箱子裡。
“剛剛那是什麼?”
裴硯都以為自己看錯了,那鞭子……是情趣用品嗎?
“沒什麼沒什麼,她可能寄錯了,我打電話問問。”
紀眠趕緊抱著東西回房。
她一一打開,一套性感的黑色蕾絲睡衣,女仆裝、水手服,還有西域舞娘的衣服。前前後後十來套!不僅如此,還有兔耳朵,兔尾巴。貓耳朵、貓尾巴。還有捆綁的繩子,蠟燭、手銬……
這一箱東西要多汙就有多汙,紀眠腦海裡像是開過了一輛火車,一直在汙汙汙。
她趕緊拿起電話給秦舒言打了過去。
“姐妹,驚不驚喜,喜不喜歡,夠你倆玩很久了吧,玩完了我再給你買,保證你們夫妻生活美滿!裡麵的衣服我都讓店家高溫消毒過了,能夠直接穿上身的,你們今晚就儘情的玩耍吧,不用等到你生日了!”
“秦舒言!你……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怎麼全都是這些,真想把你的腦子丟進抽水馬桶!”
“哎,這不是薛棠不行嘛,我是用不上了,隻能先讓你試試了,姐妹我也是用心良苦啊。還有……裴硯的技術升級了嗎?”
紀眠差點吐血,她是真八卦啊。
“技術……技術好了一點,但現在沒用啊。”
“沒用……為什麼沒用?”
秦舒言有些疑惑。
“你這箱東西送來的真不合時宜,還好裴硯沒有看到,不然他心裡會難受的。他之前不是傷到了大腿嗎?位置靠上,可能傷到了那裡。你這要被他看到,他豈不是自尊心受挫?”
“啊?他廢了?法拉利廢了?”
秦舒言尖叫出聲。
“咳咳……要不要給你個喇叭?”
紀眠扶額。
“不是,那可是法拉利的動力啊!這也太可惜了,我本想著讓你爽死,結果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真的會謝!”紀眠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樣?他……他都不行了,你還……”
“薛棠比他還慘,你不是不離不棄嗎?我喜歡裴硯,我想要和他在一起,無關乎他的身份地位,也不在乎他是否能人道。正因為他受傷身心脆弱,我更不能離開,如果我連這點考驗都經受不住,那我也會瞧不起自己的。”
紀眠堅定地說道。
“哎……可是我都已經這樣了,我已經不敢奢想彆的了。我本想著你和裴硯好好的,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沒想到……天道不公啊!”
秦舒言哀嚎。
“孩子的事我也不想了,順其自然吧,大不了領養一個。”
紀眠想得豁達,越求什麼越會得不到,還不如順其自然呢。
“行了,不說這個了,我要趕緊把東西處理了,千萬彆讓裴硯看到。”
紀眠掛斷電話,就要去收拾東西,沒想到門就在這時打開了。
她趕緊把箱子蓋得嚴嚴實實。
“你……你怎麼都不敲門啊。”
“這是我們的家,我還用敲門嗎?”
“好像是不用……我收拾一下。”
她想抱著箱子去衣帽間,沒想到裴硯一把扣住她的身子,將她拉了回來。
箱子不慎掉在地上,裡麵亂七八糟的衣服掉落出來,還有各式各樣的小玩意。
其中還有一本書,明目張膽地寫著“春宮圖”三個字,打開全都是帶顏色不堪入目的畫。
各個體式講得非常清楚,讓人看一眼都血脈膨脹的那種。
不得不承認,秦舒言弄這些真的很用心了,用心到都能把她送進去的那種!
“這是什麼?”
裴硯隨便翻開一頁。
觀音坐蓮。
再翻,老漢推車。
紀眠隻想刨個坑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