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眠上去想要把書本搶回來,可裴硯揚起手,她點著腳尖也拿不到。
也不知道裴硯是不是故意的,身子搖搖晃晃,她竟然直接將人撲倒,壓在了床上。
“我腿不好,也不用那麼急切吧?”
裴硯幽邃的鳳眸凝睇在她的身上。
“我……我沒有急切,我把東西收了。”
裴硯卻不讓她離開。
“藏著乾什麼?不想讓我看到,這些東西穿給我看,那你想要乾什麼?”
“裴硯,老實點,你……你的傷你又不是不知道。”
紀眠麵紅耳赤。
“我看,是你不知道。”
裴硯直接吻住了她的紅唇。
他摟著她,直接一個翻身,輕鬆把她壓在了身下。
這個吻難舍難分。
紀眠就像是溺水的人,沉溺其中,唯一能自救的辦法就是雙臂緊緊摟著他,才能活下去。
“你……你不是不行嗎?”
她磕磕盼盼的說道。
“行不行,你等會再說,這段時間你為了我的病,東奔西走,委曲求全,也累了很多天了。不如我們給自己放個假,這幾天哪也不用去,就好好研究你閨蜜送來的這些東西!”
“書本上的畫,我們都來一遍。”
“這些衣服,你也都穿給我看。”
“這些道具,慢慢試。”
紀眠聽到這話,嚇得瑟瑟發抖。
“裴硯……彆……彆玩了。”
話音未落,唇已經被封住了。
“這,才剛剛開始。”
這一晚上,紀眠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裴硯是一條腿不方便,但影響的地方不多,再加上他體力出奇的好,把她折磨得夠嗆。
她覺得自己對他最大的誤解就是覺得不行。
翌日,太陽日曬三竿,紀眠還是很累。
她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彆睡了,再睡下去午飯都要錯過了,總要吃一點的。”
“不要……渾身疼。”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暴打了一頓呢。
“那我喂你吃好不好?”
裴硯哭笑不得。
紀眠也的確餓了,稀裡糊塗地吃了兩口,就不想吃了,隻想躺著休息。
沒想到裴硯掀開被子,想要上床。
“你乾什麼?”
她瞬間清醒了。
“陪你睡午覺。”
“葷的素的?”她趕緊詢問。
“不知道,可葷可素,看等會的情況。”
“那……那我不睡了,我醒了,我想起床溜達。”
她想要起身,卻被裴硯扣住了腰,再次拉回了床上。
“先睡覺,等會起。”
一開始是老老實實,睡個素的。
但漸漸地,身後的男人胸膛炙熱,呼吸噴薄在耳畔,慢慢粗重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