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晴正在仔細收拾自己的藥箱,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嚇得一躲,說道:“你乾什麼呀!”
“你個女庸醫,我現在渾身難受,喘氣都疼,你給我治成什麼了?”
“你不過就是肩痹症而已,我對症治病,憑什麼說我是庸醫!”向晚晴急了,剛剛走前還對她千恩萬謝,才過了多久便不認了。
“你跟我去見官,你把我越治越差,你得賠!”陳國不依不饒,非拉著去見官。
“這裡遍地是官兵,豈容你隨意汙蔑我,你坐下,我再為你看看。”
陳國擺手不肯,“我才不要你這個庸醫看呢,你給我過來。”
向晚晴一介柔弱女子,陳國就算身子再不適,也是個常年做苦力的,哪裡抵得過他的手勁,直接被拖了出來。動靜鬨得很大,有侍衛聞聲趕來。
“怎麼了怎麼了?你不是已經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官爺,這個庸醫沒把我治好,還讓我越來越嚴重,我現在難受得快死了。”
“剛剛考完你是好端端地走了,眾人皆是見證,你也去找範太醫看過了,現在又回來說我沒有給你治好,我要再給你看看你又不肯,你到底想要什麼?錢嗎?”
向晚晴年紀小,但是不傻,她剛剛的操作沒有任何問題,這人如今定有彆的目的。
“你把我治成這樣,你不賠錢你想乾嘛,不光賠錢,我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庸醫,讓你休想繼續禍害咱們百姓。”
有侍衛稟報了趙渝,趙渝過來問清了事情的經過,又將陳國帶去範太醫處,範太醫仔細診了一陣子,避開眾人,向趙渝回稟道:“回世子殿下,大事不妙啊,此人剛剛施針傷及肺部,導致氣胸,微臣等人必當儘心竭力,全力醫治。”
趙渝狐疑道:“傷及肺部,怎麼回事?”
“陳國是肩部痛痹,向醫女選穴都是正確的,隻是未考慮到刺入角度,背後直刺過深便會刺破肺部。”
“此話當真?”向晚晴師從父親向太醫,趙渝不信她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但是範太醫斬釘截鐵道:“千真萬確。”
趙渝將向晚晴喊來,與她說起此事,向晚晴麵色一變,極力反駁道:“不可能!我當然知道後背斜刺,也選用了短針,針上放置艾柱,既可以溫針治療,更可以限製他